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堕尘H(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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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镜大惊,黑暗中直见他躺着不动,带着哭腔道:“我错了,郎君,你下面没事吧?叫大夫来看看么?”

仇衍之忙扯住正要起身喊人的她,咬牙说:“叫什么大夫,你看才能好!”

柳镜唯恐他有事,由仇衍之牵引着褪去他的亵裤,赤条条地躺着等着妖精来治病。

她在黑暗中摸到他汗湿的腹部,紧实如铁,向下抚去到一片扎手的毛发,再向下,是他那小将军正恹恹地耷拉在右边腿上,即便柔软下来了,握在手里依然沉甸甸的盈满手心。听到仇衍之闷哼一声,她吓得撒手,“郎君很疼么,我,我不知如何看啊?”

仇衍之实则又疼又爽不好与她明说,觉着下身再次肿胀起来,自己持着尘柄上下撸了两把,实在没女人来得快活,“你先摸摸看,经你一吓,我这物不知还能不能用。”

柳镜于是小心翼翼复捧住半硬起来的灼铁,一只手圈不住,两只手从底下圆润的囊袋仔细向上沿着跳动的青筋和沟壑摸去,近了顶端将皮肉抚平,听他喘息更甚便以为此处伤得更重,更加怜爱揉弄,直至手心沾染上一些莫名的水渍,蓦地明白过来收手。

“郎君骗我,那肉物根本没事!”

仇衍之粗噶笑着将上衣也脱了,翻身覆在她身上,“吾确实无大碍,可那处也再不经夫人敲打,不然硬不起来夫人往后要埋怨我。”

柳镜双手抵着他胸膛,侧脸躲避他灼热的吐息,赌气道:“那还让我给你治劳什子得病,没事就睡觉了!”

“我看夫人却不想睡,这么多淫水!伤病是没有,夫人替我泄泄火。”仇衍之一手忽然探进她的股缝,果然摸到湿腻不堪,将手举到她眼前,在黑暗里有微弱的反光。

柳镜羞愧不堪嘤咛出声,身上衣物被悉数急切剥去,让仇叁爷骑在她身上将肉棍插入紧闭的腿心夹住,抵着肉缝缓慢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仇衍之情欲大动,附身吸吮她的红唇,翻搅津液,又把自己的哺喂给她,逼着她咕咚咽下。手上动作也不含糊,许是阴茎被踢的痛快让他格外残虐,大手狠狠握住柔软的奶子重重地揉,感受突起地乳头在手心里滚动发烫。随后一手扯着右边地乳头拨弄,唇舌从口中退出,一路吸舔到心房的位置,听她狂烈心动,将左边的奶子吸进嘴里,舌尖绕着圈转动,生生将坚硬的乳头抵进去。

她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上下夹击,双手无力攀着他肌肉鼓胀的小臂,在又一次龟头戳到花心的时候洪水大泄,高声引颈,手指掐进他的皮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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