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没存稿了,牙疼复发,请假两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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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找到我。”恨着,也期待着。

恨她无情,所以从来没主动找过她,可也眷恋着,所以一直期待着,等她找到他。

“找到了以后呢?”

“找到以后,就、就……”

陈酒一声声地哄着:“找到以后就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像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陈群满足地笑起来。

他说:“好。”

等她找到他,他们永远不分开。

陈酒手臂缠着他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肩窝上泣不成声。

她轻轻啄吻着他的唇,沉浸在这场极致的悲喜里,闭上眼睛,带着一股狠劲用力咬下去。

陈群吃痛,想躲,她追着,探进他的嘴里,舌头撩拨着,他慢慢有了意识,主动追着她吮吸,一时情欲翻滚,汗水淋漓。

这个吻又凶又猛。

额头相抵,呼吸可闻,陈酒扎着的头发早已散开,汗涔涔地贴在脸颊。

她微微喘息着,眼中波光粼粼,温柔到能拧出水。

陈酒勾着陈群的下巴:“我们不会再分开了……就算是死,我也会在奈何桥边等你,一直等。如果孟婆给我汤,我就偷偷倒掉。来往的人问我在等谁,我就告诉他们,我在等一个人,一个这辈子最重要的人,等不到他我就不走……”

陈群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溺在她编织的美梦里,恨不得此刻就死去。

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欲望和快感都惊世骇俗,他指尖发麻,眼眶通红,嘶哑着呢喃,含住她细长的手指,吮吸声令人脸红心跳。

陈酒被他推倒在床上,陈群长腿一跨,将她压在身下,立起上身脱衣,露出光裸的身体。

从锁骨到胸膛,肩胛骨、小腹,布满或深或浅的伤痕。

陈酒眼神微闪,撑起自己,指腹磨蹭着那几块凹凸不平,探头亲上去,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安抚的动作在此刻色情又挑逗。

那种让热血都沸腾,有点痒,有点酸,有点痛的感觉,像是占有,又像是漂泊无依后陡然发现港湾的欢喜。

“以后会有我对你好,”陈酒像个男人似的承诺,“你不会再吃苦了,也不用再强撑。”

原来她早就看穿了他的伪装。

陈群微微一笑,揽住她的腰,手沿着腰身向上,隔着胸罩抚摸过两团绵乳,又觉得不过瘾,掐了几把,滑入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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