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深定眼与易吹河对视,凝了凝心神,又戴上了独属于他自己的那副面具:“大人既有要事,那便随本殿去正堂罢,莫要扰了皇兄清静。”言毕,便同易吹河一起朝外头走去。
景程潇轻轻仰头看了看天空,他看见白云正在一点一点消散。
屋内走出一女子,女子面容姣好,仪态万方,端庄雅致。
“烛娘,可是方才吵到你了?”景程潇有些抱歉。
烛娘笑着摇头:“妾身方才在里面都听到了,二殿下也是为了大靖着想,况且二殿下所言并非毫无可能,殿下又何必如此?”
景程潇上前搀扶着烛娘,小心翼翼的带着手中人在院子里悠悠散着步,景程潇打趣儿道:“烛娘这是只听了皇弟的话,为夫的话是半点没听进去,秦叙白此人是有七分可信的。”
烛娘担忧道:“那还有剩下的三分呢?”
景程潇展颜:“这不是还有为夫吗?那年是为夫是不慎遭人暗算,这才使得大靖处于被动之态,如今若是北狄再敢来犯,为夫定当请战出兵,定会彻底荡平北狄。”
烛娘面露难色:“我总是劝不住你的。”
景程潇将烛娘的手轻轻贴上自己的心口:“烛娘莫忧,为夫定会平安归来。”
烛娘将头靠进景程潇怀中:“烛娘倒是希望永远不要有战火纷飞的这一天,这样不论是百姓还是殿下都可以永远平平安安的。”
此时,南城宇文府终于迎来了等待了数年之久的那个人。
楚夫人连忙上前迎接:“督主大人舟车劳顿,妾身特意设宴为大人接风洗尘,大人还请上座。”
秦叙白淡淡道:“楚夫人客气了,宴席便罢了,早些陛下交代的事办完我也好早些回去复命。”
楚夫人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那是,大人此来定是要办正事的,不过……小女如今身子抱恙,恐怕是不能出来见大人了。”
“伤的这般严重?”秦叙白观察着楚夫人的表情。
楚夫人汗颜:“小女性子顽劣任性,做事难免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