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再婚美好生活 第136节(1 / 2)
陈禾苗又是痛,又是觉得在程美玲面前折了面子,感到羞耻,干脆趴在地上,柔弱无力地嘤嘤哭泣。
陈师长实在厌弃她这副被欺负了似的模样,走到电话旁,给他的警卫员打电话,让他过来把陈禾苗带走。
陈禾苗听到转动电话的“咔哒”声,那里还顾得上哭,那和刚才的情绪太过激动,她想站起来,还腿软。
几乎是扑到了陈师长的脚边。
“伯伯,别打电话,别打。”她伸长了手,扯着陈师长的袖口,不知道那么瘦弱的姑娘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地拖着陈师长拿着电话的手远离了耳朵。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她哭得那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程美玲都没眼看,实在是狼狈,一点看不出这是个能在文工团当中心主角的姑娘。
“我在岛上的文工团真的待不下去了,自从有了那个警告,我感觉周围人看我的目光都奇奇怪怪的,她们一定是在背后嘲笑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陈禾苗像是想到什么,整个人一下子陷入了癫狂,表情狰狞。
程美玲见她这样子,就想起了前世抑郁的默默,有的时候他也会突然发狂,还会想要伤害自己,有轻生的念头。
她皱了皱眉头,陈禾苗不会得了抑郁症了吧。
其实陈禾苗早就受不了了,自从她的家境一落千丈,她离开了家里的二层小别墅,离开了出行的小轿车,一下子无依无靠,唯一的出路,还是她爸豁出了脸求了她以前也看不上的伯伯。
陈师长虽然是个师长,但到底是在偏僻的岛上当一个师长,哪里有京都脚下来得风光,这以前别人说起陈家,谁会在意这个伯伯,夸赞的还不都是她爸爸,巴结讨好的也是。
况且陈师长这个靠山还不牢靠,这巨大的落差感,让她愈发暴躁,有的时候又会陷入莫名的低沉。
这又踢到了程美玲这个在她眼里不算硬的板子,还偏偏就把她弄伤了。
她自然不甘心,区区一个厨娘也能跑到她头上去?
加上那个让众人监督检举的警告,不少人总是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大家也知道她之前扯虎皮的事情,也知道了陈师长和她的关系绝对称不上多么的亲厚。
以前讨好她的人,还有次次节目的中心位,都被没了。
陈师长无奈地抚了抚额头:“你要是低调一点,不做那些事情,没有那么强烈的虚荣心,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他说的话很有道理,程美玲表示赞同。
但是这和陈禾苗的过去是相悖的,她被捧得太高了。
“伯伯,你就再帮我一次吧,我求求你了。”陈禾苗死死揪着他的裤脚管。
平整的裤子上出现了一道道难看的皱褶。
“你想我怎么帮你?”陈师长等了半天还没有等到自己的警卫员,只能先稳住她,也想听听陈禾苗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还哭丧着脸的陈禾苗立马喜笑颜开,又哭又笑的模样,让程美玲的背后发麻,脊梁骨像是窜过了一道电流。
“文工团有去京都进修的名额,伯伯,要是没有那个警告的话,名额是我的,是我的,我表演过那么多节目,都是中心位,资历够了。”
陈禾苗用力拍了拍胸口,眼神像刀子一样“唰唰”地往程美玲丢去。
陈师长冷笑一声,这个侄女还是死性不改,大约是觉得所有的不幸都是别人的错。
他好心提醒道:“你别忘了,你的中心位都是你的谎言骗来的,你打着我的旗号,抢来了那些机会,现在
没了进修的机会不是很正常吗?”
陈禾苗的身子一僵,知道自己戳到了陈师长不悦的点,她低垂着脑袋,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京都不是那么好混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回去,你回去不过是个文工团的团员,难道你能忍受以前的伙伴对你的嘲笑。”
不得不说,陈师长一下子就找到了陈禾苗的死穴。
陈禾苗之所以现在才来找陈师长,一是知道的时间晚,二来就是她夜夜睡不着想着自己回到京都的被笑话的生活。
可她还是想回到京都,之前她的追求者很多的,她的日子总比清苦的岛屿生活好过。
陈禾苗也忘了,她的样貌只能说是清秀,绝没有到大美女的程度,曾经对她穷追的人未必不是看中了她的家世。
“我不在乎的,我就是想回到熟悉的环境,京都才是我的家。”
陈禾苗信誓旦旦地保证。
陈师长叹了口气说道:“去京都进修的机会人人都在争抢,你背着警告,上级为什么要选你?”
“不用说让我帮你说情了,这个岛上也不是我一手遮天啊,比我职位大的尚有人在,而且你不过是我的普通亲戚,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豁出自己的名誉来帮助你?”
“我要是帮了你,大家都知道我滥用权力,搞不好我也被你连累成白身。”
“别说你是我不算亲的侄女,就是我亲闺女,我也不会这样做的。”
陈禾苗执拗地拉着他的裤脚:“我没有要那么多,可那个警告是你给我的,我不过是和同事闹了些小矛盾,误伤了老太太,程美玲就上纲上线,给我那么重的处罚,难道不过分吗?”
“只要没了那个警告,以我的资历,我一定能去京都。”
她闭口不提这些资历的来历,也不提自己是多么歹毒地想要毁去一个女孩的容貌。
“你简直无可救药。”陈师长见她冥顽不灵,歪理一大堆,只觉得她已经没救了。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死在你面前。”陈禾苗暗暗发狠,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水果刀。
程美玲瞪大了眼睛,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毕竟要说陈禾苗最恨谁,那必然是她打头。
她就说感觉今天的陈禾苗不对劲,幸好之前警觉离她远点,不然的话,真被她捅了都不知道找谁哭惨去。
“你……”陈师长显然是想不明白她怎么会用上那么过激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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