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裤子扔到了屋角处,身上也尽是伤痕,心口处,还插着一支簪,早已没了气息。
梅泉按着腰间的手枪,手枪是新村自制的第一批手枪,没有自动上弹的功能,要打一枪拉一下枪栓才能打第二,度比普通的步枪快,有效射程三十米左右。
梅泉现在恨不得拔出枪来把那几个水手全部射死,但是长年的经商使得他明白,若是自己真的这么干了,怕是会激起船上所有水手的反感来,甚至激起凶性来。
梅泉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自己,他向萧大人拍着胸口保证,他能够控制这支船队,可是却不想,竟然生这种事情,他们根本就无视自己的命令。
这年头的海商,一半是商人,另一半是海盗,碰上强大的海盗,交上一笔通船费,能买个平安,若是碰到一的,直接就干过去,还能反抢一把海盗,甚至有些无良的,直接就对别的商队下手,无它,海船利润高。
梅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找了几个心腹手下看住船舱里的那些工匠们,通知其它几艘海船也如此办理,当下命令扬起所有的风帆来,用最快的度赶回新村去。
终于,梅泉听到了空中隐隐传来的嗡嗡声,那是预警艇的声音,打开了对讲机,与预警艇取得了联系,传送了几句暗语之后,梅泉关掉了对讲机。
大船向港口中行去,一去不过两个多月而已,港口已经大变样了,四周用自制的水泥沏成了高高的平台,几乎与船同高,在港口上,还立着一些高大的木架子和长长的探出式的木臂和吊绳,看样子似乎是卸货用的东西。
一切都像从前一样,大船停靠在港口处,所有的人员先上岸,至于那名死了女儿的老头终究还是没有挺过来,半途就病死了,直接扔裹到了尸体里抛下了海,这是所有航海者的命运。
其它的工匠们拖家连口,怀着忐忑的心情踏上了这个不一样的港口,刚刚才一上岸,就被一帮穿着花皮衣服,看样子是兵的人送上了马车拉走,片刻就一人不剩。
传送带式的装卸机被推了上来,一直搭到船舱处,船舱里的货物顺着传送带哗哗的飞奔下来,然后抬上马车牛车,呼喝声中拉走。
甲板上的货物则是由那些长臂吊杆来装卸,装卸船绝对是力气活,哪怕用这吊杆也是如此。
吊杆的两头都有吊绳,探到船上的一头系上二百多斤的货物,这头,就挂上一百八十斤的石块做配重,然后轻松而快的将物货吊到岸上,卸掉配重勾,再转回,如此反复,十几台吊具装卸的度竟然比百多人的人力卸货还要快上许多,毕竟这玩意只要一转就成了,而不再需要人背一步步的从跳板上卸货。
十艘大船一回来,港口立时就热闹了起来,足足忙了两天,才算将货物都卸了下来,那些水手们也忙完了,尽数下船休息。
三三两两的才刚刚走到村口,四周就亮起了光芒,没错,他们认得,独此一家的新村灯泡。
哗哗哗,整齐的脚步声当中,一千余名士兵从暗处跑了出来,将一千多名水手都困在其中,水手们本来也配枪的,但是刚刚上岸的时候就以检修和更新的名义给收走了,现在水手们是手无寸铁。
在海上跑生活的都极为凶悍,但是现在双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人家一个排枪过来,他们就得全都趴下。
“梅老大,你这是啥意思?”一名又高又壮的水手站了出来吼道,他就是参与过祸害工匠女儿中的其中,是一各舵手。
梅泉没有出声,出列一直走到了萧远的跟前,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