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霸王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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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森岩的行为看似有些小题大做,但必须要注意到关键的一点:这人居然也是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独自一人从旅馆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其中代表的意义之深可想而知。他很可能也同自己一样,都是那所谓的“契约者!”虽然目前方森岩对很多东西一知半解,但他至少记得在说明世界的时候那句“本场景为和平场景,契约者被杀死不会掉落任何物品“的提示!”

这句话除掉本身的意义之外,更反馈出两个血淋淋的事实。那就是契约者是可以被杀死的,以后很可能会出现杀死契约者会获得大好处的场景!更重要的是,方森岩自己目前接取的任务是在四十八小时内摧毁时空节点,然而一旦时空节点只有唯一的一个怎么办?

那么毫无疑问他与其余的契约者就会起到直接利益的冲突,必然会有人遭受出局的命运。这种几率虽然不大,但也绝不能说没有!在方森岩看来,拳头无疑便是解决这种纷争的最好方法,没有之一。

所以方森岩此时不能侧身而过,他也不敢这样做!而那名络腮胡打开门了以后也站在了原地,看起来丝毫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因为对于他来说同样也是顾虑重重,若是转身下楼的话,就等于将后背,脑勺这等要害完全卖给了方森岩,若是方森岩有什么恶意的话,那么他就算不死也得脱下一层皮下来!

两人僵持在楼梯上,双方此时差不多都在猜疑顾忌对方的身份,但也都不敢率先出手。因为谁也不敢确认自己有必胜的把握。何况更是怕有黄雀在后,方森岩想了想,眉锋一挑,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了一支烟来,点燃后深吸了一口,在青烟缭绕间似是陶醉的眯缝着眼,然后慢慢的伸出了左手,按在了旁边已经发黑腐朽的木栏杆上。

方森岩的动作都做的很慢很轻,目的就是要避免对方误会自己会有什么异动。他的左手微一加力,这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木栏杆“啪嚓”一声就彻底折断!然后整个人就故作惊慌的摔了下去。这里仅仅是二楼,方森岩在空中轻松的就一个空翻安全着地,他转头过去深深的看了那名表情淡然的络腮胡子一眼,然后踢开了挡在面前的两张歪斜的凳子,推开这处旅馆的门就走到了街上。

走在还被连串的霓虹灯点缀的街头,看着周边这些充满了七八十年代特征的房屋,各式各样的老式汽车,方森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种创造历史改写历史的错觉出来,而他的眼神却显得有些幽深,就似是一口历尽千年依旧生机盎然的井。

此时他对这个城市一片茫然,要做的事情却是太多:接受的主线任务已经明确表示会出现危险。因此首先就是熟悉当地的环境,尽快的寻找到一些趁手的大威力武器将自己武装起来,然后才说得上寻找时空节点将之毁灭。在任何时候,只有自身的强大才是最为可靠的保障。

要达到这种种的目的,当然最为方便快捷的办法莫过于犯罪,一出生就很缺乏金钱的方森岩对抢劫偷盗这种事情并不陌生。但他心中却是对直接的犯罪有着一种隐隐约约的恐惧,所以素来都循着直觉而行的方森岩否决了这条捷径。

那么找寻一个合格的向导也不失是一个方法,让一个人服务尽管有很多种方法,但究其本质无非就是威逼利诱罢了。威逼乃是一把双刃剑,若是没有压倒姓的实力反而会弄巧成拙,所以对于人生地不熟的方森岩来说,最好的方法则是利诱了。

然而方森岩将双手插入了兜中,翻遍全身上下也只寻找到了两张五美元的现金,这点钱对方森岩来说,也仅仅是一顿饭钱罢了,自然也远远不足以支付利诱到一个合格向导的费用。好在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将十美圆合法的迅速增值成一百美元甚至几万美元的法子尽管很少很罕见,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方森岩就非常擅长其中的一种办法,那就是……赌。

在之前的现实世界里面,方森岩的生活可以说是在全世界的港口酒吧都混迹过,对于各种合法的还是非法的娱乐方式都有所体验,依靠那与生俱来的高感知,他在赌桌上居然还是赢得多输得少,只是方森岩知道进退得失,也没有打算要将赌当成爱好和事业,因此名声不显,不过他赌博技巧之娴熟却是无可置疑。

“如果是需要用赌的方式来筹措资金的话,那么冲突就是难以避免的了。“

“未强化过的自己同时对付两个成年男子已是极限,就算此时被强化过,顶多也就同时对付五六个人,一旦被团团围住一拥而上,只怕自己照样得落荒而逃。对了!我的那个隐藏天赋能力坚韧应该激活了,只是这个能力在实战当中究竟如何还是个未知数。”

“时间紧迫,也只能先试试看,实在不行再想另外的办法。”

方森岩心中一阵盘算,拿定主意以后先留意了一下周围,发现那名络腮胡子并没有跟上来,便放心的走过了两条街,拐了个弯,来到了一条横街的中段。在左边的一座高房子的底层,有一圈颇为破旧的霓虹灯发出暗淡的光亮,隐约能够看到上面写着“达拉斯酒吧“,这个地方行人稀少,地处偏僻,而且酒吧后面似乎都还有一道偏门,显然是以防万一用来当做后路的,酒吧的门口模仿西部的风格开了两扇胸扇活页门,偏偏桥接处也不知道多久没上油,一推就吱呀吱呀的响。

走到门口以后,迎面就扑来了一股混合了廉价脂粉味,酒味,汗味的温暖气息,呛得方森岩连打了两个喷嚏。酒吧里面乱哄哄的,嘈杂声音很大,周围石灰粉的墙上到处都裂了缝,画着一些鄙俗的画或用俚语写着一些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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