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阿厘拇指微动,打算再豁出去点之时,周琮突然掀翻了她。
他把她往旁边一拨一按,令她侧着身子,捞起一只腿弯,“噗嗤”一声,直插了进去。
阿厘瞬间绷紧脚尖,双手抓着床褥,咬唇憋着声音。
她隐隐地从这人放肆粗糙的动作间,察觉到了他的一丝怒气。
不过久违的滋味太快活了,她向来愚钝,现下心神又全都用在身下,便顾不得深究了。
极大的快感就在头腔里盘旋,周琮将坐直,将她那条腿架在肩膀上,借着月光看两人的交合之处。
那里泥泞一片,粗大的茎身撑开穴口破开层峦捣入其中,又在出来时带出薄薄的一层艳红媚肉,紧紧裹着他,待抽出更大的幅度之际,徒劳地咬住冠头,快速挺身便猝不及防地从冠头撸到根部。
她的身子敏感极了,这瞬间之内发生的一个进出,她便绷地像张弓。
不,是像琴弦。
他在弹奏她,她便要发出声音,抖动弦身应和他。
通红的穴肉,雪白褶皱的小腹,跳动不停的乳儿,似哭非哭的神情,都在鼓励他,最好在今晚肏烂她。
否则待他早亡,这天性淫荡不知满足的人和嘴,必定是要引他泉下嫉恨的。
周琮动作太大,胸腔里便会憋闷,恨她非要引诱,又气自己破功,忍着喉咙涌上的腥甜,钳制住她企图跟他亲吻的下颚,腰腹肌理收放,快慢无序地将她弄了个底翻天。
阿厘泄了四次,周琮额角跳动,生生克制着没被她夹射,寻不到清洁的物什,随手摘下那碧玉扳指,阳具“波”地一声拔出,淋漓的汁水从暂时难以闭合的穴口泄出,冰凉的扳指贴在花心的肉芽处,滑了滑,被推进翕动的穴里。
玉石质地坚硬,她还未习惯,他便紧接着挤了进来。
阿厘哀叫一声,又刺激又怕地推着他肌理分明的小腹。
仿若螳臂当车,手心贴着他汇入腹下的青筋,那手终是变成了两人触碰的另一架桥梁。
周琮撑在上方,呼吸很重,汗滴在她的面颊上,流入耳廓,令她听觉失灵。
视野里是他沉默的剪影,阿厘定定地看着,
不禁鼻端泛酸,心神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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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章应该写剧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