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章(1 / 2)
瑞文娜女王在几乎天亮的时候才离开,为了不被人看到行踪,她凭借翅膀飞上了云层,这里有些冷,还很晒,黑色的雾气聚集在她头顶上,为她遮住炽烈的阳光。经过了长时间的飞行,她直接撞破了谒见厅的玻璃,落在了王座上。
彩色玻璃碎了一地。风狠狠地灌了进来,冲散了这里长期点蜡烛而挥之不去的蜡臭味。
大臣们惊恐地尖叫着逃窜,女王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胆,是谁在此处肆意叫喊?”
朝臣们听见这熟悉而恐怖的声音,噤若寒蝉。女王坐在王座上,漆黑的双翼收在身体前方,没有人看到她的脸,就连侍者也被喝退。但也没有人敢于提出反对,毕竟女王喜怒无常,她可怕的黑魔法甚至能顷刻间置人于死地。谒见厅在城堡的最高处,所有在这里的人都亲眼看见她是撞破了玻璃飞进来的,她身边可怕的黑雾现在才慢慢散去,这证实了从前就流传在朝臣中的、关于她是一个邪恶的女巫的谣言。
她的翅膀缠绕着雾气,深灰色的羽毛在黑雾下若隐若现。
她的两边是历代国王的画像,左边倒是有一个差不多的翅膀。头顶长角的恶魔站在笑容天真纯美的女王身边,观看者中几乎没有人说得清为什么那一代的女王要把那个来自森林的恶魔画进去,但出于对王权的尊敬,在这副画挂在那里之后的差不多一百年时间里,也几乎没有人对其提出疑问。
女王对臣下一一进行询问,一天的例会就这样结束了。奇怪的是,她明明一个人只问了几句话,这一天例会的时间却让人觉得漫长而没有尽头,以至于宣布散会的时候,每个人都一下子矮了半个头一样。
所有人都离开谒见厅之后,女王一个人回到了寝宫,散去了围绕她的黑雾,她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镜子前面,画上了自己厚厚的妆容。
魔镜上似乎有什么数字在跳动,但魔镜沉默着。等她放下眉笔时,侍女敲门走了进来告知她午餐的时间到了。女王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刚刚把口红涂得十分完美。”
不过不论如何,女王完成了妆容,终于不用惧怕出现在别人面前了。
这本来是个很美好的下午,她像往常一样,拿着一本王国历史作为消遣,坐在寝宫外的露台上边吹着风边眺望着森林。魔镜被拉了出来,稍稍掰出了一个斜度,置于她斜上方遮挡过于和暖的阳光。
她抬起头来,看见魔镜上有一行花体字:叹气:48。
她叹了口气,看见48满满变成了49。“你这奸诈的镜子,你在干什么?”
魔镜单调的电子音响起:“记录一个平常的下午中不太平常的事情。”
“魔镜魔镜告诉我……”
她还没有说完,魔镜上自动显示出了小公主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脸。她仍然在学习树人的战斗方法,只是换了一个尺寸明显小了很多的武器。女王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丢出一团黑雾,又让镜子四角长出触手,不停地擦开被黑雾遮住的部分。镜中的小公主小声地抱怨着这看起来十分原始的石器。女巫瞧着这画面哈哈大笑,对魔镜说:“真不知道这些愚蠢的妖精为什么要教她做这些!”
魔镜回答:“当然是为了杀掉您,然后复国了。”
女王耸耸肩:“这倒是挺有意思的。”照这个进度,她和小公主这样的关系大概能维持到两人生一个孩子并把她抚养成人继承王位吧,女巫乐观地想。
太阳渐渐地落山了,女巫推着镜子进屋,接着交待:“我出去了。”
魔镜回答:“我敬爱的陛下,您这个时间就离开,所有人都会知道您今晚不在寝宫的。”
女王因而挫败地垂下肩膀,去命令侍女准备她添加了玫瑰花瓣和其他神秘魔法材料的洗澡水,洗净了身体和脸上的妆,命令侍女不得进来打扰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张开翅膀,推开窗子,踏着虚空飞向远方恐怖的森林。
小公主满身疲惫地回到了七个小矮人的屋子里。她在猎人的帮助下仓促地越过了长满荆棘的国境线,为此甚至被各式各样的树精追杀。幸好因为她有爱洛女王的血统,妖精们放了她一马,甚至有一些精怪同意收留她,只是将猎人逐出了这里。一派妖精支持她复国,以恢复守护者对王国和森林两片领域的统治。妖精们觉得时间不是问题,只要有了她,就一定能实现守护者玛琳菲森昔日的荣光,可白雪自己当然明白,这事儿遥遥无期到让人绝望。
她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个伙伴,没有人理解她的痛苦,除了那个可恶的、撩人的梦魇魔。
不,那小妖精怎么可能理解她的痛苦呢?她不过是黑夜中温暖旅人的一团篝火、一瓶喝下去能做出美梦的罂粟酒。
“你在想我吗?”雪白的手臂从她肩头出现,梦魇魔带着清香搂住了她,把她拖回了床上,轻纱幔帐缓缓落下来,隔绝了视线,在这之前,白雪隐隐看见室内的样子变成了“梦境”,墙壁变成了胡桃木认真拼接的,地板光可鉴人,桌子长出了华贵的花纹,锡质的杯子闪着银器才有的辉光。
这可恶的恶魔又要干坏事了,这是白雪被紧紧抱住之后的第一个感觉。但温暖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微笑着靠在了那个令人流恋的怀抱。
“瑞文……”
恶魔轻笑着回应她。她从来不知道有哪一种生物的肉体是如此美好,光是静静地贴在瑞文身上,就让她觉得那种令人心悸的欢欣在皮肤表面持久地流窜着,唤醒了她的身体。
但这样的温情并没有持续太久,瑞文忽然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双臂紧紧地缠住了她。
这恶魔卡在她两腿之间让白雪无法合拢双腿,秘处因而不得不羞耻地朝着她张开,双手也被她按在了头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看见了这妖精好久不见的尾巴越过肩头朝着自己滑过来,黑色的,光滑的,末端是个俏皮而可恶的心形,倒着插在尾巴尖上,有人说心形并非来自心脏而是来自臀部,这么说的话,恶魔的尾巴就像是时刻插在谁的……肉径里。
那心形的尾巴挑着她的下巴,和恶魔魅惑的笑容一起,散发出一股危险又迷人的致命吸引力。
她的秘肉中涌起一阵饱胀的感觉,撑得两边的花瓣发酸,她呜咽了一声,想让她的妖精别再折磨她。但很快就有东西缓解了这样的疼痛。
冰凉的东西蛇形着从她和这女妖精虚虚贴着的、湿气腾腾的贝肉中间挤过去,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小公主忍不住低呼一声。
“瑞文……”
女巫邪邪地笑了起来,故意在她耳边说:“我的小公主,喜欢这个吗?”那呢喃似的声音故意带着一丝喘息,她知道小公主喜欢这把戏,她知道所有人都受不了她这套把戏。
少女喘息着,带着少女幽香的吐息回荡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隙里,她的眼睛甚至不敢去看那恶魔,可她不断起伏的胸膛出卖了她。女巫并不是紧紧贴着她,她们两个之间隔着一段不大的距离。仿佛是特地为了享受胸前两颗花苞的磨蹭,女巫让身上大部分重量压在下半身,上半身空出些许距离,于是少女胸前挺立的血红肉珠就恰好能颤抖地蹭在她那成熟白腻的乳肉上。
“瑞文,瑞文……”小公主伸出手来索要拥抱,可惜女巫坏兮兮地晃了晃手指,“啧啧啧,别心急,可爱的小家伙,先陪我做一些快乐的事情。你瞧。”
事实上白雪不需要瞧,也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两片完全展开的贝肉湿淋淋地贴合在一起,一根差不多两根手指粗的恶魔尾巴却挤在中间缓缓向上爬,同时磨蹭着她的穴口和这诱人的恶魔的。女巫抬起上半身,她清楚地看见两人洁白的身躯之间插入了一条黑色的尾巴,蛇一样慢慢顺着自己的小腹往上爬。
这画面极强地冲击了她的心灵,下身泛起一股熟悉的潮热,尾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样,颤动了一下,甚至转了半圈。女巫促狭的笑声又在耳边响起:“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亲爱的,我都被你浸透了。”
一个非常亲密的词,一个性暗示极强的词,让小公主红到了耳根,可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花心又欢欣地吐出一口水,尾巴仍然旋转了半圈,把这股蜜水同样地抹在了女巫的下体。
女巫本来注视着她,可这转动也许碰到了什么敏感处,她的眼睛忽然阖上了,眼尾媚意十足地挑着,睫毛微微颤动,有时候遮住了那片静湖,有时候又让白雪看见深邃的湖心。她咬着一点点下唇,难耐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小公主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静湖骤然在她眼前放大,女巫低头叼住了她的嘴唇,深深吮吸着,腰部挺动,引得尾巴也跟着滑动。粗糙的表面被女巫推挤着去刮蹭小公主柔嫩的花瓣,被润得湿滑之后又去刮充血的肉芽。她终于知道她的妖精为什么露出那样的表情。
酸麻感化成难以抵挡的快感,猛然击中了头部,她闭起眼睛而张开了嘴,呻吟声从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中溢出来。那深刻的快感随着魅魔腰部的律动一次次的加强,黑色的、海藻一般的头发把她和她的妖精锁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那低沉的、来自地狱的呢喃不断诱惑着她堕落,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手该放在什么地方了,她抬手抓住这妖精丰润的臀瓣,感受着使手指深陷其中的绵软,随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把她抓向自己。
黑色的尾巴灵活精巧,里面像是有骨头,又像是没有,它在女巫强制的律动之外,自己仍然前后抽插着两人之间狭窄的空隙,一张一缩地挑逗着,尾巴尖像是一条觅食的蛇,嗅着女体的香气寻到早已磨得硬挺的乳尖前,兴致勃勃地撩动着,有时故意从两颗相互挤压的乳头中间挤过去,有时对着肉尖下沿钻磨,引得小公主一阵尖叫。尾巴在白腻的乳肉上画着圈,就像这可恶的妖精平常对她做的那些一样.。妖精气喘吁吁地勾下头,在她耳边呢喃着:“我的小公主,喜欢被恶魔玩弄的感觉吗?”
她注视着山顶那一片起了涟漪的静湖,深邃的静湖也回望她。小公主那比平常妖艳一百倍的声音回答恶魔:“我、我……啊……喜欢被你、你玩弄……哈啊……”
像是有人把水杯扔在了床上,晶莹的蜜汁从秘肉中间源源不绝地涌出来,顺着邪恶的恶魔尾巴染满了敬业的恶魔扮演者的臀缝,直到那里也存不下了,才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床上,甜腻淫靡的味道被半透明的幔帐拦在里面,越来越浓烈。
“小公主……”
小公主咬着嘴唇,努力地想要在这妖精面前显得不那么柔弱,可细碎的呻吟声仍然从鼻尖里不停地溢出来,她的双手仍然抓着那弹性惊人的臀肉,一下一下地在自己身上摩擦,单调机械的动作却让她乐此不疲,不断攀升的快感催促着她加快速度,她的腰也忍不住律动着,与身上的恶魔正好相反。乳肉已经摩擦得发红了,她依旧挺起胸膛迎向瑞文,希望她能更用力、更粗暴地对待她。
双腿大大地分开着,梦魇魔跪在她面前,迷醉地看着她,不管动作再怎么剧烈,静湖一样的蓝色总是牢牢锁在她身上,她呻吟着叫着“瑞文”,央求那妖精满足自己花肉中的空虚,恶魔俏皮地朝她眨眨眼睛,撩了一下头发,露出尖削的下颌,促狭地说:“你应当……啊……我的小公主……你应当怎么求我?”
白雪一只手托着她的臀肉,一只手捏着垂在胸前的乳肉,红着脸说:“女王陛下……请你、请你……”
“嗯?”那恶魔灵活得过份的尾巴忽然打了个圈,从恶魔的大腿边上绕了下去,她感觉到那心形的尖端撩动着早就敏感充血而过份饱胀的花瓣,挤进花瓣与尾巴的空隙里,撩动着穴口晶莹的蜜汁。
她眼底一定充满了羞耻的渴望,她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身子,可那恶魔依旧微笑地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她的腰也没有因此停止,律动着、驱使着尾巴压迫着勃起的肉芽,每一下刮蹭都像是挠在了心尖上,再这样下去,甚至不用她可恶的尾巴插进来,小公主就能一泻千里了。
“请你……请你……进……呜……”
和她料想的一样,尖锐的快感来得太快太突然了,没有等她求这恶魔进入她,积累的欢欣就让“降临”提前降临,她连说话也忘记了,刚刚做好准备让快感击穿她,快感就击穿了她。
花肉兴奋地收缩着,大腿一下子挣脱了钳制,缠在女巫的腰上。她忘情地大声呻吟,女巫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我的小公主,你叫的真动听,可我都不能动了……”这恶魔的眼睛湿漉漉的,无辜地看着她,她顾不得自己还在喘气,揽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吻着,女巫纵容着她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搅,尾巴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小公主的秘肉中。
本来快要平息的快感重新被掀了起来,穴肉欢欣地收缩着,大有愈演愈烈的形势。白雪紧紧地搂着这柔软纤细的妖精,贪婪地吮吸着,激动得几乎要流下眼泪。可刚刚经历过高潮,小公主鼓胀的肉芽一碰就痛,让她不敢再挺腰去折磨那妖精,她想了想,推推身上的女巫。女巫不明就里地稍稍离开,小公主直起身把她推进床铺间,看着这浑身上下散发出情欲气息的妖精,倾身压了上去,狠狠插进了湿滑无比的肉穴之中。
妖精的尾巴尖还在她体内,扣着肉壁上粗糙的敏感,若有若无地撩动着。她吻着那妖精,感觉到高热的花肉已经是异样的僵硬了,知道这妖精也快要到了,她反而放心地吻着她,只是指尖更用力地抽插着。
大量的蜜水再度涌出,打湿了她的掌心,妖精的呻吟被限制在她口中,媚肉痴缠着深陷其中的手指,牢牢抱住她的手臂和鼻音浓重的呻吟都昭示了这妖精的极度欢欣,可那属于恶魔的尾巴仍插在她体内作乱,扇形的尾尖在肉穴中四处乱扫,让那些敏感的秘肉一直平息不下来,稍稍下一点的地方弓成弧形,与那敏感点抵死摩擦着,妖精的双手忽然抓住她的乳首,时轻时重的揉捏,低沉悦耳的呻吟化作了一道战栗沿着脊柱钻进了尾椎骨里,秘肉像是从内部被击穿,凶猛的情潮忽然又把她拍进了欲望之海里。她还不知道两次高潮可以离得这么近,只好再一次哀叫着跌入女巫的怀里。
这次谁也没有先动作,两人安静地拥抱,黑夜之中,只有两道媚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这个时刻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一样,直到小公主用略显沙哑的声音问:“小妖精,我想……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女巫伸出手掌,摸着她的小脸,笑着问:“你想知道些什么?”
“嗯……不知道,也许是你小时候的事情,你还在长大的时候,那时候是怎么样的?”
“嗯……我是个孤儿,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或者说,嗯,亲族。”
“噢,恶魔是怎么生出来的?”
“当然也是生出来的,莎库巴斯挑个合适的机会怀孕,生下下一代魅魔,就这么简单。”
“那因库巴斯呢?”
女巫嗤笑一声:“谁管他们?还是说……你对因库巴斯更加感兴趣?”
小公主立刻挺直了身子,“不,我只是对你感兴趣。”
女巫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恶魔当然应该有亲族,有母亲的因库巴斯和莎库巴斯得到来自家庭的教导,然而我没有,我被一个失去了孩子的莎库巴斯养大,后来她死了,死前把我托付给了一个巫婆。”
“怎么样的巫婆?是不是高高瘦瘦的个子,尖尖的鼻子,惨白的脸,血红的嘴唇,有蝙蝠翅膀一样的斗篷?”
女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对巫婆奇怪的认知到底来自什么地方?不过是的。”
“嗯,大概就像我的后母。”
女巫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女孩子柔软光滑的身躯让她莫名愉悦,温暖的触感让她身心舒畅,她低头吻了吻少女的嘴角,说:“我一直以为她是个美人。”
白雪努力想了想,“我对她的脸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她说着,又往女巫怀里挤了挤,接着忽然抬起头来,严肃地看着她。
女巫心生警觉,问:“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你是不是——你怎么会——”她仿佛斟酌着字句,女巫心想:她该不会是终于认出我了吧?
“那么可爱,那么好看?”
女巫愣了一下,又笑了出来,坏心肠地动了动尾巴(还陷在少女湿润的花穴中),“你要是还不满足,我可以再要你一次。”
“要?”小少女迷惑了,她品味着这个词,忽然脸变得很红,大概是体会到了其中桃色的隐秘含义。“不……这样抱着你就很好,我很满足。”
女巫耸耸肩,心里遗憾没有把魔镜带来,否则可以当场问问它,云雨过后,是谁的美貌度更高。
身心满足,当然会变美。不过这时候小公主问她:“你的养母也死了,她怎么死的?和我母亲一样,是病死的吗?”
“不,她是被猎魔人杀掉的。我曾经跟你说过,虽然梦魇魔能够靠吸取人类的精气活下去,但是仍然有很多东西会威胁到梦魇魔的生存。所以就不能像个动物一样活下去,因为……”她忽然瞪着小公主,做了个割喉的姿势,“总有一天会被轻易杀掉的!”
小公主反而笑了,勾了勾手指,引起女巫的呻吟和颤动。
“小坏蛋……!”
“你忘了吗,小妖精,这是你教我的。‘猎魔人’是什么样的人?”
女巫撇撇嘴,“一伙疯子。我的养母,一个胆小懦弱的家伙,并不杀人,可以说她是我认识的梦魇魔里最无害的一个了。但他们引诱她,抓住她,拷打她,逼她承认了很多她从未做过的罪行,然后在圣光下烧死了她。”
大概同是因为母亲早亡,小公主露出哀戚的表情,最终抽出了插在女巫下身的手指,紧紧抱住了她。
女巫反倒轻笑着去吻她:“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毕竟梦魇魔的天性是追求快乐。”
“如果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开心,我现在就愿意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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