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下去耳朵就要滴血了,金斯娇赤脸打断她,“没有,你、你……很好……”
手腕上的痕迹就是证明。
“真的吗?”雪年没放过她,“哪里好?”
金斯娇脸皮彻底豁出去了,“哪里都好。”
事后的暧昧在这一刻达到巅峰,你一句我一句,如同淬了火。
头发干了,雪年将毛巾扔到一边,捧着金斯娇的脸颊和她接吻。
突破了最后一层隔阂,哪怕是一个吻、一个抱,都带着撩动心脏的汹涌。
金斯娇情不自禁,手臂上滑,用力地搂紧雪年的腰,阖上眼眸,仰头沉溺地回应。
卧室还没收拾,沙发差点也遭殃步入后尘。
唇和唇分开,中间拉了银亮的一丝,金斯娇只顾着闭目喘息,没有注意到,还是雪年用指腹在她唇角碰了下,将水渍不着痕迹地擦干。
平复呼吸的间隙,雪年倚进她怀里,用手心贴着她手腕,温声道:“我喜欢你的声音,以后别咬自己,好不好?”
燥意还没摁下去,金斯娇脑子里一半清醒一半糊涂,这时候雪年说什么她都只会点头答应。
“一会儿吃完早餐我帮你上点药?”
“嗯。”
“今天只待在家里,不出去?”
“好……”
金斯娇睁开眼。
雪年含笑道:“你不是说沙发上也可以吗?”
金斯娇:……
她说的分明是“不回床上”也可以。
被雪年这一撩拨,金斯娇早餐吃得心绪乱飞。
雪年问她烫不烫,她念头一动,想歪了。
雪年问她味道怎么样,她舌尖一咬,又想歪了。
雪年问她吃完了没——
金斯娇放下筷子,语速飞快:“好了。”
对面,雪年顿住,眼底掠过一丝清晰的笑意,忍着道:“那我再给你盛一碗?”
“……”
金斯娇喝了口水,静默片刻,道:“饱了。”
雪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放下筷子,瞧着她:“娇娇。”
金斯娇喝着水抬眼,等她下文。
雪年:“你说梦里和我有过,是什么时候?”
咳。
金斯娇呛了下。
雪年好整以暇:“一次,两次,还是很多次?”
穿着雪年的衬衫,听雪年说这种话,金斯娇恨不能当场钻桌底下去,一口气就把水杯喝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