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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电梯,池砚面色高冷,傅奕澜矜贵自持,推着池砚离开莫斯大厦,转弯,转弯,池砚站起身,这回不用池砚动手,傅奕澜帮他把轮椅狠狠丢进角落,倒栽葱。
池砚看着轮椅:咱们一会要不要捡回去?
傅奕澜哼一声:我们有的是钱,不差一个轮椅。
呃,也行。
池砚看着傅奕澜。
傅奕澜挑起眉毛:看我干什么?
池砚咧开一个笑容,因为收敛太久,所以格外毫无保留,璀璨程度不亚于天上的星河,傅奕澜都目眩了。
池砚解开西装纽扣,抓起傅奕澜的手腕狂跑,还尖叫一声,像一对撒欢的野马。
崩人设一时爽,一直崩,一直爽,生而为人,真的好爽,有人陪着崩,爽上加爽。
第24章 假装腿瘸的偏执霸总24
池砚甚至还把fox给傅奕澜买的小蛋糕给顺出来了。
傅奕澜很难想象,池砚坐在轮椅上演高冷霸总,轮椅椅背的夹角里面居然藏着一个小蛋糕。
有够反差萌的。
傅奕澜瞥着池砚手里这只包装盒都瘪了、蔫兮兮的蛋糕,还很感动:你给我顺出来的?
池砚当场嘲笑:我最喜欢的提拉米苏,你不要想分一口。
傅奕澜:呵呵。
池砚揪一揪领结,连衬衫纽扣都一丝不苟被傅奕澜系到最上一颗,拘谨之极,和他的穿衣习惯离题太远,演了几个月了,就算剧组也得有中场休息,幸好傅奕澜在,给他一点缓冲作用,池砚简直身心俱疲。
这踏马啥时候才能杀青?麻掉了!
【宿主您好,您可以使用您的人设崩坏技能卡,爽得过一时,爽不过三十分钟,但也不失为一种爽。】
池砚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张技能卡,不过有什么用啊?使用可以随便在任何场合崩人设三十分钟,仅此而已,也没有实际可见的好处和利益。
意义不明,而且你这突然崩一下人设,虽然系统不会惩罚你,但是其他人可不是傅奕澜,三十分钟以后,他池砚带给世界的震撼,难以想象。
池砚:这谁敢用!
傅奕澜:在发呆什么。
池砚回过神来,盯着傅奕澜,正颜厉色:既然只有你和我,我不要演高冷总裁,建议你立刻马上给我买一身全世界最潮的行头,我要做潮男。
傅奕澜瞪大了眼:你过生日还是我过生日?
池砚:不买不跟你玩。
傅奕澜翻了翻眼睛,揪着池砚找了附近一家商贸中心,他一点也不喜欢逛街,衣服都是叫佣人跑腿给他买,风格统一,黑灰白性冷淡,完全不用费时费力,只费钱。
池砚把手伸出来,傅奕澜从钱夹里掏卡,一边用审判的眼神睨着池砚:我工作,我赚钱,我还要把钱给你是么。
池砚真不喜欢傅奕澜这慢慢吞吞的守财模样,夺了卡:拿来吧你,我给你买那个金疙瘩,可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傅奕澜冷哼,再次强调:到底今天谁过生日。
池砚亲亲手里的卡,后而用卡抵住唇,用力一吹,是一个薄荷糖香味加卡里铜臭气的飞吻。
奕澜最牛逼了,你主外,你主内,棒棒的,加油,小澜,公司业务,锅碗瓢盆,全送你管~
傅奕澜居然一句吐槽的话也没讲,盯着池砚的眼神意味深长,池砚这样说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已经被潜移默化了?又主内又主外的,以前傅奕澜提这两个词,池砚就翻脸,指责他思想不正确,严禁和上司搞办公室暧昧。
傅奕澜懒得跟去挑衣服,让池砚自己捯饬,他只管结账花钱,但揪住池砚的后领,阴阴地笑,露出不怀好意的虎牙:不准买衣服上有洞的,不准穿暴露的。
池砚脚跟一碰,笔直的手掌斜向太阳穴,给傅奕澜行了一个有模有样的军礼:好的,傅司令,请问我胸前并没有几两肉,怎么穿也不能达到暴露的效果,所以何谓暴露,何谓不暴露,请您指示。
傅奕澜眼睛眯起来,池砚觉得傅奕澜就像变成医院的x光机,视线在他身上细细地扫描一遍,衣服全没意义,从外看到里。
傅奕澜扫描到重点部位,啪!,打了一下,手感依然上佳,微笑:你这肉多。
池砚羞愤难耐,居然又被打了屁屁,可是纯属自找的,明明知道傅奕澜会耍流氓,却给了傅奕澜一个由头,一个契机,自作孽,不可活,池砚:哼!捂着臀扭头走了。
程旭本来有发现池砚崩人设、解开赵福禄马甲之谜、让池砚人格抹杀、自己成为本世界最大赢家的机会。
但是,他错过了,没有去跟上池砚。
因为他也被池砚那句有流星骗到,跑去跟fox一群人挤在落地窗边观看,总之就是,后悔莫及,一扭头,池砚和傅奕澜全部不见。
所以说,人类最大的劣根性之一,就是爱看热闹,炮灰反派也不能幸免。
偏在这个时间,纪霄打来电话:赵福禄在哪?
程旭连忙在fox一个一个成员脸上扫视而过,妈的,池砚的小翻版并不在这。
纪少他可能跟池砚和傅奕澜走了。
纪霄陷入几乎可视化的沉默。
三个人一起走,往好点想,是去玩了,往坏点想,是去床上玩了。
纪霄此时就在莫斯大厦楼下,表情差得像暮色跌下来,砸在他脸上。
纪霄不发一语挂了电话,这种一时兴起,冲动使然的行为,他不会再做第二次,当时一腔热血上了头,蠢事也变得情有可原,现在越想越蠢。
步子交错,往停车场走,脚步声都带着凌厉的怒气,被耍了,问题是,这回没人故意耍他,他明知道那个小池砚拜金,风流,浪子,无所谓金主私生活混乱,但是他还是来了,这叫做自己耍自己。
那你想去哪过生日?
随便。
哼,有两个词会让我十分不满,一个是随便,一个是还行,你对此有什么感想。
还行。
草!
纪霄定住脚,眼瞳一缩,仔细辨了辨这音色。
他鞋底轻轻擦过地面,几乎不发出声音,靠上一根框架柱,目光向池砚与傅奕澜并肩而行的方向掠去
确实是他。
薄荷绿的防风外套,黑运动裤,腿细长直,简单质朴白跑鞋,头发故意抹了发胶,霸总头配运动装,还挺前卫。
当然,前不前卫,潮不潮,主要跟脸有关系。
纪霄今日心情起伏程度不亚于从喜马拉雅山顶到马里亚纳海沟的距离,池砚并不在这,原来傅奕澜是和小情人单独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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