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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卉苏被罚至洗衣房做一月的洗衣妇,这完完全全就是个折磨人的苦活。
姜妩听到这话的时候正靠在卫煊的卧榻上,吃着刚刚才冰好的绿葡萄,一颗一颗,甜的要命。
她坐着无聊,转头去看卫煊,他正在另一头坐着看书,没有理睬她。
姜妩觉得自己被他忽略了,心头不爽,皱了皱细眉,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落到眼前的一把古琴上。
早上她无聊,吵着想要弹琴,卫煊就给她找了一把古琴来。据说这琴属于前朝某位非常出名的乐师。用来制造琴的原料也是非常罕有的材料,说是举世无双的珍宝都可以。
她伸出一只脚,用脚尖轻轻蹭着琴的边缘,看向那边头都没有抬的卫煊——
“你说,这把琴和我,哪个对你来说贵重一点?”
卫煊被她这话问得一愣,抬头看向她,只见她脚尖碰着那琴身,作势要把琴踢下去的样子,忽然变了脸色,猛地坐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那把古琴,一脸心疼的模样。
姜妩被他这副护财的模样气到了:“好啊,果然我是比不了你那些宝贝的。”说完她转过身,气哄哄地不看他。
一只手从她身后摸过来。
她把那只手拍掉。
那手仍然是不依不饶地窜进她的衣服里面,自下而上,快要摸到她胸的边缘。
她一把抓住,转过身来,一双眼睛里闪着水盈盈的光,娥眉微蹙,不满地望着卫煊:“你怎么好意思。”
卫煊翻了个身,俯在她的身上,把她压住,一张脸贴的很近,他看着姜妩,看她美得跟一朵清晨初绽的白茶花一样,娇嫩得想要人去采摘,不禁呼吸越发的粗重。他垂头去舔吻她的脖子,感受她的灵魂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在自己手下微微的颤抖。
“阿妩才是最珍贵的宝贝。”
他挥手,那琴便发出可怜的“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姜妩身体都酥了,只能被他抱着,安放在刚才放了琴的位置。
她在他怀中,弯着眼睛笑得十分满足又十分狡猾。
他扯开姜妩的衣服,一张俊脸埋在她散发着幽香的胸口,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阿妩这里近日是越发的大了。”他伸出一只手来,揉捏着她的另一边胸,柔软雪白的胸脯如同一个面团一样,在他的掌心中变化成了各种形状,他的嘴唇落到被冷落了的那边,跟个孩子一样吸吮啃咬起她的乳头来。
姜妩闭上眼睛,一手探进他的后背,将他松垮的外袍给拉了下来,他强健优美的肌肉在她手下起伏,皮肤光滑冰凉,只有腿下难耐地蹭着她大腿的那部分,火热得要命。
她将他的头抓住,抬起来,深深地看着他布满了情欲的双眼,那眼中黑沉沉的,反射出的全都是她的影子。
她一时情动,抬起头,主动把自己的嘴唇送了上去。
他发了狂似地吻她,不知为何,他最近总是觉得姜妩心事重重的,这叫他有种对她失去了掌控的感觉。
而这感觉让卫煊感知到了一丝危险,可是他任性地选择了忽略,他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可人的公主,满心满眼都是他的阿妩,只要在床上,他的阿妩就只是臣服在他身下的一个女人,至少在这一刻,她的身心一定是同他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的。
这种占有的感觉叫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掐住了她的下巴,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把她嘴中的香甜都卷入腹中,她的嘴唇那么软,亲起来总是香香甜甜的,叫他上了瘾,心内属于龙的的兽欲被激发,只能忍不住地吞噬她的呼吸,肆意地啃咬她的唇瓣。
姜妩被他亲得娇喘吁吁,下身都湿了一片。
在他好不容易退开的时候,赌气地贴上去,咬在他的喉结上,感觉到他身子在自己手下微微一颤,她心里颇为得意,顺着他的脖子,一口一口,轻轻地舔咬着,来到他的胸前。
他平日里是怎么对待她的,她也要回过去才好!
所以姜妩用牙咬住了他胸前的一点,湿漉漉的舌尖顺着那小突起舔了一圈。
他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姜妩使了巧劲,翻身过来,坐到了他的身上,继续埋下头,顺着他的胸膛,来到他的小腹,她的小小龙正在卫煊的双腿之中,高高地涨成了一团,等待着她的亲自爱抚。
卫煊一双眼睛看着她,伸手揭下了她身上唯一一件衣物。
姜妩果真如同她的名字,妩媚得要人命,她赤裸着曲线美好的身子,皮肤如玉一般洁白细腻,一头浓密顺滑的黑发倾泻下来,隐约遮住她胸前粉红色的两点,平坦的小腹之下两条大腿岔开着,女性的柔软之处正好坐在他的欲望之上,隔着亵裤向卫煊传递了她的湿润和燥热。
她朝着卫煊勾起红唇,魅惑地笑着,伸出纤纤十指,从他的裤子里释放出了那依然膨胀发烫的巨大,用掌心包住,就像那晚一样,颇有技巧地上下搓动,爱抚他,掌握他,控制他。
这还不算最为香艳的,不过抚动了几下,她便低下了头,在卫煊震惊的目光中,用小嘴亲了亲那性器硕大的头部,然后伸出舌,用舌尖舔了舔已经分泌出动情的液体的粉色头部,顺着一跳一跳的柱身,便将他的欲望张口吃了进去。
她嘴巴小,他又如此的大,根本不能完全含住,所以她勉强地上下吞吐着,晶莹唾液顺着男根的柱身滑落下来,把整根都变得亮晶晶湿漉漉的。
感觉到那欲望在她的嘴里越发地胀大,她撩起掉落下来的头发,叫他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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