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多了好些水,他咧唇发笑:“宝贝是真饿了。”
说着把指尖喂进热乎乎的洞口,任由软肉推挤。
他带着的戒指正好压在花唇上,金属冰冷坚硬的质感存在感十足,随着指尖的抽插,像流水线上的滚轮一般反反复复,轧过敏感的花瓣。
周克馑比她自己还要熟悉这副身体,轻而易举地就让她丢盔卸甲,双颊坨红,胸脯起伏不停。
“好阿厘,好宝贝。”他抽出来湿淋淋的手指头,亲了亲她通红的脸蛋。
周克馑本打算在这后入她,可是阿厘实在不争气,泄过一回之后站都站不住,他就抱着她到客厅,让她趴在沙发上,挟住她的腰身,将臀部抬高,弯腰去舔。
阿厘脚趾蜷缩,全身神经麻痹,注意力全集中在当下正含着芽核嘬弄的唇舌之上,侧脸贴着沙发的皮料,手指死死扒着沙发边缘,还是觉得没有着落。
周克馑的舌尖在穴口游弋,毫不犹豫地探入,大手攥着她的小腿,施力一拽,阿厘烂泥一样不受控制地轱辘到正面来,他采取方便地跪蹲在木地板上,大口地吮吸,用柔韧的舌头模拟性交,抽插卷含。
阿厘两腿大开,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攥着他半长的头发,呜咽难耐,胡言乱语些“快点”、“不要”、“别”、“好舒服”
从上面的嘴里得不到准确的回应,幸好下面的小嘴足够诚实,爽到就会打颤,吐出蜜汁,夹着他的舌头紧紧收缩。
阿厘泄了第叁次,周克馑从她身上起来,解开牛仔裤扣子,拉下裤腰。
顺着人鱼线往下,淡青色的血管汇聚,粗大的性器弹出,顶端有点点光亮。
阿厘还没缓过来,内裤挂在左边脚腕上,胸衣落到肚皮上,随着胸脯起伏上下浮动。
周克馑跪在她腰间,把肉棒放进她的胸乳之间,又嫌干涩,从她刚高潮完的小屄处摸了把,就着手里沾染的汁液涂抹两只白鸽,虎口托着软肉的边际,拇指按揉殷红的乳尖往中间挤压,腰腹发力,先草她的奶子。
阿厘不用低头,圆润粉红的龟头就直冲下巴,发觉她视线往下之后就递到她唇边。
他拍了拍她一边温热的脸蛋:“宝贝吃吃。”
阿厘侧着撑起身子,握住粗壮的根部,舔了舔冠头,尝试着藏了牙齿包住棒身往里吞。
她的黑发还汗湿着,暗粉色的肉棒跟她瓷白的鼻尖脸颊在一起十分有冲击力,在温暖口腔的试探下,性器不受控制地跳了跳,阿厘吓了一跳,就想起身吐出来,他察觉她的意图,掌住她的后脑,固定位置,凭着心意冲刺起来。
阿厘慌乱之下控制不住牙齿,激爽中夹杂了尖锐的疼,周克馑理智尽失,钳住她的下颌令她被迫长大嘴巴。
口水淌了半张脸,她蹙眉隐忍,唇周都是一片红。
“宝贝……”他大口呼吸,非要她睁眼看他草她的嘴巴。
阿厘泪眼斑驳,好不容易有点适应,他又想把露在外面的叁分之二再怼进去些,挤压喉咙的一瞬间,她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喉咙收缩,喉肉甬动,可把他爽飞了。
两人刚和好,周克馑不敢搞太过,从她湿润的口腔里抽出来,抗起她一条腿轻车熟路地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