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你那个不一样。”
霍雨说道：“你之前卖可能针对的是厌女粉，商业价值本来就不高。但是果之悦这个品牌一定是针对旅行粉的！他们基数更大，里面还有很多很多姐妹，商业价值比你们那群厌女粉高多啦！”
宋文彬汗颜。
“这……好像……也是这个理。”他诚实的回答道。
“是这个理你还不签合同？”霍雨问。
虽然宋文彬对霍雨的成本控制并不满意，但想到自己迟早是要转型的，于是他找来了笔，在合同上刷刷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刚签完字，他就感觉周围变得有些安静，安静的有点诡异。
他抬起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同事，问道：“你们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噗呲。
苏缇娜忍不住笑了笑。
可宋文彬看着她的时候，她却又光速板起脸，冷冰冰的瞪了眼宋文彬。
第11章 霍雨的礼物
宋文彬不知道苏缇娜为什么要这样瞪着自己，还没等他尝试探究其中的缘由。
便听霍雨轻笑道：“厌老师。”
宋文彬打了寒颤，霍雨很少叫他厌老师，这么突然一叫让他有了种突然被母亲叫起了全名的严厉感。
“干嘛？”他紧绷道。
“你现在已经是果之悦的主播了，以后你只能被允许带我们公司的产品。”霍雨说道。
“啥玩意？”宋文彬一下还没明白：“我只能带咱们公司的产品，这什么道理。”
“合同里写的呀。”霍雨说道，“你没看清吗？”
“啥？什么时候合同里写了这么一条？”宋文彬翻起了自己的合同，虽然这玩意他只是大概的看了一遍，但如果有这么逆天的一条他一定能注意到的。
这时，秦墨晴从榻榻米下抽出一张纸，递给了宋文彬，说道：“厌老师，你的合同好像少了一页，你仔细看看。”
宋文彬脸色唰的一下就变了，他抓过那张纸从头看到尾，越看越震惊，最后看得冷汗都下来了。
只见纸上写着五条规则。
1，乙方自愿接受甲方工作安排，并承诺将甲方指定的网络直播平台作为乙方从事互联网演艺和销售的独家平台（包括固定客户端和手机移动客户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