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0章 一路的别扭(1 / 2)
拓跋烈肯定这个该死的女人,若是他没有停下来,她就会这么下去。一想到,再忽视她一些,这女人就会倔强的宁愿和自己身子过不去,也绝不愿意开口求人。
他拓跋烈堂堂北域的王,竟然对一个身子羸弱的女人还没辙了,心情也异常的垂丧。
“该死的女人……”拓跋烈咬牙,手上的力道刚想要用力,但最终竟只能气到自己。
当下抱着她下了马车,并且自己主动命了人将马车牵来,而他则二话不说,亲自抱着这个该死的女人伤了马车。
一上马车,当下将医女叫来。
医女在得知被王叫,再度无奈的喟叹了一声,在心底里默默地同情这个女子。
拓跋烈下车,让医女可以再度替舞阳郡主处理伤势。
当医女发现,这一次舞阳郡主不仅仅是下身伤得更加的惨烈,甚至是双手都被脱臼了,而且左手手腕处的骨头还有碎裂的可能,再度对舞阳郡主报以同情。
舞阳的呼吸极其的微弱,医女都能够感觉到,她强硬的身体里,依旧保持的倔强,不服输的韧性。
饶是医女也足足处理了快一个时辰,这才处理好。
当她下马车,一脸忧色。
拓跋烈此时拿着干粮走来,黑沉着脸看向医女。
医女当下明白,北域王想要知道那舞阳郡主的伤势,当下恭敬道:“回王的话,舞阳郡主这一天骑马下来,伤得不轻,再不能骑马了。倘若不好好调养身子的话。只怕这身子就……”
拓跋烈沉着脸,厉声道:“下去……”
紧接着,他高大的身躯进了马车。
进跟在拓跋烈身后的赫连殇将这一切收入眼中,也猜测到了舞阳郡主可能身体不好,状态不好。
但眼下也不再说什么。
马车内的拓跋烈,再度抬手,落在舞阳的手腕上,气她,恨她,恼她,但他也深深地痛恨自己。
这个女人纵然是死了也不足惜,一万头的战狼和汗血宝马呀。
全因这个女人而被南宫月落给坑的。
拓跋烈想要让舞阳郡主承担所有的愤怒的,可真的看到仿佛破布娃娃般的舞阳,他心情异常的堵,堵得整个人都非常的烦躁。
拓跋烈看着苍白的毫无一丝血色的舞阳郡主,只得沉着脸看着她,另一边他看了看手中准备的干粮,再瞧瞧舞阳郡主这般。
竟无端的命人为他生火,做软食。
赫连殇是将拓跋烈的一切行为收入眼中。
虽然舞阳比较可怜,定然也受尽了痛苦,但是至少舞阳郡主是成功了一步。
这边做好了软食,并且让装在保温的盒子里端到马车上来。
而整个送嫁队伍便就地扎营不再前行了。
而舞阳这一昏迷竟昏迷了足足三天三夜,而拓跋烈不知道的是,这几天,看着她的呼吸极其的弱,他的脸也异常的黑,心情异常的烦躁。
当第四天,舞阳睁开艰涩的双眼的时候,拓跋烈亲眼看到舞阳醒来的那一幕,心底竟然有一丝激动,甚至激动的双手一动,想要将她拥入怀中,最终拓跋烈还是沉声道:“没用的女人,装什么贞洁烈女来给孤王看。”
“等你养好了身子,孤王再一寸一寸的拆掉你的傲骨。”声落,紧接着,将不知道熬制了第几次的软食拿来,让舞阳吃。
舞阳想要起来,可是她一动,身体疼痛的让她轻叫出声,柳眉拧成了团。
拓跋烈黑沉着脸竟然亲自打开了软食的保温盒,绝冷的声音道:“不会动,躺着,张嘴。”
从未伺候过人的拓跋烈,生硬的拿着勺子,巨黑着脸让舞阳张开嘴巴,舞阳紧闭嘴巴就是不愿意吃拓跋烈喂的食。
“该死的女人,你以为孤王想要看到你?你若寻死,孤王可不在意,只是你不是很想要替你父王报仇吗?只怕你这报仇的心愿永远不可能完成了。”拓跋烈唇角勾起,缀着浓浓地嘲讽。
舞阳依旧还是死咬着红唇,她知道,不吃不代表自己就一定会饿死,她就是不想吃拓跋烈亲自喂的软食。
“呵呵,很好,女人,你以为你紧闭着嘴巴,孤王就拿你没有办法了是吗?”拓跋烈厉声道。
下一瞬间,拓跋烈直接自己就着碗喝了一口软食,直接倾身,将口中的食物强行的灌入舞阳的口中。
舞阳不想吞咽下去,可是拓跋烈就是强硬的逼着她咽下一口软食的时候,当即起身:“不错,孤王倒是从未有过这样喂食过。倒是挺有趣,挺新鲜的。”
拓跋烈唇角的嘲讽更盛了,当下抬头,就着碗又是吞了一口,紧接着再度倾身,又是口对口的喂食。
舞阳想要开口说她自己会喝,但是倔强如她,她怎么也不愿意开口。
一碗软食就这样被拓跋烈用这种强烈的手段,口对口的喂食。
不知道是因为吃了东西,填饱了肚子,还是因为被拓跋烈给亲吻的,舞阳苍白的脸色有了些许的血色,脸让也染了一些霞红。
强逼着她用完膳之后,医女说她的身子很糟糕。莫名的竟怕她激动,拓跋烈黑沉着脸下了马车。
大队继续赶路,拓跋烈却坐在马背上骑马,队伍行走的并没有非常的快速,而是行走比较缓慢,并且选走了平缓的管道。
虽然这些拓跋烈自己没有感觉到,但是赫连殇却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就这样缓慢的行走,舞阳因为被拓跋烈给喂了之后,心中更是气恼。可是之后这个男人不再上马车的时候,她当下竟然松了口气。
尽管她很有傲气,可是人有三急,而且她双手被折腾,舞阳只得开口:“停车……”
听到舞阳郡主喊停车,在看到了他们的王这几天的做法,当下这些人看向拓跋烈:“王,舞阳郡主说要停车。”
拓跋烈手一挥,大队立刻就地停下。
拓跋烈甚至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主动提出停车,定然是逼不得已的事情。
当下上前,聊起车帘子看向舞阳道:“有事?”
舞阳但见到两道凌厉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她很想有骨气的紧闭着嘴,可是她真的内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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