第60篇為了我（2 / 2）

等她稍微冷靜後，突然看著我對我露出貪吃小孩的樣子耍點俏皮說：「像 剛剛那樣讓我再用一次…」

完事後，我們便泡澡了，跟她並肩坐在池子裡的石階上時我瞬間明白她說來這裡不泡澡為啥可惜了的原因，我們前方是擦得乾淨透明像空的大片觀景窗，放眼望去是我們小鎮的夜晚景色，覺得自己好像巨人在俯瞰這個小人國，我有看到戲院的燈光。

「之昀，妳真的想一輩子都住在這嗎？」我看著她紅通通的雙頰問，那有潮紅也有熱水薰染，讓她的氣色看起來超好加上柔美燈光與蒸氣，她好像鑽石在閃耀。「我是說…沒有小酒館的話。」

「但存在的事實就是有小酒館。」她以心平氣和口氣回，用左手將水撥撩上右手臂的動作輕盈優雅。「但其實小酒館是其次…」她不停撥撩著手，突然露出微微淡笑，表情就像是在回味什麼甜美的過去。「如果沒有小酒館也許我還是不會離開吧，雖然這地方以及這個家以前是我最想逃離的地方…人們會想逃離如噩夢存在的地方－但不會想離開擁有太多美好回憶的家鄉。」她看向了我，表情無比溫柔又動感的說：「妳的存在也是事實…我們可以去很多地方創造留下美好回憶，但對我而言…永遠都比不過我們的家。」我知道她口中的我們一點都不包括外婆，我聽了忍不住情緒激昂起來，就像看到一部感人的片會沒有辦法自己的熱淚盈眶，胸口更是一陣抽動。

「我也不是想要離開…我只是想說…」我的聲音軟弱且有了哭腔說：「我當然會捨不得離開這裡，只是這個小鎮還是讓人感覺有點礙手礙腳…」

「我沒有說妳不能離開，而我倒認為妳該離開，我不是要趕妳走，我只是覺得…我的人生始終有個小小遺憾就是沒有離開過這個小鎮，雖然現在資訊很發達，可我還是認為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妳不該被困在這裡的。」

「如果是跟妳在一起我不盡然覺得是受困，受困於我的也不是妳。難不成妳是覺得因為我才被困在這嗎？」

「當然不是啊，就像妳說的，受困於我的絕對不是妳，如果妳沒出現，我想我還是有可能無法走開，無論如何我還是會放不下外婆…唯有等她死了我才可以逃脫吧，但現在不太一樣了，我不想逃了。」她說到這又看著我。「再說，我不想成為妳的負擔。」

我愣了一下問：「什麼負擔？」

她吐了一口氣後坐上我的身子捧起我的臉說：「我希望妳可以明白，就像我不太贊成夫妻要共同財產，我們不知道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而我又大了妳這麼多歲，假設我七十歲了妳還愛我，結果我中風了，我希望我也有還可以支撐我的經濟。當然妳有能力可以協助我，但我不想把這種責任強加在妳身上，對我而言，只要是健康的人，不管到幾歲都要好好過日子。」這番話頓時讓我難以消化的表了一個難以言喻的情看著她。

我難以消化的地方在我沒有想到這麼深過，我就是一個還不知天高地厚的十七歲女生，只是帶有點那麼天真的想著我們一定可以在一起到老，然後我要努力讓自己功成名就，但是未來到底會有什麼變化誰知道？

搞不好我好衰始終懷才不遇，就像很多人努力了二、三十年還是賺不太到什麼錢，投資，那也是需要一點運氣，反正我沒想到太多現實面的。

「妳知道我不是要跟妳撇清什麼關係之類的，也不是在跟妳計較，我們可以把心託付給彼此，但我覺得不能把該承擔的義務與責任通通寄託在另一方身上，我可以讓妳這樣寄託，但妳會變廢人，我可不想養出一個廢狼出來。」何之昀說。

「我知道啦…我也不想成為妳的負擔啊，但我願意把妳養廢。」我撫著她的腰背說。

「嗯~聽到有這麼帥氣又漂亮的女人這樣對我說，真希望自己真的可以這麼沒良心。」她把我摟更緊一點的煽情說：「妳加倍努力把我下邊餵飽一點就好，上邊我會自己餵飽飽。」

「喔是嗎？妳上邊不需要我餵嗎？」我故意用指頭滑著她的嘴說。「不想舔我下邊嗎？」

「嗯…好吧我改口，我的胃我自己餵飽即可。」

「也是我在煮飯的啊…」我咕噥著，她得意的一直壞笑。「之昀，那我也想跟妳一直留在這裡可以嗎？」

她微皺眉頭用指責眼神看著我說：「妳不給我上大學嗎？」

「我想啊，我是說，畢業之類的我還是回來可以嗎？雖然妳說不如行萬里路，可是…也許有其他方法。」

「嗯…等妳上大學看會有什麼轉變再說吧，搞不好到時候妳也會想去什麼澳洲遊學打工啊、加拿大遊學打工啊…」

「我才不要離妳這麼遠咧…」

「妳不多見點世面，要怎麼增進妳的才華？」我聽了扁起嘴，她輕撫著我的臉說：「以後再說嘛~等妳上了大學再說，但妳可不要因為我而裹足不前，不然妳可以想著是為了我做這一切，好嗎？」我想了想覺得這比較有說服力跟動力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