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娇换了身行头,登山鞋,冲锋衣,短发利落,瞧着精神十足,“雪老师。”
工作人员在外头,雪年坐在桌后捧脸,“要不要我给你走个后门?”
金斯娇一愣,“怎么走?”
“要是觉得太累坚持不下去就早点回来,”雪年面不改色心不跳,干坏事儿一点都不心虚,“旗子交给房主,房主说了算。”
任务成不成功,只是她一句话的事。
金斯娇与她对视,眼神干净,分明什么话都没说,却又像什么话都说了。
良久,雪年松开手,挽着耳发无奈地说:“好吧好吧,其实是因为我不想一整天都见不到你。”
四舍五入算热恋期呢,半天见不着人多折磨,也不看她进组是奔着谁来的。
金斯娇嘴角小小地上扬了下,意识到后飞快地压下去,低声说:“不会一整天见不到,我晚上就回来了。”
雪年一本正经地说鬼话:“怎么不会,你没听说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即将要与她分离一个秋天的金斯娇嘴角要压不住了。
原来雪年也会说这种黏糊糊的情话。
适时,pd从外进来,“金老师,准备好了吗?”
金斯娇应声,“嗯,马上。”
等pd离开,她回头,嚅声说:“那等我回来,再给您补一个秋天。”
说罢,没等雪年回答,她转身火急火燎地离开,步伐飞快,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追赶她的洪水是爱情,猛兽叫羞赧,逃到天边也躲不开。
雪年坐在桌后怔了有一会儿,发现自己耳后根居然有点热。
金斯娇不撩则已,一撩惊人啊。
出了别墅,最后一遍确认完毕,一行人正式出发。
森林景区的风景美得不像话,远近丛林一片幽静,映目皆绿。不见踪影的鸟儿在林深处打着悠长的鸣声,穿林的风一过,漫天喧哗,树梢成浪。
美则美矣,二十公里的徒步还是颇具挑战。
节目组准备了风油精之类的用品,但金斯娇平时有运动的习惯,身体素质不逊于人,风油精最终没给她用上,反而给了扛机器的摄影师。
前面半途工作人员还互相打趣着聊天,偶尔向金斯娇提一两个问题丰富镜头。到了后半程,从助理到摄影师,一个个从闭嘴到喘气,再到上气不接下气,命去了半条,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庄助理拿了水过来,金斯娇道谢,“过敏好点儿了吗?”
“吃了药,好多了。”
工作人员累趴,金斯娇也好不到哪儿去,走到一半她就把冲锋衣脱了,里头的短袖白t汗湿了小半,因为衣料厚实看得并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