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家父子的主张很简单,一旦反回北方,新区抢战的京城要地,只要再稍向北,就可以控制长城关口,到时候想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不如迁都西安,占领中原古都。
而满人则执意要返回老家,满人打下大半的江山来了,但是对老家却从未放松,任何汉人不得进入满人的老家,把那一亩三分地保护得严严实实。
朝堂争论当中,钟永锋手下的精锐士兵也把为数不多的大威力实验炸药埋到了朝阳门口处,远远的引爆,朝阳门和周边的一块城墙被炸塌,东门门户尽开,炮兵转向轰炸两侧城墙,而步兵则攻了上去,四筒炮一架,如雨般的散弹打得城门处根本无法站住人,天黑的时候,步兵已经入城,占领了朝阳门一带,城墙更是抢战了五百多米长的一大块,在新区步兵占领区域内,形成了一片长达两千米的无人地带,炮兵是无法入城了,这玩意的威力太大,精准度不好,一旦在城内炸起来,半个北京可就没了。
夜色中,照明弹不时的升起,半个北京城变成了不夜城,照得通亮,照明弹下,让年羹尧的夜袭计划流产,早就准备好的敢死部队根本就无法派得出去,对方乱枪之下,根本就无法留住活口。
而在城门口的城楼当中,钟永锋郑重的交待着他的副军长刘跃马。
“咱们把城门口打开了,我估摸着,这满清皇帝可能要跑,京城之内十余万的满人也要跟着跑,老刘,你带着满编师两万人的兵力,做好追击的准备,扩大战果,但是要灵活而战!”
“晓得!”刘跃马重重的着头,不时的摸着一脸的大胡子冷笑着。
天色微微一亮,新区的部队就起了新一轮的攻势,在预警飞艇的引导之下,一路扑击,本来还想打巷战的年羹尧越打越是心惊,因为新区的部队装备了另一样武器。
榴弹成为了巷战的主要支援武器,榴弹射器不大,手腕粗的一个筒子,前膛装弹,一次只能装一,而且榴弹的威力比手雷还,可是却可以在四百米以内进行定清除,比四筒散弹炮的效果还好,哪里冒出人来,就朝哪里打一榴弹,保准没错。
这种榴弹射器制造简单,一直装备到了班一级,每个士兵带上两榴弹就足够使用了,再近一些,一百米以内,直接扔手雷,再近,手枪也不是吃素的,枪无论是射还是精准度,都要比弓箭强多了。
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新区的部队就占领了半个城区,天色微黑便驻扎了下来,开始调过头来清理占领区,挨家挨户的搜查,只要是满人,立刻就抓起来,任何顽抗之人,都会被当场击毙,但是对于配合者,秋毫无犯,没有任何人敢乱打主意,因为一旦入城,宪兵队就跟了进来,两人一组四处巡查,如果有任何违返军纪的行为,他们将有权当场执行战场军纪,无需审判,直接枪毙。
无论是萧远还是楚雄,都知道一个道理,就是严格的军纪是战斗力的保证,没有军纪的部队,就算是再强大也无法持久,就像少数民族的军队那样,固然可以一时强大,可是却后劲不足,军纪是新区军队的核心,是灵魂,没有任何人敢在战场上以身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