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公肾很好(1 / 2)
沈子安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会成为不男不女的阉人,更未想过自己还会被太监侵占,沦为太监的娈童,但不容他的尊严冒头,从未被造访的穴口被强硬扩开的痛已让他抛去世家子的尊严,低头求饶。
“公公,大人,痛,子安,好痛”
杨清摸了摸裹着马蹄金的留着两条粉色疤痕的蛋囊,亲了亲沈子安白嫩微红的脸颊,无赖一般的安抚身下人
“第一次被我疼的人,都会痛的,子安记住了,以后你便是我杨清的人,只能被我疼被我爱,若是,让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在一起厮混,夫君可是会命人,连你这无用的小鸡儿也切去,给我做道新鲜的下酒菜,不过你这玩意如此小巧,怕是成年也不能让女人快乐吧”
沈子安又痛又怕,双手撑在杨清拥有结实肌肉的胸膛上,呜咽着认命
“子安,痛,子安,子安不敢和别人厮混,求大人饶了子安,子安好痛”
杨清掐着沈子安幼童一般的肉根,粗粝的大拇指不停的在沈子安敏感稚嫩的龟头处摩擦,听着沈子安的呼痛声都带着一丝少年的艳色,却仍不肯放过少年。
“叫夫君,叫夫君,我就退出去”
沈子安难耐极了,将最后的骄傲甩到一边,乖乖求饶“求夫君放过子安,夫君”
杨清这才满意,却又蛊惑道“子安夹的那么紧,夫君怎么出的去?”
沈子安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忍着疼痛放松身体,杨清依约往外退出半个龟头,不待沈子安反应过来,就着沈子安放松的肌肉又重重将自己半数肉根都顶进沈子安体内,直怼在沈子安稚嫩的前列腺上,令沈子安又痛又有一股莫名的快感。
沈子安再也忍耐不住,喷发的泪水将一张俊俏的小脸糊的水光潋滟,抽泣着锤着杨清的胸膛,哭骂道
“坏人,东厂臭太监,又骗我,说好,说好出去的,臭太监,你出去,不要碰我,你杀了我吧大骗子!”
杨清被不断蠕动渴望挤出自己的穴肉夹的舒爽不已,非常有耐心调教这个新到手的小情人,亲了亲满是泪痕的小脸,又叼住不停辱骂自己的小嘴狠狠窃取蜜汁,却更加禽兽的耸动腰肢如同捣药一般顶在沈子安前列腺上,逼的沈子安哭腔都带着娇喘。
“子安不听话,子安骂夫君是臭太监,可子安难道不也是太监吗?子安的子孙袋里可还装着夫君的金子呢,那可是夫君给你的聘礼,可不是男人的卵蛋,是不是要夫君剖出来给子安好好看看?”
沈子安顿时回忆起净身的疼痛,连忙拉住杨清的胳膊求饶
“是子安失语,求夫君不要生气,不要剖开子安的子孙袋,子安会乖乖的,求夫君怜惜”
杨清看着温顺下来的小孩,掐住腿又狠狠顶弄两下听着小孩狠狠抑制过的娇啼,不满的点了点沈子安的双唇,又要求道“乖子安,不要压抑自己,叫给夫君听,夫君喜欢听你淫叫,再掬着自己,便把你扔到调教掌事手里,让你和那帮骚臭的小童监一起学淫叫”
沈子安忙将羞耻抛到脑后,天赋异禀的抱住杨清的脖颈,随着杨清的挺弄娇喘起来,清亮的不辨男女的呻吟很是讨好杨清,湿热紧致的穴肉让杨清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意,吻着少年漂亮的粉色乳豆,猛地一阵冲刺,还未抵达高潮就感觉到少年全身红润肌肉紧绷,抵着自己小腹的豆芽菜也从顶端溢出些粘液,杨清满足的亲了亲少年失神的双眼的眼角,在少年身体深处释放出一滩无色的粘液。
搂着少年休息许久,待少年回神,才从拔步床的暗格里摸出一瓶膏方,拿小金勺舀出半勺,边解释边示意少年吞下
“此乃宫廷秘药,能令子安肌肤柔嫩,面若桃花”
少年红着脸饮下,杨清却又摸出另一只瓷瓶,不等少年反应,便拉着少年的腿把人翻过来露出刚被狠狠疼爱过的红肿的穴口,清亮油润的药膏均匀抹在穴口后,一只鹌鹑蛋大小的药丸被杨清塞进少年体内,把少年捞回怀里,才解释道“谷道毕竟不是正经欢好之道,若不用药将养,待你老了,便和那些低等太监一样,需要用个木筛子将骚穴堵死,方才不会掉下赃物,子安不想和他们一样吧?”
沈子安猛地摇头,乖乖听话
杨清满意的拍了拍沈子安的后背,坐起身,让沈子安手忙脚乱的伺候自己更衣,才抱着沈子安踏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沈子安,回到谢瑶置办的宅子里。
谢瑶下差回来,看见杨清怀里的沈子安,顿时有了兴趣,伸手揉了揉小孩的脸,笑着骂杨清
“你这畜生怎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手?怎么,准备把这小太监养手心里?”
沈子安含着泪埋首进杨清怀里,为自己的未来低声抽泣
杨清安抚着拍了拍沈子安的背,飞了谢瑶一记眼刀,嘲讽道
“千户大人也没好到哪去,不也在本督工不到十五岁的时候便爬上本督工的床,让本督工尝过男欢男爱的味道吗?”
谢瑶被揭老底也不生气,伸手将沈子安的脸抠出来,打量一番,才问杨清“收拾的听话了?准备养成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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