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三十二达达利亚(1 / 2)
除了淡淡的酒气,达达利亚口腔里还弥漫着浓郁的柑橘清香,是她刚刚喂给他的水果糖。
这是个有度数的,足以令人眩晕的吻。
“嗯、嗯…还要……”
他似乎渴极了,近乎贪婪地吮吸着,挤压着她的口腔,送出一连串热烈而色情的吻,仿佛只有与她彻底合而为一,方才能使他体内因酒精和爱恋发酵而成的狂热平息下来。
就连每次张嘴换气,二人嘴唇分开时所牵扯出的唾液丝线,都被他用舌头狠狠地卷了回去悉数咽下。
但和以往不同的是,在他们亲吻的过程中,达达利亚全程紧闭着双眼,表情看起来很是勉强。
荧发觉后很是不爽,有种自己被嫌弃了的感觉:“你闭眼干嘛?不愿意就出去!”
全然忘了这里是达达利亚的房间。
“我哪有不愿意了,”达达利亚刚睁开被情欲濡湿的双眸,又立刻跟见了鬼似的紧皱着眉头闭上了,他鼻子里撒娇地哼哼,“可不可以先把脸给洗了…?不想对着陌生人的脸亲热……”
尽管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她,但他心里还是会抵触,总感觉像是背叛了她。
他可不想在未来某天回忆起今天时,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是一张陌生人的脸。
“啧,麻烦,”荧随手摘下他的面具扣在自己脸上,“这样总行了吧?”
达达利亚还是一个劲地摇头:“不行,我都看不到你的脸了。”
他只是热得难受,又不是傻了。
有这面具挡着碍事,他都亲不到她了。
“…就你事多,乖乖坐好等我。”
荧刚想往浴室走,手就被人从后面拉住,她回头,看到了达达利亚弃犬一样的表情。
“你这样拽着我,我是没办法卸妆的哦?”她声音柔和了下来,不自觉就用上了哄小孩子的语气。
弃犬双手撑地,可怜巴巴地仰着头:“不许趁机逃跑……”
“好,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陪你。”
为了能让达达利亚安心,荧没关上浴室的门,在他可视范围内借用客房提供的卸妆油把脸上厚重的妆容卸了个干干净净,洗完脸后,她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今晚顶着自己这张脸再走正门出去是行不通了,看来一会还得翻墙。
至于达达利亚…她已经想好该如何整治他了。
“叫什么名字?”
按下留影机的录制键后,荧将镜头对准了达达利亚潮红的脸。
年轻的执行官听话地保持着端坐的姿势,裤子先前被她扒了一半,肉粉色的性器还大喇喇地晾在外面,这根可怜的家伙即使被她冷落了好几分钟,也依旧能像小狗的尾巴一样兴奋到上翘。
——年轻就是好。
难得有机会看到达达利亚这狼狈又乖巧的一面,恰巧今天多带了一卷备用的录像带,派上用场了。
“…什么?”
达达利亚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即将遭遇的劫难,仿佛还沉溺在方才那甜蜜的深吻之中,他傻乎乎地抬起头来看她,唇瓣、嘴角上落满了她的红色口脂印,疑惑她为什么突然要给自己拍照。
“问你话,回答呢?”
荧卷起长衬下摆掖进腰带里,大马金刀地盘腿坐到他跟前。
不少动物都有在进食前玩弄猎物的恶趣味,或许人类也不例外。
光是盯着取景器,她就被他无意中散发的性感燎得浑身都热了起来,某种病态的、暴力的欲念在她心中疯长。
——想疼爱他的同时,也想摧毁他。
这狐狸精容貌生得精致漂亮,动情时更是香艳勾人,欺负起来欲语还嗔的撒娇模样若是叫旁人看到了,还不知道能催生出多少激情犯罪,她这也算是当了一回锁妖塔,舍生取义为民除害了。
为了能让达达利亚在自己镜头中展露出更多更可爱的表情,荧施虐心骤起,忍不住伸手往他胯下又粗鲁地猛揉了一把。
手感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地好,活脱脱一解压玩具。
“呃嗯…!”
下身受到刺激,达达利亚原本无神的双眼在酒精的熏染下显得水波粼粼,他咬紧牙关硬挤出一句话:“…你不是知道吗?”
“嗯?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
见达达利亚不配合拍摄工作,荧笑着加重了手里把玩他的力道,有了更多体液的滋润,外面那层本就柔软细嫩的皮肤撸起来愈发顺滑了。
达达利亚只好被迫接受了自己今晚作为受气包舍身饲虎的悲惨命运,老老实实答道:“阿、阿贾克斯……”
达达利亚自小就耳濡目染了老爹对老妈千依百顺做小伏低那一套,深知如何才能以小博大。
今晚出席这种场合是他不对,如果这样做就能让她消气……
只要没有第叁人搅局横插一腿,无论在她手里如何吃瘪都算不上吃亏,他都能忍。
更何况…他也根本无法拒绝她的触碰。
她的吐息,她的体温,她口中蹦出来的一字一句,她无意或是恶意的一颦一笑、一招一式,统统都让他深深着迷。
因此,无论她在床上对他做出多么混账的事,只要一个吻或是一个眼神这种甜头便能将他哄得服服帖帖,他自认早已无可救药。
“阿贾克斯…?好名字,是怎么个写法?”
荧似乎是当导演当上了瘾,逐渐沉浸入了角色中,她无耻地对着达达利亚湿润的前端摊开手掌:“来,写给我看。”
达达利亚呼吸顿时一滞。
“变态……”
他嘴上骂着变态,身体却配合得很,立刻摇晃着腰顶着她的手心一撇一捺地写了起来。
“变态的是你才对吧?都还没怎么碰你,下面就敏感成了这个样子……”荧听见自己的鼻息正在不断加重,“骚狐狸…弄得我手上全是你的淫水,写个字都能写到水汪汪…字都被浸得看不清了。”
他的体温比平时还要高,要是就这样直接坐进去的话…绝对会很舒服……
不是骂她变态吗?那就让他见识下什么叫变态中的变态。
“在营中打饭时,总听到那些目无纪律的新兵说什么润啊,水啊之类的粗鄙荤话,如今依我看,我们「公子」大人才是全至冬最润的。”
高攻低防,向来家教颇好的达达利亚被她这番直白而又狎昵的下流话搞得面红耳赤,喘息声明显更急促了:“哼…你不也一样心怀不轨,你把我绑起来…是想做些别的,更有趣的事情吧?”他不信她不想。
“是啊,我这不就正在做吗?”荧晃了晃手上的微型留影机,“来,看镜头,男主角笑一个。”
“等等…!你是在录像吗?不许对着我的鼻孔拍…这个角度好丑的!”见她迟迟未按下快门,达达利亚连忙举起双手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哪有人在这种时候录像的……”他还以为她只是想拍几张他的性感画片当纪念。
他这话说的,难道这种时候拍照就可以?
荧忽然想起他那张半裸的自拍画片,他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在她手中留下这类把柄,失算了。
“别挡啊,”荧拨开他的手,“哪里丑了,不管怎么拍都很好看啊,可以开付费摄影会了。”这是实话。
“真、真的?那你多拍点,以后每天必须看十次以上,”被她这么一吹捧,达达利亚立刻顾不得什么角度不角度了,凹造型抛媚眼之余还不忘叮嘱,“拍我就好,别把自己的脸也给拍进去了…万一不小心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哦,就不怕别人看你?”她坏笑着吓唬他,“现役执行官亲自出演的片子可是很难得的哦,这要是卖到制片厂能赚很多钱吧?”
他倒是大方,一般这种时候不都是求对方立刻删掉不要再拍了吗?防范意识真是一点都没有呢,得好好教育他一顿。
之前也是,一声不吭地就随信寄了张半裸艳照过来,就不怕丢件被别人捡到?
虽然私底下会拍摄这种录像的变态大有人在,但万幸提瓦特的影视行业目前还没堕落到那个地步,能公映贩售的映影主打一个擦边,真军是万万不可的。
达达利亚才不信她会这么做:“哼,你舍得?你舍得的话就尽管拿去卖钱吧,反正我在你心里也就这样了,还不如当初直接被你一口吃掉……”
糟了,这是又要开始翻旧账了。
为了阻止达达利亚继续翻下去,荧猛地一拉牵引绳,他措手不及往前趔趄了一下,在她的眼神威逼下又立刻坐好了。
“…闹什么?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吗?有好好反省过今天的所作所为吗?”
荧俯下身,嘴唇凑到达达利亚边上跟他咬耳朵,说话时喷出来的热气烘得他抖颤了几下,某处暴露在空气中的器官愈发挺拔了。
“还能因为什么?”他投来了挑衅的目光,“你太喜欢我了,情难自禁?”
她板起脸来:“没在跟你开玩笑,今天我真的很生气,没想到你居然会出席这种低俗的应酬……”
见她不悦,达达利亚立刻收敛了神色老实认错:“我知道错了…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会在第一时间逃回房间把门锁死的。”
荧挑起他光洁细腻的小尖下巴,赏玩宝物似地用指腹摩挲着:“那你自己说说看,今晚想要我怎么罚你?”
果然一提到这个,达达利亚的注意力就全被转移了,他最怕她把他也当成是那种不洁身自好的人——毕竟他本人就曾因为外表花花公子的气质被她狠狠避雷了好几年,现在好不容易上位了,自然要竭尽全力自证清白。
荧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实则心里也同样虚得很。
并非她不依不饶存心找茬,而是形势所迫,不得不出此下策。
如果她此番不先开口责难他带偏节奏抢先一步坐到审判席上,他就要醒过神来追究她的不是了。
白天她在神里屋敷装作不认识他,一定让他伤心了。
她也不想这样,谁叫他是愚人众执行官呢?
神里家…乃至整个稻妻,都曾深受愚人众的迫害,虽然现在两国正在修复正常的外交关系,但考虑到神里一家的心情和立场,她就算再喜欢他,也不能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和他太过亲密。
此外,因为嫌麻烦就先斩后奏,未经他这个长官允许擅自请假离开工作岗位,罪加一等。
但要是先跟他请示报备,肯定又会像哥哥那样啰里吧嗦地问这问那,去哪?去做什么?去几天?和谁一起…问出不满意的答案又会不高兴闹别扭——至少哥哥是这样。
她总不能一直在军营里待着,总得抽空回壶里看看派蒙,顺道再和其他朋友们联络联络感情吧?销声匿迹了好长一段时间,大家都担心坏了。
本想着出来个半天就悄悄回去,假装无事发生,但一来神里屋敷她就不舍得挪窝,不知不觉,两天过去了。
再说,谁能想到达达利亚竟有空到亲自来捉拿她?他不是忙得很,高贵冷艳得很吗?
…好不容易才把人给哄好的,不能功亏一篑。
“我说不管用,还不是得看大人您想怎么玩?”达达利亚由着她把自己给摸舒服了,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小人今晚什么都听大人的,不管您想做什么都可以…都依您……”
“真的?什么都可以?”
荧不禁有些好奇,同样的指令,在不同的达达利亚身上是否也会有不同的效果。
她像个主人一样朝他伸出手:“乖狗狗,把手给我。”
搭上来的却不是手,而是他的吻,酥酥麻麻地落在了她的手心,痒痒的。
“躲什么?”不给荧缩回去的机会,达达利亚轻轻咬住了她的手指,“不是要当主人吗?敢伸手就不要怕狗舔,还是说——你更想让我舔别的地方?”
“…才没有!”
荧下意识并拢了膝盖。
下方传来达达利亚的一声轻笑,让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自己刚才的露怯。
好险…差一点就被这贼狐狸反客为主牵着鼻子走了。
要更有主人的样子才对。
她定了定神,眼睛余光往下一扫,找到了反击的思路。
借着刚才的趔趄,达达利亚顺势挪得离她又更近了些,年轻人暖烘烘的身体几乎完全贴在了她身上,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他腿间那根不安分的东西。
宴席上高不可攀、盛气凌人的至冬执行官,进了房间竟也会跟头发了情的牲畜一样耸动着下身,狗里狗气地跪伏在人脚边撒娇乞怜——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吧。
“反倒是你…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往我身上蹭,是想干什么呀?”她佯作恼怒,嫌恶地用另一只手擒住他,拇指按在湿濡的铃口上细细研磨,“这身行头很贵的,要是弄脏了我绝不饶你。”
这件衣服是绫华送的,她很珍惜。
神里家的藏品都很贵重,哪怕是这件最朴素、没什么特殊工艺的着物也价值不菲,荧本想像往常那样婉拒,但绫华当时略显受伤的表情让她觉得心疼了——罢了,大不了以后多攒些钱,也给绫华定制一套新衣服当回礼。
“哈啊…我会小心的……”达达利亚语气黏黏糊糊的,仿佛一块正在融化的桔子糖,“帮我…好不好…?求你了…嗯……”
“帮你什么呀?”荧明知故问,指尖在茎身凸起的肉棱上划来划去。
“帮我…射出来……”他皱着鼻子,撅起嘴低头去寻她的嘴唇,“硬得难受…我的手都被你铐住了……”
她吻了一下他,想也不想便答道:“好的呀。”
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达达利亚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这就帮你。”
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细的玻璃管。
达达利亚一下就警觉了起来,竟像从未醉酒般利落地逃窜到角落里蜷缩成一团:“你想干嘛?!手里那根管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光是看一眼,他就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开始痛了。
“要不是某人把我那几包纪念品藏起来了,我至于用这玩意么?”荧脸上笑眯眯的,她步步逼近,抚摸着达达利亚撑在地上的手,手指游蛇般滑进他那半拉手套里,“乖,听话过来坐好,不必紧张,只是想请你陪我玩而已…我会非常温柔地对待你这只小狗狗的。”
“来,跟镜头前的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大人,您是做什么工作的?”
镜头淫猥地上下扫视了一遍,最终拉近焦距停留在达达利亚脸上,给了他面部一个大特写。
“我是…愚人众的执行官,「公子」达达利…呃…!”
明明都已经忍耐了那么久,张嘴答话时喉咙里一直压着的呻吟却依旧失控到漏了出来,达达利亚湿红着一双眼睛幽怨地看向胸前的始作俑者,很是不甘心:“你居然趁人之危…说好了不可以咬的……”
“我又没用牙咬,”闷笑几声后,荧终于舍得从他胸前抬头,手却仍在那处拨弄着,“真是的,只是用嘴稍稍抿了一下,谁知道「达达利呃」大人您这么不中用,才一下就叫了出来,堂堂执行官,念错台词浪费了我的胶卷可是要愿赌服输的。”
“知、知道了……”达达利亚难耐地扬起下巴,下颌的线条漂亮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它拓印下来,“你想怎么罚?”
“锵锵~您看,这是什么?”
她举起两只金灿灿的小铃铛在他胸前比划了几下,小铃铛上还挂着红色的缎带蝴蝶结和小夹子:“看起来是不是特别喜庆?好衬您呢。”
这便是从义父大人那神奇盲盒中开出来的意外之喜。
“我不要,一看就很痛……”达达利亚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无济于事地垂死挣扎,试图躲避向自己胸部袭来的邪恶铃铛,“不玩这个了好不好?会夹坏的…我知道错了……”
“就一会…一会……”荧用亲吻安抚了好一会,好说歹说,终究还是把那对喜庆的铃铛给他安了上去,“你看,多可爱,它们也很兴奋呢,一夹上去就立起来了——还是说,「公子」大人不满意,想换个别的玩具?”
岂止是立起来了,那对可怜的乳头现在又红又肿,愈发饱满艳丽,看着仿佛只要轻轻一掐就能随时泌出乳汁来。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在这暴君的淫威统治之下,达达利亚也只得认命:“嘶——!坏心眼…就知道欺负我,夹吧夹吧,夹坏了看你以后吃什么……”
毕竟这家伙也只有做这种事的时候才会积极,平时就连陪他过几招都推叁阻四的,达达利亚悲哀地想道,也行吧,至少不是那根见鬼的玻璃管。
在她开始打滚耍赖,说出那句惯用的「你不让我玩,我玩别人的去。」前,还是任由她处置吧。
担心嬉闹会弄脏绫华送的衣服,荧现在只穿了打底的白色长衬,还好屋内的地暖开得够足,她不至于会因此着凉。
“明明是大人您的不对,谁叫您生了对这么惹人怜爱的乳头呢?”
为了找更好的光线和角度,她不停变换着拍摄姿势,一会站立,一会趴下,忙得不亦乐乎。
取景器中,达达利亚酒红色的衬衫大敞着,露出来一大片白皙、几乎看不到汗毛孔的胸膛,两边乳头上各夹了一只小巧的铃铛,每当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那对铃铛也紧跟着摇摇晃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他果真是至冬国最好的玩具。
——只属于她的玩具。
“「公子」大人,您这耳洞是什么时候打的?”
好不容易等她玩够了他的胸,那只不安分的手又转移到了他的耳垂上。
“刚当上执行官那年…啊……”达达利亚的耳垂又小又薄,很快便被她捻得发红发烫,“普通士兵有统一的着装要求,不许私戴饰品的…唔呃…!你又咬我耳朵!”
那是达达利亚升为执行官后得到的第一笔奖金,给家人买完礼物后,余下的钱刚好够他在珠宝店里给自己也买上一小件首饰用以纪念,他毫不犹豫就选了全店最耀眼的这枚红宝石——它就像鲜血一样,红得令人亢奋。
“「公子」大人身上,不管哪个部位都很敏感呢——到底是和多少人发生过关系?该不会每天都在做爱吧?”
虽然心里最清楚不过,但荧还是想听他亲口再说一遍。
达达利亚给了她一个白眼:“…明知故问,不就只有你一个么,还能有谁?”
她到底是看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低俗影片才给荼毒成这样,她哥哥也不管管。
“走流程、走流程啦,一般都会这样问的,”荧嘴角翘得差点压不下来,“初体验…我是说第一次,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医院…?还是说楼梯上那次进去了才算?”
…回答这种问题时的表情还真是坦然呢。
“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地点在哪?”
“五天前…宿舍……”那天她睡着以后,他也躺到了地上,看着床底下她的睡脸做的。
荧瞪大了眼睛。
她当时就在床底下躲着,居然一点都没察觉到。
“最喜欢的体位是?”
“什么是体位?你是说…做爱的姿势吗?”
习惯了问题的大尺度后,达达利亚不假思索地答道:“唔…果然还是最喜欢你骑在我身上,面对面抱在一起也不错……”
——不知羞!他对着镜头说这种事就不觉得害臊吗?
“咳咳,”荧红着脸打断了他的回答,趁乱将一个一直以来都很想知道的问题混了进去,“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可能喜欢我,是在什么时候?”
“…可以跳过这个问题吗?”这次轮到达达利亚脸红了。
她急得险些扑上去揪他的衣领:“不行!必须说!”
“好吧好吧,我说就是了,”达达利亚知道这次是蒙混不过去了,他叹了一口气,“黄金屋和你打完架后的那天晚上,下面…一直很硬,完全冷静不下来……”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当时满脑子除了想要打败她这个念头以外,还多了一种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他似乎并不急着让她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他想一直和她这么势均力敌地争斗下去…哪怕不分出胜负也无所谓……
她就像一道好吃到完全停不下来的美味佳肴,他想多吃些,却又怕一口气全吃完以后再吃不到了。
然而,每次重逢,她都能给他带来新的惊喜,直到某天,达达利亚忽然意识到——他自己才是那道期待着被她品尝的菜肴。
“就、就这…?!”
好随便的理由!
达达利亚藏在心底里没说出来的那些话荧自是听不到的,她恼羞成怒,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但为了找回面子,她又强迫自己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来:“好了,玩笑话到此为止,言归正传,这次至冬使团来稻妻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来干坏事的?有没有趁机在稻妻安插细作?”
“别的目的…?不知道啊。”达达利亚偏着脑袋,故意说得似是而非,“应该没有吧?他们没和我说。”
就算真有,他也不想告诉她,谁叫她帮着神里家做事,也不知道那家人许了她什么好处,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荧心里不痛快,自然就只能在达达利亚身上找发泄口,谁叫他是愚人众呢?
对待这种俘虏来的反派,哪怕严刑逼供也是很正常的吧?
她将留影机放到了一旁的矮桌上,让自己的两只手空出来以便操作。
“你是执行官,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难不成还瞒着你?”
她的指尖游走在他身上,如急行军般翻越过他紧绷的肌肉和筋脉,潜伏于他肌肤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痕间,最终在他心口的一道疤上驻扎了下来,卯足了劲往那喜庆的小铃铛上弹了一下。
“呃啊…!稻妻的这些事务又不归我管,他们就算真安插了我也不知道啊,”达达利亚颤抖沙哑的嗓音中透着浓浓的委屈,“你就是偏心那神里家——”
“嗯?”荧曲起手指,作势要再弹他一下,“说啊,接着说下去,我听着。”
达达利亚把话又咽了回去,索性把头扭到一边,抿着嘴不愿说话了。
“怎么继续不说了,跟谁怄气呢?”
荧的征服欲一下子就上来了,他越不肯说话,她就越想逗他开口。
“嘬嘬嘬?呼……”
达达利亚本想再冷落她一会,忽然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在朝自己赤裸着的下身迫近,他急得连忙捂住:“不行…!那里脏!”
荧趴在他腿间,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顽童,她轻轻地用指甲刮蹭他顶端的小口:“你刚才不还说自己不脏吗?”
他该不会以为她要帮他舔吧?想得倒是挺美,可惜她现在没这心情。
“…不是那种脏!”他磕磕绊绊地辩解,“我…我才坐船过来,今天又在外面跟着使团晃了一天……”
虽然天气冷没怎么出汗,但他一点都不想让她闻到身上有任何不好的气味。
“我去洗澡…!”
达达利亚挣扎着起身,中途被荧硬拽了回来:“洗什么?没必要。”
说罢,她张开嘴,让唾液缓缓滴落到他性器顶端,再用手心均匀地涂抹在茎身上。
“您亲手教我的挤奶手法,我在炊事班当差时有好好实践哦,”荧很是记仇,她这两周天天挤奶挤到手抽筋,就连梦里都在挨牛踢,“要不要考核一下,长官?”
“嗯…哈啊……”
不等达达利亚再做出什么反应,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什便已抵在了他的铃口之上——竟是刚才那支该死的玻璃管!
“等等…!那里…你该不会是想用这根管子……”达达利亚笑得很僵硬,“伙伴,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不是你要我帮你射出来的吗?”荧一手持握茎身,一手拿着那根玻璃管,旋转着缓缓下压,“不要乱动,玻璃制品很易容易碎的,万一断里面就麻烦了。”
她已经检查过这根管子的安全性了,硬度不错,管口边缘光滑且内收,不会刮伤他脆弱的尿道内壁,这么说只是为了吓一吓他,好让他听话点。
刚进去时还有些阻力,一旦撑开后就变得畅通无阻了。
“你哪里是汪汪猫…你根本就是一头斑斑鬣狗!”
达达利亚话音刚落,她趁人之危的手指就已经戳了上来:“斑斑鬣狗又怎样,小心掏你哦。”
斑鬣狗的社会体系可比畸形扭曲的人类社会要健康正常得多了。
“出去…快拔出去…!”达达利亚不敢再乱动,随着玻璃管的一寸寸深入,他泪腺失禁,泪水一股脑涌上了鼻腔,呛得鼻头红彤彤的,“不要玩这个了好不好…呜……”
这种怪异的感觉既像射精,又像排尿,但这两种生理过程都是只出不进,哪会像这样在尿道内循环往复地抽动。
他下面酸胀得难受,本能地想要抱紧她寻求安慰,却忘了自己的双手还被那副该死的手铐锁得结结实实,而他已经无暇去挣开它。
“怕什么?反正这里又不是第一次被捅了,这根可比导尿管短多了,放心,我已经清洗过了,很干净的,”她最爱看的便是他这泪水涟涟的模样,顺手弹了弹他腿间那两颗圆润饱满的睾丸,“别紧张,放松,才刚吃下去一小截呢。”
原本细成一道缝的铃口此刻被透明玻璃管撑得圆圆的,仿佛在拼命张嘴呼吸一样。
真是不可思议,平时总是用来进入她的东西,也有被她进入的一天。
尿道被撑开,柔软细嫩的内壁被摩擦,眼睛的神采也渐渐变得涣散……
想让他痛,想让他崩溃,想让他由失态到痴态,让他彻底沦落为自己手中任意拆解、弄乱重组的玩具……
待达达利亚勉强适应体内的异物,不再挣扎乱动后,荧停下了手中的入侵,她像重返犯罪现场的凶犯那样欣赏着自己在他身上犯下的「杰作」,假模假样地关切起来:“难受的话,要说出来呀。”
“好难受…好胀……”达达利亚蓬松的橘红色头发被汗打湿,凌乱地贴在额角,“呜啊…你还弄!”
本以为她会就此放过自己,没想到迎来的是更深度的捣弄,那根该死的玻璃管不知是戳到了哪个地方,酥酥麻麻的,如同过电一般刺激,达达利亚的腿一下就软了。
“我只是让你说出来,没说过我会停下哦,”荧也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异样,忙追问他,“你又流了好多水…刚才那是什么感觉?舒服吗?”
见达达利亚羞耻地把脸转到一边不吭声,她心下了然,不再追问,决定以实际行动同他进行亲切会晤,于是,她凑到管口上,冲里吹了一口气。
“你别往那里吹气…!”达达利亚发出像啜泣一样的悲鸣,心里最后的那道防线终究还是崩溃了,“呃啊…!不是叫你吸气!”
“那你想要我怎样嘛?”她的耍赖中隐隐暗藏着威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从他最敏感的系带上挠过,“答应过要帮你射出来的,你不还没射吗?”
达达利亚此刻狼狈又难堪,但心中还是对她生不出半点怒气来:“再这么被你玩下去我怕是这辈子都射不出了,啊!都说别乱动了…!”
荧玩得手也有点酸了,她换了一只手举着那根玻璃管:“好嘛,我不动,你自己动。”
达达利亚自知没有拒绝的余地,就这么卡着也不是办法,只能艰难地抬起胯骨服从她的指令,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往那根该死的玻璃管上送,胸前的小铃铛响得更欢快了。
荧观赏着他的卖力演出,不忘趁机落井下石:“你的矜持呢?长官大人不是很能忍吗?接着忍下去啊。”
哼,前天晚上他是怎么对待她的,她可全都记着呢。
喜欢的人明明就在身边,却怎么也吃不到,最后只能含恨睡过去的痛苦,她今天要让他也体会体会,看他以后还敢吊着她。
“哈啊…嗬…嗯……”
达达利亚挺胯的动作愈来愈快,荧知道他这是快要射了,她眼疾手快地用手指堵住了管口:“我还没说你可以射吧?”
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他凹陷的肚脐,绕着它一圈圈打转:“想要射的时候,该怎么说?”
达达利亚神思恍惚,双颊上有不自然的红晕:“求你…求你让我射出来……”
被堵在里面射不出来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要不是这管子碍事,他真恨不得立刻像条背主的狼犬那样扑到她身上宣泄撕咬,把他这窝里横的坏心眼主人连皮带骨地吞吃入腹。
她戏弄够了,终于如他所愿移开了堵住管口的手指,让那一股股乳白的精液自透明的玻璃管中喷薄而出,若漫天星斗般散落到他的脸上、胸上。
“真乖。”
荧洗完手正准备开门出去,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达达利亚的脑袋从门缝中探了进来。
她顺手替他把门拉开,侧过身让出一条道:“干嘛?上厕所?”
达达利亚像只灵活的狐狸一样贴了过来,他弯下腰孩子气地将下巴抵在她头顶乱蹭:“我想洗澡,帮我。”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倒是个不记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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