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賜此身無邪字(1 / 2)
西宮
「邪兒?」一隻黝黑的大掌搓揉在白嫩的肉乳上,男人在那如美玉雕琢而成的耳畔發出滿足呻吟。
「嗯哼……爹爹、那別撞哦……」她潮紅的臉無力依在男人肩上,貝齒有意無意地磨擦住那厚實的肌理,讓男人更為她而瘋狂。
「剛剛在想誰嗯?」懲罰地咬住她白玉似的小香肩,黑炎開始狂亂急律。
「沒、忽然嗯、就想起爹爹嗯……」嫩玉肌膚開始染上薄紅,歡愉的淚水忽地從眼角落下:「嗯哦不了了……」
「想爹爹做什麼?」他故意讓花穴內痙攣遲緩,然後再重重將人頂上尖峰。
「不啊!」一陣抽搐後,她整個人無力軟下,倒在男人懷中,任徑內注滿那灸人的火辣。
「邪兒嗯……」男人夢囈輕聲,讓那本該早已累癱而沉睡的人兒,突然張開了眼。
玉無邪以絕不會驚動到男人的力度,扳轉了身,如玉美腿緩開,讓那自然而立的男性套進花芯穴徑間,然後開始輕輕磨擦、推進、吞吐,如此反復數回後,她才滿足仰臥而坐,自主地騎到那實堅腰復上,開始帶來銷魂快感馳騁,直到一雙墨黑中帶著闇火的眸子再次張開,她再次被人推倒而下:「啊爹……邪兒不行了、要死了嗯啊……」
「妳敢亂放火,就表示妳還有力氣,看爹爹怎修理妳這頑皮嗯……邪兒、抱緊點……」黑炎咬牙望住那似是無法再承受再多的玉臉粗吼,而當兩人再次雙雙踏入慾海中心之際,他看見了一朵如玉笑花……
瞬時間,他腦中又憶起在拾到玉無邪前夕,所作的怪異之夢……
闇天皇朝 開國之前數百年
「……是您在呼喚我嗎?」一名長相風雅少年,手從放在眾多供奉品中的玉雕娃娃抱至懷中。
玉雕無語與少年相視,彷彿在嘲笑著他可笑的行為。
然而,少年卻不覺怒反困惑極了:「您剛剛明明一直在喚我?怎現在倒又不說話了?」
玉雕仍舊無語,但眉目之間好像多了幾分俏皮笑意,看得這明顯戀玉成癡的少年,更是捨不得放開手中玉娃兒:「您還未能成形,便這麼頑皮,將來肯定會闖不少禍……」他輕輕細語一會後,神色間出現一種決意,然後在沒人注意下,把手中雕刻玉娃偷偷帶離供殿,獨自佔藏起來。
在風光明媚的柳月湖上,泛著無數船,其中以皇甫家的商船最大。
在這戰亂不久,還值處無名朝代中的亂世中,商家殺出了一遍天,而這行業中最成功的商行,便是玉石。
玉石商在這年頭,可是不至數百,但最為成功的,便是皇甫家。
但今兒個咱們並不是要說皇甫家的玉石史,而是要說皇甫家的大當家,以戀玉得痴名的皇甫玉。
他是商界中響當當的人物,不單有俊逸的外貌、聰穎的頭腦、行事上還是被各老前輩都太稱讚的男人,所以自然是有不少名門閨女、小家碧玉,對他愛戀不已,只是眾人也知,他心中只有玉石,嫁了給他也是虛空青春……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少女心目中的金玉良人,竟然早早藏了一個私生女兒,這消息一傳開當場打破了多少純潔的愛慕之心,只是他本人半點也不在乎,因為他在乎的就只有玉石……不是嗎?
「爹爹,你在做什麼?」一道如白蝶飛揚的身影,趴撲上那正在沉思的男人背上。
「您又頑皮了?」拉開目光,皇甫玉輕傳首,望上那如玉娃娃的小人兒,喉舌間不禁火熱起來:「怎又私自現身了?」
嘟嘟美艷小嘴,她將整個人壓向他:「為什麼大家都有名兒?」
「名兒?」他目光迷濛,喉嚨不斷吞嚥,甚至連雙手都不自覺得超越了父女之間的舉動,帶著戀惜地輕摩那玉白小臉。
「是阿!」她瞪大眼,裝作很生氣,總覺得每次爹爹都沒有把話聽進去:「就連大黃也有名兒!為什麼我沒有?你不是我爹爹嗎?為什麼不幫我改名兒?」
「妳為什麼想要名兒?」總算是回了神,他不解了望著眼前美得無半點真實的臉龐問。
「因為別人都有!」只是她沒有,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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