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悦耳的笑,卷成声浪灌入她怀中,小手紧紧攀附他,承受他给予的欢愉情潮……
激.情持续攀升。
她双腿无力的挂在他身上,细碎喊着他的名。
她身子贴近他,靠在他耳边,细碎求饶,他只是得意的更加用力,直到她无力,瘫软在他的怀里。
他才大笑,抱着她翻了个身。
“小东西,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她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小手平放在他火热的胸膛上,细碎的喘息着。
到浴室清洗了彼此,她抱着她回到床上,回味激.情后的余韵,大手抚着她光裸的背,她懒懒的靠在他胸膛。
这人,总是这般不公平,每次欢爱过后,总会双眸如火般,审视她赤.裸身子,拥着她,从不让她穿衣。
可恶。
低头吻着她的发顶,把玩着她的小手,“小东西……”
她不说话,只是皱了皱眉,俏脸一红,“冷焰,你真过分!”
这床上一折腾便去了将近两个小时,温纯与严寒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与这男人在房里做什么。
冷焰只是笑,望着墙上的大钟。
“小东西,我今天中午请你吃饭。”
“我要起来。”推着她的肩,她红着脸道。
“亲一下,我去给你拿衣服。”他扬起笑,那笑柔和了他冷峻的面部表情。
她一皱眉,翻了个身,腰已被按住,“亲一下,不亲,咱们今天一整天都在床上。”他霸道的开口,总也逼迫她点头。
心里已暗骂他八百遍变态,转过身,挽上他的颈,一个用力将他按在床上,身子一翻趴在他身上,用力吻上他的唇。
让亲,憋死他算了。
他愉悦,搂紧她的腰,直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
主人们消失两个钟头,温纯拿着遥控器,看着电视,无聊的一直打着哈欠。
严寒则是倒在沙发上,睡的正香,温纯目光投来,“你们,办完事儿了?”
此话一出,映尘脸一红,冷焰没什么表情,只是挽着她的手。
“冷焰,好饿,你要不要请吃饭。”
冷焰耸了耸肩,“请,走吧。”
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严寒,“咱们不要叫他了,咱们走了,之后可以给你省钱。”
映尘一笑,那人倏地张开眼睛,温纯只觉一道冰寒目光射来。
尴尬一笑,“那,那,要不,要不我们叫醒他,他睡在沙发上的模样怪可怜的。”转过头,温纯故作惊讶状:“爷,您醒来了?”
严寒瞪她一眼,高姿态的离去,温纯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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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到去吃西餐,浪漫的钢琴曲流泻在餐厅每一个角落。
点好餐,映尘托着香腮,玩着桌布上的流苏,吃饭,总是有些无聊。
侍者刚上来前菜,一阵馨香飘来,映尘眉眼一转,温纯跟着抬起头,映尘皱了皱鼻子,抬眼望去,一婀娜身姿走来。
凝着那熟悉的脸孔,却又陌生的举止,映尘不禁一愣,好半响没反应。
冷焰轻轻摇曳手中红酒,严寒一笑,声音略沉:“白美人儿,好久不见,想爷了?”
白洛琳轻轻一笑,“寒哥,真是,忘了我了吧?”
温纯撇了撇唇,探身在映尘耳边,低语道:“这就是一高级鸡。”
精致的小手握着水杯,轻轻放在桌上,眸光流转在冷焰脸上,这女人,与木妍有七分相似,抿了抿唇,心微微一扯,“冷……”
俊眸抬起,低声道:“怎么?菜,不合胃口,我让人换。”
“不是,我想去洗手间。”
温纯放下刀叉,“那,我陪你去。”
“不用。”
欠身,看了严寒怀中的女人一眼,翩然起身去了洗手间。
洗完手,盯着镜子中的面容。
映尘叹了口气,开门离去。
不及关上门,迎面而来的婀娜身影,让她一怔。
“秋小姐,你好。”白洛琳走到映尘面前,主动伸出手。
“你本人比照片更加漂亮。”白洛琳盯着映尘,突然这么说。
映尘愣了下。“照片?”
白洛琳干笑一声。“是呀,我看过你的照片,还知道你叫秋映尘,你爸爸是宁远首富秋若远是不是?”
秋映尘看着她,没说话,是个人都知道,她是秋若远的养女。
“是在杂志上看到你的照片的,照片里的你笑的很甜美,可能因为你正依偎在丈夫身边的关系吧!”白洛琳说。
映尘没说话,只是淡淡一笑。
她与冷焰应该没有上过任何杂志吧,显然这女人是在撒谎。
扬唇浅浅一笑,温柔道:“你在哪一本杂志上看到我的照片?”
“在哪本杂志上看到的,我已经忘了,不过在他的皮夹里,我也看过你的照片。”
眼角微微颤然,哑声问:“他的皮夹?”
白洛琳低笑,接着道:“就是你的丈夫啊!”她看似若无其事地说,就像是顺便提起。
“你认识冷焰?”映尘喃喃问。
白洛琳撇撇嘴。“不仅认识,其实我们很熟。”
很熟?映尘沉默下来,眸光一阵流转落在她的脸上,她真的像极了木妍。
如此,她已猜想到了他们的关系。
“你觉得奇怪吗?”白洛琳,对她笑。“冷先生的事业很大,我拍过他公司的广告,所以认识。”
“噢,原来是这样。”映尘笑了,笑的有点不自然。
“不过我们的关系不仅如此。”白洛琳收起笑容。
这句话不单纯。
就算映尘再无知,也明白这名叫白洛琳的女子言犹未尽。
她有话要说,却在等最好的时机。
“究竟想说什么?”映尘问她。
映尘的表情平静,并没有起伏。
“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白洛琳笑了笑。“这种事通常女人的直觉都很准,果然没错。”
映尘着她,没有表情。
“我跟他在一起一段时间了,你不必问我们在一起是什么意思,男人跟女人在一起,不会有其他意思。”白洛琳的表情很冷淡,她平静的双眼泛着冷光。“不过,好消息是现在我们分手了,是他要分手的。”她对映尘说。
映尘看着她,当然没有因为这个“好消息”而露出笑容。
白洛琳却笑了。“你看起来好似并不像外表那么幼稚,我本来以为,你这个大小姐听到我跟他的事,会很生气、很忿怒,不过现在看起来,你的反应还满冷淡的?”她拿出淡烟,点火吸了一口。“也许,你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爱他,这也难怪,因为你们是商业联姻的嘛!如果不是他妈妈帮忙,你们可能结不了婚,有没有可能,我比你还更爱他?”话说完,她似乎觉得好笑的嗤笑了一声。
“既然他已经跟你分手,你没必要再跟我说这些话。”映尘终于开口说话。
她不是反应冷淡,而是找不到声音说话。
“终于有反应了?”白洛琳低声嗤笑。“我还以为千金小姐的教养都这么好,对丈夫的情人,真的完全不在乎。”
“既然他已经跟你分手,你没必要再跟我说这些话。”映尘重复一遍,声音已经有点僵硬。
“当然有必要!因为我要让你明白,他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捺熄香烟,白洛琳用力弹开烟头。“除了我之外,冷先生还交往过很多女人,这些,你恐怕都不知道吧?”
“是个正常人,与女**往,不足为奇。”再说,她也并不认为,他如此优秀的男人,会一个女人也没有。
“对,正常男人跟女人交交朋友不奇怪,不过花钱交女朋友,那就有点奇怪了!”白洛琳笑得放肆。“我看,我干脆说的明白一点好了!冷先生跟我们这种女人交往,是要付钱的,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纯交往,而是一种买卖,换句话说,他,包养.我,而我,是他包.养的女人。”
映尘呆住了,这一刹那间她的脑子突然嗡嗡作响……空白的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他跟你分手了,就算他花钱包女人,我们结婚了,他就跟你分手了!”映尘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说。
出乎意外的,她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是这么平静。
白洛琳收起笑容。“分手?是啊,他确实跟我分手了。”她的脸色变得阴沉。
“既然他跟你分手,刚才你跟我说的这些话,一点意义也没有。”映尘越过她,转身准备离开。
“男人既然开始包养女人,有一就有二。”白洛琳站在她身后说。
映尘停下脚步。“我既然已经嫁给他,就会相信他。况且,他愿意结束过去的“关系”,就代表他要跟我重新开始——”
白洛琳突然又大笑出声,映尘轻轻转过身,看着她的模样,虽是大笑出声,笑的花枝乱颤,却依旧阻不去她的风姿。
那与木妍沉静婉约相差甚远的气质,她抿了抿唇,喉头竟挤不出话来。
:(
“我看你还是太天真了,秋小姐。”白洛琳笑不可抑。“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去年十一月结婚的吧?”
映尘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跟我分手的?今年五月才跟我分手。”白洛琳盯着映尘,嘲弄地看着她的表情。“对,还有三个月,我们才分手。”她的话充满讽刺,字字句句刺进映尘心头。
“你以为他真的想跟你“重新开始”?你实在太可爱了,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愿意再告诉你,他跟我分手的理由是什么?”
映尘怔怔地瞪着她,她说不出话,也没办法转身离开,什么都不听……
“他的理由是,他说,我待在他身边已经快五年,他不想让我比她老婆待的时间还长。”话说完,白洛琳却像疯了一样大笑。“你说这个理由荒不荒谬?好不好笑?”
映尘当然笑不出来。
“真可笑!真的是可笑透顶了!”白洛琳继续开口。
看到她疯狂大笑的模样,映尘杵在原地,无法动弹。
只觉得的胸口忽然传来一阵痛楚,就像被人紧紧捏住心脏,心跳突然停止的痛苦……
心一扯,这女人陪在他身边快五年了,如此,他能轻易放弃他对木妍的感情,与她重新开始吗?
没再开口,也没再说话,淡淡一扯唇,不允许自己胡思乱想,转过身,僵着身子离去。
“秋小姐……”白洛琳,脸色一僵。
映尘的身子却没停,只想快步离去。
“你新婚前一夜,新婚包括新婚一整天,他都在我的床上,做着你新婚夜做的事。”
浓浓的嘲讽,如一根刺扎的她心一阵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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