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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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祥嗚殿

「皇后娘娘駕到!」在朱色大門外守候的奴人大聲宣告。

「娘娘,還是別進去……」長宮女感覺到前頭緊閉大門後的鬼詭氣氛,立即膽怯地說了聲。

「都宣稱了,當然得進去坐坐。」輕輕拍了拍那挽住她的身背,公孫無雙的目光才對上那站在大殿門的黑炎:「皇上不見我嗎?」

「皇正在處理要務……那犯人敢行刺皇后,實在是該好好處罰。」黑炎盡量把話說得玄點,但願公孫無雙聽得懂,裡頭的畫面不是她這懷孕的人能看的。

「……皇上在親自動手?」那傢伙不是很少親自動刀?

「事關皇后,皇當然要親力親為。」

「黑炎,難道你就不擔心玉無邪嗎?」快讓開。

「……」讓妳進去了,邪兒才更有危險。

「你是不肯讓了?」公孫無雙瞇了瞇眼。

「黑炎怎敢擋皇后娘娘的去路。」黑炎彊笑地應了聲。

「你……」瞪大了眼,公孫無雙先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才又舉起雙手放到嘴邊做出一個圓圈,然後很得意地瞧了黑炎一眼:「皇.甫.煞!」怎樣?

「皇后……」太幼稚了!這句話默默出現在場中所有人的心裡。

「娘娘!」黑炎幾乎青了半張臉,想不到她會來這招。

然後,就在所有人以為她要再喊第二句話時,黑炎身後的那道門奇蹟的開了,而且從裡頭走出了一個穿著墨色長袍、金絲繡龍的男人:「怎跑出來?」皇甫煞用眼神怪責那些跟在公孫無雙身後的宮女們。

「皇上饒命!」長宮女發現那有著殺意的眼神,便立即下跪求饒。

「好了、好了……你把臉拉長了,我可不喜歡看!」太醜了。

「哼……妳再這樣心軟些,遲早會被這些人害死!」皇甫煞想到玉無邪剛剛說的話,心頭不敢一顫,下意識地便又將人擁入懷中:「害怕嗎?」在感覺到她的真實後,皇甫煞才撫住她光滑的額面問。

「嗯……你該要謝謝玉無邪……」見他面有難色,她才暗自吐舌:「對了,她怎麼會出現在東宮?」這才是她最好奇的事。

「這事情妳不需要知道。」皇甫煞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跟上,牽著公孫無雙退離身後血腥,回到禧慈宮。

其間經過御花園時,公孫無雙還是悶聲不響,這才令皇甫煞將其餘的人退下:「又鬧脾氣?」

「為什麼我不需要知道?」說不出心中的納悶,她忽地心情壞了起來。

「因為……」他邪邪一笑,然後來到她耳畔:「妳知道我的事就夠了……」申舌旋黏起那敏感的耳貝。

「嗯……」皺眉,她抓住他的衣領:「你在敷衍我嗯……」她腿軟地靠住男人。

將人輕摟起,再步進假山後,他熟練地扯開她的裙帶、褻褲,在瞧見那被扯出的晶瑩的香蜜後,墨眸更闇:「妳這小妖精……」低吼了聲,他重重吻住那張口欲言的小嘴。

「唔嗯、不……」胸前被扯下的珠鍊跌在地上,發出「叮噹」的清脆響聲,拉回了她一點神智,只是在當對上那如旋渦的墨眸,看見他忍耐的痛苦時:「進來嗯啊啊……」

「小老鼠啊哦……」他滿足地咬亂她因懷孕而變得豐滿的乳首,身下的灸熱因溫柔的包含,變得更為狂烈,從喉間發不耐的低吟。

「是這兒嗯、輕點啊哦……煞噫……」肉璧被熱綱扯動的快感,令她神迷癲倒,幾乎是每一個敏感處,都被男人不偏心的疼愛著:「那兒不要啊嗯、求你別磨噫嗯嗯……」徑內軟肉被一直磨頂,令她受不住地尖叫起來。

「雙、雙兒,妳是我的、是我的!」那急律中帶出誘人犯罪的香露,令他更是燥狂地想得到更多:「不允、不允妳想其他事啊……說妳只想著我!說!」他故意次次重頂那軟肉,讓她穴內痙攣遲延。

「啊啊、不嗯……我只想著你、別磨嗯啊……」她瞪大已失焦的瞳孔,隨著那羞人的肉體拍打聲呼喊。

「怎別磨呢……妳明明就是很喜歡啊、妳知道裡頭有多緊、多濕嗎?」把人輕放地上後,皇甫煞才拉起她的右腿,逼著她側身,好讓他探得更深些。

「別說嗯啊、不要、不要了嗯……」用手肘支撐住上身,公孫無雙不自覺地收縮起璧肉,吸附住男性炎揚,擺弄起腰身。

「啊、我真愛極妳這樣子……再叫浪點嗯?」狎玩住她搖晃不停的香乳,他微移身子換側住身從後進駐。

「啊啊噫、煞呵、不行嗚、我不行了嗯……」咬住唇瓣,她整個人仰起身,輕輕戰慄一會後,又被人扳轉身坐了起來:「饒了我嗯啊……」她要死了嗚……

「怎麼不行了嗯?」憐愛地撫了撫她半裸的背脊,他躺在地上,再教她雙手握住他的大腿肌肉支撐,那妖美的景象,教他眼底瘋狂起來:「妳真美嗯啊、再夾緊一點……」

「煞煞、煞嗯啊……好硬不啊噫……」身體受不住那急狂的頂律微微往後仰,她迷濛的眼眸映進的不是藍天、樹影,而是赤裸裸的情慾:「那兒還要嗯啊啊……」

「我是不是在敷衍妳嗯?」他伸出手掌邪惡地狎搓、拉扯那挺立蓓蕾,見她歡愉得嘴角流出銀絲,才又改移動去扣住她的雙臀,然後慢慢畫向前頭腿兒上,輕輕圈圈著,再用指爬往兩人交合之處,隨便搗弄作突起的花珠、充血的花唇,沾得滿指花露後,才送至那呻吟不斷的嘴兒內,讓她以舌含弄、吸吮;徐徐拉出,令她舌頭跟隨,又推入,如此反覆進行著,教她身上與身下的嘴兒,同樣倍受疼愛。

「不噫嗚、嗯啊、好深、頂到了啊哦……」腳上十指彎起,她等待住男人給予的最後愛惜:「煞別玩了嗯啊……給我哦啊……」

「要我給妳什麼嗯?」皇甫煞側坐起身,一掌按住那濕蕩的臀兒,開始加快律動。

「好麻嗯啊不……」她將膝蓋縮起,讓它們踏在男人的大腿上,酸麻的快感不斷從穴口軟肉漫向深處,一種熟悉的痙攣再次被掀起:「給我嗚、把你給我啊嗯!」終於她受不住閉眼,把激情的最尖峰呼喊而出,然後整個人抽搐住讓男人繼續最後的衝刺。

「雙兒,真的不行了嗯?」他邪惡極地輕笑了聲。

「嗯啊……」她根本沒法回話,雙手任男人控制拉住,接著攀附那寬實的背,她感受到另一陣情潮即將再度襲來。

疼惜地親了親了那癡迷中的人兒,然後他開始瘋狂地抽插、衝刺,然後在酥麻直抵腦門前,用力吻住那同時發出吟叫的唇瓣,直到他腰腹停止抖動,才緩緩放開改為吮舌交纏,細細的哼喘聲,從唇舌間傳出,直到兩人拖住銀絲慢慢分開:「我愛妳……」那墨眸無比堅持地說著。

「我愛你嗯……」臉色如潮紅的公孫無雙喘息地說著,水靈紅眸中殘留的淚水,在見他再次襲來後,閉上眼簾時落下,像是在訴說著她心中的感動。

過了半天,皇甫煞才人抱出假山,望著那甘睡的臉龐,他心頭有說不盡的滿足感:「還不出來!」

乾笑兩聲,玉無邪沒半點愧色地從另一旁大樹躍下:「乾爹,你每次把乾娘弄得沒了氣力走動才放人……這比較好玩嗎?」故意走近一些,她裝作不解地問。

「黑炎?」有些頭痛地問著。

「爹爹剛才把人家折騰得死去活來,現在倒在床裡頭大睡!」沒辦法,她就是比較年輕、比較有力氣嘛!

「這種事也只有妳敢掛在嘴邊到處亂說!」皇甫煞皺眉地微移數步。

「你們人就是這麼麻煩,什麼禮教不禮教!」做都做了,為什麼不能說!

「妳現在的身份也是一個人!」算是意思意思地提醒了句。

「噓,這事情亂說出來,可會嚇到人……看看我這皮相,誰相信我不是人?」賣弄騷姿地擺出誘人動作,玉無邪嘟出艷艷紅唇問。

「哼,我是看著妳這次把人救了,才不跟妳算上次在東北國的賬……要是妳再敢私下現身去找她,我定教妳這肉身死無葬身之地!」放下狠話後,他大步走回住處。

「嘖嘖,這麼兇……也不想想自己也不過是凡夫俗子,有事情的時候還不是要來求我?」玉無邪輕輕折了一片竹葉,含在唇邊吹了起來,幽美的旋律隨即令皇甫煞的腳步停下:「這孩子,她不想給我,你說該怎麼辦?」

「妳何時變得這麼婦人之仁?」皇甫煞瞇住眼,盯住那輕吹竹葉的人兒。

「唉喲,我有時也想做做好事。」只是大家找她幫忙的都是壞事兒。

「妳叫邪神、不是叫善神,會想做好事?」她是在騙鬼?還是把他當白痴?

輕打了個呵欠,玉無邪覺得挺沒趣:「要是你將黑炎給我吃掉,我也可以不跟你要孩子的……」雖然這規矩是不對的,但她也很滿喜歡那叫黑炎的男人。

「妳又想耍什麼花樣?」他問得極惡。

「你就讓我跟公孫無雙多親近點,反正我又不會害她。」這孩子還不是靠她保住的。

「她怕妳!」這已經足夠了。

「她怕的是邪神,可不玉無邪……而且我這樣貌是美若天仙,怎會有人會害怕呢?」喜歡都來不及了。

「蛇蠍美人。」別再靠過來!

「皇甫煞,你這傲慢遲做會害了你身邊的人……不過本神還算是看著你長大的,就不跟你計較了。」看,她多仁慈。

「老妖怪……」似是憶起什麼,皇甫煞忽地變了臉色。

「我已經不是在用國師那皮長,你還這麼叫我?」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小孩就是惹人厭,還是她家的黑炎比較好欺負。

「那時我要是知道,妳就是那女嬰,我必一掌斃了妳!」免得現在老是出現在他面前,看了煩人。

「你該知道,我需是世世代代被你們皇甫家的供奉著,但也不一定要容忍你這種無禮態度。」本神對你已經算是「百般縱容」了。

「總言之,妳別靠近她!」

「她也是皇甫子孫,我不能不管!」

「她是誰,我很清楚,不用妳大聲提醒!」

「你這小子每次見我也這麼無禮,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幫你!」

「我也給了應有的代價。」別討人情。

「你還欠我一個血脈相連的肉體。」她另有所指地望著那甘睡之人。

「別打她主意!」妄想!

「上次我逆了天意,把人給扯回來,傷了原神、原氣大傷,現在還沒復完,你要是不想我這麼快動手,就趕緊找幾個童男童女來見我!」說到這,她臉色微變,邪氣渾身,完全浸沒了本身軀殼的靈動秀氣。

「哼、晚上妳要的人會在國師住處……」不屑地冷哼了聲,才陰冷地再往前走去。

而這次玉無邪沒再留人,只是她的眼底充滿了更多渴望:「公孫無雙,我一定要……」尾隨的話被一陣怪風吹散,竹葉落地,園中無人。

數月後 東宮 禧慈宮

玉無邪與公孫無雙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太子滿月宴過後不久。

在這之前,公孫無雙完全遺忘了一切不安,在皇甫煞身邊過得十分幸福。

皇甫煞轉入屏風內,便被眼前畫面,引得不悅。

只見公孫無雙正小心翼翼地餵著兒子進食,而那小子可惡的嘴巴,正咬著本該只屬於他的雪乳:「交給奶娘……」他聲音微啞。

「你這麼不喜歡小孩子嗎?」輕拍了兒子的數下,見他輕嗝了聲,才放心把孩子交給一旁的長宮女:「夜半要是有什麼事,千萬要來吵醒我。」

「是!」輕輕地抱住小太子,長宮女識趣地退了出去,讓室內獨留下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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