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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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久的之前。

白穗是电影戏剧学院的一名普通大三学生。她生得美,这是她能考进这座学府的唯一原因,这点所有人都知道。

但偏偏,在自己的一个舍友已经是网剧女主角,小有名气,另一个舍友是宫斗剧女三的情况下,白穗却是连剧本的边都从未摸到过。

别人都道她不懂把握时机,没有情商,不知道讨好,所以也找不到可以跟组的老师。总之,就是在蹉跎大好年华,早晚有一天是要泯然众人矣。长得再美有什么用,不会利用的人,就是傻子。

只有白穗自己知道,她恶心。她恶心这个圈子里的一切。男盗女娼,偷税漏税,草菅人命,投机取巧。也有导演在明面上明明和蔼地保证要带带这个跟他女儿差不多大的孩子,出了饭局就在门口偷偷塞给她酒店的房卡。

她以为自己不过是顺利毕了业,然后就去某个小学当个音乐老师就好。

事与愿违,大三下学期,独自抚养她长大的,她唯一的依靠,她的母亲,被查出慢性肾衰竭。这是个无底洞,他们卖了房子,卖了车。最差的时候,白穗一天打四份工,每天只吃一个超市处理的面包。瘦的时候,她168的身高不过才40公斤,因为低血糖而昏倒在打工的地方。

这样下去不行,她不可能以这样的赚钱速度支撑到有可以配型的肾的时候。甚至在那之前,可能她自己就会先倒下去。

白穗做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件处心积虑的事情。

她听已经签约了经济公司的舍友提到一个人。一个让她觉得自己可以委身于之下的,她不会感到恶心的人。

颁奖典礼需要礼仪小姐。她去了,靠着美貌与身材,果不其然被选中。

在颁奖典礼当天,她如愿遇到了那个人。

她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她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好在她做了很多功课,她像个变态一样跟踪他,故意混在服侍他所在的那一桌礼仪小姐里面,在他的鸡尾酒里混了一些黑市里买来的不明药物。然后,要感谢上天,他正好住在白穗作为清洁员的酒店,以致于她可以弄到门卡,溜进他的酒店房间等待。

黑暗里,男人躺上来的时候,她差点跳起来就想跑。但她终究忍住了,把自己的身上唯一的一件浴袍脱掉,就往他的身边凑。

那个人喝下了她额外加进去的迷幻药物,不知现实与梦境,所以由得她在这里胡作非为。

她毫无经验,只像是孩子一样笨拙地亲他。边亲边脱去他身上的衣物,他的身体滚烫,肌肉分明,皮肤光滑。她把赤裸裸的自己深深地埋入他的怀中,用软绵绵的胸脯贴着他的,小腹相触,男人粗糙的私密处的毛发摩擦着她脆弱的腿根。她抬头望着他,却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了。

白穗想起自己观摩的成人影片,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他。

他的那里,好热,好大,比她想的要硬很多很多。

白穗听见他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嘶“的声音——下一秒,一具火热的身体便覆盖上来。

他睁开了眼睛,黑压压的瞳孔凝望着她。有一瞬间,白穗以为他是清醒的,差点失声尖叫。但是他并没有其余出乎预料的行为,只是重重地,躺在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耳边粗声地喘息。

白穗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艰难地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你太重了,我好难受......”她被自己的娇声娇气吓了一跳。

男人撑起身子,一只手游移到她的脸上,掰开她的嘴巴,扯过她的下唇,在她的脖子上比了一个掐住的动作。白穗紧张地不敢呼吸,只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他。他顿了一顿,放开她的脖子,直起上半身,用双臂把她捞了上来,摆到一个合适的位置。

他把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白穗这辈子都不曾做过这么羞耻的动作。浑身光裸,大张着双腿,用自己的生殖器面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只等待他用他雄性的象征进入她从未有人到访的幽径。做这个世界上一切或为了享乐,或为了爱情,或为了生育而做的,那些男男女女都在做的,秘而不宣的事情。

他的动作很粗鲁,完全没有什么前戏,他握住了白穗的纤细的脚踝,往上一推,大腿已经死死贴在胸口,那一瞬间,他狠狠地贯穿了她。

“疼。”她叫了一声,但是对方毫不理睬,一鼓作气地将她劈开成两半。深深地,深深地埋到了她的身体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然后就是亘古不变的摇摆,摩擦,吞吐,排斥和接纳。

白穗作为正常女孩,也会想象和未来的爱人做此事的场景。但却永远不是这样,他们只是陌生人,这个沉浸于情欲中,难以自控地,狠狠地在顶弄她的男人,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男人果然都是禽兽,无一例外。她捂着脸,默默地在掌心里落下了眼泪。

但事实比白穗想象的还要艰难许多,她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有这样的精力,翻来覆去地要她,折腾她。她才被如此粗鲁地破了处女之身,现在却被迫要像个经验十足的女人一样任他捏扁揉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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