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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赤松流讲了一个无比胃疼的故事, 茶室内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
在得到太宰治认可后,赤松流就急切地表示,自己现在很有创作欲, 要快点写出这个不可思议的、吸引了喜欢的坂口先生的注意力的故事。
于是赤松流表示要回家搞创作。
京极夏彦礼貌地表示他不着急, 不过同样很期待, 他说自己可能要出差几天,等回来了再联系赤松流。
赤松流浑不在意,只要京极夏彦还回来就行。
“京极老师很忙吗?我、我速度很快的!我写完后还请您务必看一看!”
京极夏彦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赤松流, 又看了一眼绫辻行人:“那我期待你的成稿。”
不知道被这样炽烈的爱意写出的背叛文学,最终会是什么样子呢?
赤松流高兴地拎着包离开茶室。
太宰治立刻起身:“流子酱,等等我~”他追出去, 嚷嚷说:“我在东京塔预约了午餐,一起去吃午餐吧!”
赤松流出了茶室后不由得松了口气。
太宰治带来的那个戴着墨镜和小帽子、手里拿着人偶的青年不是善茬儿,是叫绫辻行人?
特务科还有这样的人?幸好京极夏彦吸引走了绫辻行人的全部注意力。
赤松流能感觉到坐在他身边的绫辻行人的目光, 像是最冰冷的扫描仪器一样,一点点扫过他的身体、面容、神情和身体状态。
这种被绝对看透的感觉,只在江户川乱步身上感受到。
好在他要扮演的【被爱情瞎了眼的蠢女人】和他如今的状态有微妙的重合与相似, 应该没有被绫辻行人看出什么端倪。
哈桑说:【你以后要小心,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呼吸、身体状态、气质和气势、行走和身体习惯、说话语气和间隔、语调的变化和应急时的反应……但凡有一点相同,你的幻象就可能会被绫辻行人扒出来。】
赤松流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也是他几乎不出现在江户川乱步面前的理由之一。
也就是和哈桑说几句话的功夫, 太宰治就追了出来。
他殷勤地走到赤松流身边, 像是护花使者一样挡住了有些烈的阳光:“流子酱, 你走的太快了。”
太宰治这么说着, 却见赤松流微微侧脸看过来, 此刻他的神情纵然似笑非笑, 眼中却再无茶室内时的热烈爱意。
赤松流调侃太宰治:“你反应也挺快,配合得不错。”
太宰治神色一垮,一副沮丧的样子:“我可是很认真地在追求流子你啊。”
赤松流走在太宰治身边,他从包里拿出一根烟,在太宰治表示不介意后,就抽了起来。
叼着烟说话,远处监视的人很难通过唇语看出赤松流在说什么。
赤松流含糊其辞地说:“我也很认真地在表演一个为爱痴狂的女人,京极夏彦太讨厌了。”
“哎?我以为你要招人。”太宰治抬手招了一个的士,他问:“可以吗?”
“可以,上车说吧。”
赤松流有小手段可以屏蔽司机的听觉。
上车后,太宰治报了目的地,赤松流也掐了烟,换了一根棒棒糖。
车子平稳开了出去。
“京极夏彦是绫辻行人的目标,你小心绫辻行人。”
太宰治先将绫辻行人的能力告诉了赤松流:“那个杀人侦探的能力有点可怕,你绝对不能让他抓住证据。”
赤松流听后微微蹙眉:“偶然杀人?这……”
他思考了一会说:“是挺厉害的,有点因果律的感觉。”
“因果律?”太宰治好奇的问:“什么意思?”
赤松流解释说:“你可以理解为,只要到达某些前置条件,就一定会得到既定的结果。”
太宰治听后眼睛一亮:“的确是这样的,只要是被绫辻行人揭穿罪行的人,必然会因为某个事故死于非命。”
“所以他的绰号是杀人侦探吗?”
赤松流很快理清了思路:“绫辻行人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指认出犯罪者,才可以发动自己的异能力吧?”
太宰治笑着点头:“对,没证据就可以逍遥法外。”
赤松流仔细回忆了自己这些年过手的事……日哦,太多了,他都记不清楚了。
“我知道了。”赤松流很快就想到了应对方法:“这种能力并不是不能防备的。”
太宰治眨眨眼,提起了几分兴趣,特务科研究这么多年都没办法,赤松流居然能立刻找到破绽吗?
“怎么说?”
“人和人是不同的,有些人生机旺盛,有些人身体孱弱,假如突然有一种流行性疾病,身体好的人可以活下来,身体弱的人就有可能得病死去。”
赤松流说:“这个可能性可以称为即死率。”
“有的人即死率高,也许一阵大风吹过来就会被广告牌砸死,有些人即死率低,也就是运气好,刮来的广告牌擦着脑袋飞出去了。”
赤松流大概解释了一遍:“想要抵御绫辻行人的异能力,就必须提高自身的即死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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