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她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裙。
金斯娇的手顿时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雪年的手臂攀到她腰后,不轻不重地拉了下,黑暗中金斯娇什么都看不见,感官被最大程度地放大,听觉嗅觉几乎错乱。
一会儿想,雪年现在应该离她有段距离吧,毕竟动静不在耳边。一会儿又想,雪年是不是就在她面前,否则淡香怎么会如此清晰……
“娇娇。”
金斯娇颤了下,这下知道了,雪年就在她耳畔,“……嗯。”
“你是不是很紧张?”雪年问。
金斯娇把手收进被子里,欲盖弥彰道:“还好。”
话音刚落,一具温软含香的身体贴进她怀里,金斯娇一下子绷直了,霎时间浮想联翩。
雪年气若游丝,“可是你的呼吸很乱。”她的手往下滑,“腰也很紧。”
金斯娇想鬼扯说那是因为衣料太厚,她穿的是一套板正的睡衣,手感肯定比不上吊带……
疯了,她脑子的都是些什么。
她试图挽救自己的面子里子,语气可怜得要命:“是肌肉。”
“……”
雪年一静,彻底被她逗笑了。
笑得身震,床也震。
笑完,雪年重重地叹气,没力气了,“和你调个情可真难啊。”
金斯娇臊得想钻被窝里给自己闷晕过去。
“好了,不逗你了,睡觉吧。”
雪年拍拍她。
这回没再动手动脚,是真的安分了。
金斯娇轻轻应声,阖上眼睛,感受着雪年的体温和心跳,心情摇曳。
白天发生的种种都消散在脑海中,只留下雪年和她。
亲近,隐秘,悸动……
她的意识渐渐下沉,陷入到这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同眠中去。
金斯娇是被怀里的动静给惊醒的。
她觉浅,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睡着之后周围一丁点儿声响都会被打搅。
上次在雪年家里是唯一一次好眠,雪年是她的安全区,金斯娇以为今晚也能睡个完整的好觉,没想到后半夜却被紊乱的呼吸声给吵醒了。
怀里的身躯发烫,金斯娇在昏暗中睁开眼,不确定地开口:“雪老师?”
“嗯。”怀中人吐气。
金斯娇感到臂弯一轻,雪年从她怀里离开,“是不是吵到你了?”
“哒”一声,床头灯被打开,金斯娇下意识闭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