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映入窗子,那两团椒乳被一只大手揉捏,顶端的红豆艳绝。
周琮离开红肿的唇瓣,没去管她无声的哭泣,抱起她踢开了卧室的门。
她这么在意自己的丈夫,这样包容丈夫的家人,又怎会有勇气让别人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呢。
苦行僧一样坚持两年半,他还是妥协了。
抛弃良知、高尚、尊严。
接受情欲的支配,放纵卑鄙的渴望。
进了卧室,阿厘终于敢哭泣出声,她像一片叶子在他黑色的大床上伶仃漂流,蹙着烟眉,泪眼迷蒙地发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周琮含笑,掌住她半张脸:“你没觉察么?”
她当然觉察到了,可她素来不敢多想,还对周琮的人品有莫名其妙的信任,哪知他会变得如此疯狂。
她徒劳地求饶:“我有宝宝,我还有孩子,你不能那样……”
周琮像个吸食半程的瘾君子,他半垂着眼帘,眼尾泛着愉悦的红,指尖滑向她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掐捏着:“放心,今天不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