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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大牢内。
“吞钱还需要人指使?我穷疯了不行?”
审讯官扶额道:“边境将士的军饷你都敢吞,说无人指使狗才信!”
徐严摆了摆手无所谓道:“老子就是敢你就说怎么着吧,你们东厂不是最擅长严刑逼供的吗?怎么秦叙白不在了你们就不敢了?有能耐你用刑啊!来啊!”
审讯官死死盯着好似不要命了般的徐严:“如你所愿,来人!”
“这位兄弟莫要冲动。”林星谋快步走进道。
审讯官看向来人:“原是林大人,下官参见林侍郎。”
林星谋点了点头,道:“陛下有令,不可对徐严擅自动用刑罚,莫要被他牵了去了。”
审讯官蹙了蹙眉,侧头阴狠的朝着徐严道:“陛下的命令我等固然不得不从,不过这人实在嘴硬,这来的路上掉个胳膊缺条儿腿的与我东厂又有何关系?”
林星谋轻笑道:“这就激动了不是?不妨让我与他说两句话,说不定过会儿他就肯交代了呢?”
审讯官思索片刻,道:“侍郎大人请。”
“有劳了。”
林星谋走进牢房内,其余人皆是自觉退了出去,房内赫然只剩下了林星谋与徐严两人。
林星谋就站在一旁淡淡笑着看着徐严,一言不发。徐严被他看着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开口道:“你就是林星谋?真是浸了毒的嘴,你什么时候来过户部?还我不让你进,你他妈来都不来我怎么让你进?!”
林星谋继续笑着看着他,仍是没有说话。
徐严心底莫名有些慌张,道:“我说了我没人指使!”
林星谋这才慢慢悠悠开口道:“我没说你受人指使啊。”
“那你还不识相把我放了!”
林星谋好笑的瞥了徐严一眼,道:“抓你是陛下的事,审你是东厂的事,我哪来的权力放了你?”
徐严朝着林星谋啐了一口痰:“那你来干什么?!”
林星谋轻飘飘道:“闲来无事,来看看被遗弃的笑话。”
徐严不屑的瘫在地上:“呵,你一个烟花公子装的倒是人模人样的,还以为你真的有多大能耐,说白了也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别以为你当上了户部侍郎就能怎么样,这个位置没那么好坐,我看你能嚣张几时!”
林星谋淡淡开口道:“你看不了多久了。”
“烟花公子就是鼠目寸光。”
林星谋略微往前走了几步道:“你莫不是真的以为在东厂管住自己的嘴,过几日放到刑部易吹河会救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