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唔唔……在下就在您的面前呀,您在说什么呢?不如您摸摸在下的心跳吧,这样就能知道在下切实存在着了。”
手被她拉过去放在胸前。
砰咚……砰咚……砰咚……
一切都那么真实。
仿佛刚才那具温热的尸体都是错觉。
我当时真没想杀死你的……
也罢,幸好你还没死。
“今晚您希望如何开始呢?客人~?”
呵……确实该让你正式服务一下了。
“解开我的衣服。”
“嗯……?///”
她似乎脸红了。
原来娼妓也会害羞的吗?
动作熟稔(rěn),很快便全部敞开。
“客人??………”
她在吞口水。
“叫大人。”
“大人…下一步该做什么??”
“亲吻。”
“请问有没有哪里是大人不愿被碰的禁区?”
“唇。”
“好的,奴家知道了?~”
她开始舔舐起自己的脖颈。
从侧颈,漫到耳后,再往下沉至胸腹。
技法娴熟,吸舐啜嘬,样样把控在最好。就是不时上瞟的视线有些碍眼。
她的双手几乎黏在自己身上,软得仿若无骨,滑滑腻腻地彳亍着……流连。
(彳亍:chìchù,意为慢慢地走)
很快,喉咙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变干。
“准备点喝的给我。”
“这里是水,倘若大人想要酒饮的话请容许奴家去前台拿取。”
哗——
水当然是直接浇到她头上了。
“哎呀,这样一来…大人的裤子也湿了呢……您想喝什么呀?我为您去拿。”
“忽然又不想喝了,继续吧。”
“是?。”
她的舌尖开始滑向腹部。
悄悄画着爱心,没入下层。
湿漉漉的痕迹布满整片肌肤,完全不舒服。
“别用你的口水弄脏我,擦干净。”
“好的?。”
似乎,不论是什么无理的需求,她都能笑脸相迎。
就是纸巾的触感更令人讨厌。
…
“跪下。”
干燥摩擦燃起的只有恶心的热量,烦躁得直接摁下她的脑袋,强制停止进程。
“大人………?”
“解开。”
指着皮带,也是裤子。
“好?~~”
她显然回应得更荡漾了。
动作顺利,同样熟练异常,很快…所有都暴露在空气中。
“大人?……”
她像是看呆了,连话语都是呓梦中的呢喃。
“张嘴,把它舔硬。”
“感谢大人恩赐??…啊呜?~”
里面是温软一片。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就是与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
“……”
…
啊哈,看来是我判断失误。
她明明只嘬了几分钟,自己就已经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了。原本还以为绝不可能对她这种怪人产生兴趣的呢……
就说为什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了,是比想象中还要舒服得多………嘶……
开始揪起她的头发。
“啊…啊啊……嘶……哈啊……”
吐着不成器的喘息。
这真是舒服得要命——
“呜?!呜呕——咕呜呜呜————”
遭受深喉之后,又能看到她靡艳的白眼了。尽泄在咽喉深处。
“吞下去。”
“唔唔……咳…哈啊……哈啊……大人??您还满意吗?”
“一般吧。”
哪里……呵呵,明明是爽死了。
“那…大人接下来……想做什么呢?”
“我不命令你就不会自己行动的?”
“奴家,只听令于大人?……不敢轻举妄动。”
“那就再含一会。”
“遵命??~~”
…
这对你来说怕不是真是奖励?啧啧。
“好了,上床,跪趴着。”
“大人是想要后入??”
“少说话快做。”
“是?。”
紧跟在她身后,紧贴在她身后。
“屁股撅起来。”
啪——!
“啊呜?…是?!”
“……呵呵…呵呵呵…………”
扶着,准备进入。
…
“等,请等一下大人!那个!在下还没完全准备好——唔唔?!!!”
“晚了。”
最后再用力一挺,全根没入。
内里黏得仿若胶丛,寸步难行。
还有某种东西在阻挡着深入,麻烦。
“啊…啊啊啊……大人?……啊……呜……”
她在颤抖。
倒也奇怪,折磨她的时候这人一句话都没拒绝,可在准备履行身为娼妓的本分时却犹豫了?
管它那么多……
既然都进来了就别再想着要我出去了,呵呵。
“呜…呜呜?……大人…大人……慢点……慢点嘛……大人?~?”
居然是撒娇?
你以为撒娇对我有用吗?
况且,这种感觉……和平时用过的飞机杯也差不多嘛…甚至可能还更差?唉算了亏了就亏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要求我?”
“不!不是要求…只是一个……小小的恳请罢了。”
“你是害怕‘快’吗?”
“这个……倒也不是……唔?!呜呜呜…”
我最喜欢做你害怕的事情了。
她的声音…几乎是瞬间,就出现了哭腔。被撞得呜呜叫,听不出求饶还是享受。
“哈啊……哈啊啊……大人……大人呜呜……太…太快了呜呜呜……大人……大人??!哦呜——!!”
一直在不自觉地呼唤着。
呵……
我就勉为其难地承认,道具并不能发出像这样的声音,你也就这点能比它好。
“奴家…还没来得及问大人……您喜不喜欢听到‘那类’话语呢呜呜呜——”
“要说话就说完整!”
啪——!
“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大人……奴家会努力的……呜呜!”
“那类话语指的是什么?”
“是……您可以当作……那种下贱放浪的…欲求不满的姐姐们说的话……”
“我最讨厌那种!”
“那…大人是喜欢清纯类型的吗……呜呜呜——”
“看来是还没肏够啊?居然还有心思胡乱臆测?!”
“对对不起大人!!呜咿————”
她很快只剩下哀叫了。
悦耳动听。
唯一可惜的是,她头发不长,项圈又太碍事。否则可以扎起马尾当作绳子往后一拉……嘶——
呵呵呵呵?,那一定很有意思。
“呜呜…大人……大人……奴家…要去了呜呜呜?……
“————”
你高潮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的?
…
还有,这夹得是真紧啊……
差点又缴械了。
“哈啊……啊呜……大人……哈啊啊…”
她依然喘得大声。
“还没结束呢,趴下。”
砰——
这是肉体摔坠的声音。
话说为什么感觉进出越来越顺利了…?
湿乎乎的,溢出来。
咕啾咕啾地响着。
啊~原来你说的“准备”是这个意思?
说不准,今夜这些钱财还花得值?
“大人……您顶得太深啦…呜呜……”
“哀三怨四的叫什么叫?”
“…您原来不喜欢听吗……奴家不会再说了……对不起……让您感到不愉快了……”
不愉快?但凡换个人我都肯定会踢出去了,呵呵。
“你继续说,我允许。”
“大人?~~呜呜!!”
拖到一半的长音被硬生生掐停。
“我感觉你已经比她们那些消极怠工的好太多了。”
“谢谢大人夸奖……?”
“就是你最初说的什么‘喜欢我’是…?”
怨气被快感带走许多,开始好奇她的故事。
还是翻过来吧,让我好好端详一下你苦痛的表情。
“在看到大人的第一眼……奴家就爱上您了。”
她双颊布满绯红,双眼晶亮。
“看上了我的什么?钱财、外貌、身体?”
“…是您的灵魂,无关其余。”
“净会乱说。”
“我会等待您愿意相信的那一天。”
“呵………”
“啊?!啊啊啊??!大人…!呜呜呜……”
“有这么舒服吗?一动你就叫。”
“当…当然舒服……大人的……特别厉害……”
说话又不利索了,呵呵。
“还有吗?”
“还有……只要是大人…奴家都会开心得不行了……”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如果我把你接出去做我的妻子呢?”
“在下,求之不得!”
“为我死为我活,不论是否能得到回应都无所谓?”
“都无所谓?!”
“呵呵…呵呵呵…………”
真是个笨蛋。
爱人先爱己没人教过你吗?
算了,以后再慢慢让你重新接受新的理论吧。
至于现在……
“啾。”
“唔?!唔唔唔??!!!”
被吻了都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大…大人……?谢谢您……”
“去掉敬辞,也别叫大人了。”
“那……那………!”
似乎有些无所适从。
“今后,叫夫君。”
“??!!!!!
“夫…君……夫君…………夫君?!”
“嗯,啾。”
好奇怪…一旦吻上你就不想停了……
也罢,这些问题……等过了今晚再想吧……
如今只需,尽情欢愉就好。
…………
…………
“唔唔…唔唔唔……夫君…哈啊……夫君…”
………
………
“夫君……夫君………”
……
……
“夫君…!”
“………
“…………?”
发…发生什么了……好困……
眼前的是什么……
好软……
“哈呣?……”(←K)
看到好吃的一不小心就咬上去了。
“…!该…该起床啦夫君!唔唔……”
“呼……?嗯唔……”(←K)
还是好困。
“别亲了呜呜呜……都亲了几乎一晚上了………”
“………?”
什么意思?
我?
亲了,你,一晚上?
…?
话说起来……周围好像都是你的信息素呢……奇怪。
“醒醒啦夫君,别发呆了呜呜…明明都睁开眼睛了。”
“我……咳咳……咳。”
声音嘶哑得吓人。
“早…早上好,夫人。”
“安眠药的药效这么恐怖的吗?”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啊……是ST告诉你的吗?”
“其实…是我看到了夫君的信息……”
“这样啊。”
K现在连脑袋都是昏的,不清不醒。
“夫君……昨天…真的很对不起……夫君想让我赔偿什么都可以……”
…
……
K愣了几秒才开始继续说:
“我刚刚竟然在想你为什么会从主卧瞬移到这边呢……呵呵,还以为是梦里的夫人出来找我了。”
“……睡前明明叫过你的…”(←slave)
嘟嘴。
“夫君睡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是到半夜还对我上下其手……变态流氓……唔唔——”
“你道歉的态度哪去了?这么快就忘了?我原先那个软乎乎的家伙怎么都要变成河豚了?”(←K)
用力捏起她的脸颊。
“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呜呜……”
“信息素是夫人自愿放出来的吧?”
“……呜…”
点头。
“你的味道很容易让我失控,没做好准备的话就不要这么行动。否则再以这种态度对我我也会生气的。”
“…以……以后不会了……呜呜……请夫君责罚吧……”
“…………呵。”
那你也试试闻着晕人的信息素待一天吧。
…
“唔唔……///?”
看来她已经能感受到异常了。
“我晚上对你做过什么?”(←K)
“抱抱,咬咬,亲亲,蹭蹭一类的……”
“这不是还好吗?”
比那个梦里的内容好多了,呵呵…
“但是夫君身下邦硬……一直顶着下腹那里……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可——”
“嘘。”(←K)
强行把手指架在她的唇前。
“你现在应该庆幸的是我没有半夜起身把你〇翻,多亏了安眠药。”
“呜…?!!”
触发关键词。
slave瞬间缩成一只兔兔球。
……
“真的很神奇,你的信息素能让我做梦,上次也是。”
“我…我以后不……不放了……”
“夫人就不好奇我梦见什么了吗?”
盯着她无处遁逃的双眼,笑着。
“……是…什么呀?”
看起来有些恐惧。
“梦回了我的初夜。”
“夫君的第一次?”
“嗯,我的初夜是在青楼度过的,主要是因为好奇…想去试试。”
“是……这样啊………”
“你觉得可惜吗?我的第一次没给夫人?”
“我…我……呜呜…………////”(←slave)
脸颊真烫,呵。
“原谅我吧,倘若要把初次留到现在的话,我猜我绝对会发疯的……再说,我以前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需要‘夫人’呢…
“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所以这次梦见的,来接待我的那位妓女,是你。”
但也不完全是。
至于那些恐怖细节还是不跟你提及比较好……你就当作我经历了一回正常的春梦吧。
……
“夫君…然后呢……?”
见自己停了几秒,她就开始追问了。
“你真的很喜欢好奇不该好奇的东西啊?”捏——
“唔唔……这个…不能问吗……”
“我可以带夫人实践一次。
“然后你再考虑这东西该不该问。”
满脸淫笑。
我猜我现在应该是这样的表情吧?
“…呜呜?////”
“眼里又冒爱心了喔?”
挑眉,戏弄着她。
“……我忽然想起来…夫君好像说过之前的自己很暴力的来着,那倘若我当真落入夫君手里……会不会………一百条命都不够死呀…?”
聪明,想起这茬了。
那么我到底该不该跟你说实话呢……
“夫君还很讨厌倒贴的人…那……呜呜……不敢往下想了……”
真要去招待你我能不死都是一种极端的福气…(←slave)
“我本来不想说的,结果你自己猜出来了?呵呵……”
“呜呜…呜呜呜……”
浑身发颤,K的触摸令自己心里发毛。
“毕竟是梦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确实在我手上死过一次,但也只有一次。”
“呜咿——”
想逃。
好想逃。
“乖,看着我,看着我的双眼。”
被她强硬地拉住,禁锢是如此强烈,语气却如此温惑……
“………
“你还能找到曾经那个恶魔的影子吗?”
“…………”(←slave)
那一注黑洞,含着星云流淌…
又似夜中银河,闪烁着数不尽的微光。
它还是那对猩黑色的深渊吗?还是那对无光可入的稠污吗?浓甚墨染的池狱,会同现在一般……含情脉脉地注视自己吗?
“夫人真是养成了不会说话的坏习惯。我记得之前做得还挺好的啊?怎么忽然就退步了?”
“因为祸从口出……”
“哦~所以是还觉得我很恐怖的意思咯?”
这表情轻佻得和语气很搭。
slave相信这种说话方式的挑衅程度能与ST本人达到同一级别。
“…我没有这么想……没有唔——”
还亲?!!
我受够了真的不要了呜呜呜——
推!推开!用力!
………
“为什么拒绝我。”(←K)
所有高墙都塌下,不满地板起脸,眼神重归锐利。
“都一晚上了……夫君就再放过我一次吧呜呜呜……”
“是你自己放的信息素。”
“呜呜…”
后悔,超级后悔。
原本我选的应该只是安神作用的啊?
“所谓‘害人害己’就是这个道理吧?”她再次坏笑起来,“可夫人的唇也没被亲肿啊?分明没问题的吧?”
问题也不出在这啊!!!
“说话,亲爱的。”
“问题……不在这上面……”
“那是在哪?”
怎么她似乎笑得越来越胸有成竹了…
“这个…不能说……呜呜……”
“…………
“…………”
K罕见地再度沉默了很久。
很久。
很久。
…
“……”
然后她就走了。
“等…等等!夫君……”
揪住衣角。
“夫人对我有什么必须要隐瞒的事吗?”
“其实……也不能算是……”
“那你为什——唔……?…”
同样是个一亲就会软下来的家伙。
仅是轻微碰触,她的防备与怨气都蔫了半截。
“别用这个来糊弄我——!呼唔……?”
听这声音谁会信你不要啊…
“趁现在道歉我或许还能原谅你——唔唔………?”
一句一反对,一口一爱心。玫瑰的轻吟越来越甜…明明最初都只能用“砂糖遍布的炼奶”来形容,相信到如今也只有“纽甜”足以配得上它了吧?
【zn:“纽甜”据说是目前最甜的一种甜味剂,甜度大约是普通蔗糖的…多少倍来着?总之知道它超级甜超级甜就好啦!^^】
……
“你已经错失了让我放过你的机会了。”(←K)
顶着微雾的双眼说这话…容易令人浮想联翩呢……
“夫君之前不是试过…多亲几下就会……咳,起反应嘛………
“…现今能理解在下的处境了吗……?”
“……”
K眯起双眼,意味深长地沉默。
………
“那就这样。”
“啊?!呜呜?——不…不要——”
“都快滴出来了还说不要?”
“呜呜??………”
“坐下。”
“唔…?夫君什么意思……呀啊??!”
“怎么,太久没尝过味道,一碰就流口水了?”
“没……没有!!呜咿——?!!”
…
“夫君?夫君??”
slave正在轻拍着自己的脸颊。
“嗯?”(←K)
啊啊啊我刚刚到底想到哪里去了……
白日都能出现幻觉…
“夫君怎么又愣住啦~?”
“…去吃早餐吧。”
“不要转移话题!”
炸毛了。
“……因为我想到了一些引人分神的事情。”
“什么呀?”(←slave)
兴奋,好奇。
“以后再告诉你。”
K说完后起身就走,一眼都不愿再多看她……这伸手即触、呼吸相缠的距离,还是拉开些许为好。
“呜呜…”
slave在后面追。
…………
…………
上午工作,下午工作,结束后看看自家夫人新更出来的剧情…再听她唠一大堆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一些计划或者什么……
分明连正篇第一章都没写完,她的心思都已经飞到后期的精彩转折去了。
自从上回的“惨痛”经历过后,K再也不敢挑剔slave的文笔了。其实她写得原本就没什么问题,只是自己在故意找茬而已。
依稀还记得那天最后的惨状…
啊啊啊不愿再回想了。
【zn:给好奇的小可爱们描述一下K那时最后是如何收尾的…一边疼到泪流不止,一边又只能无奈地疯狂疏解自己,嘶哑的声音不断呼唤着某人的名字,沉入泪流的苦痛梦乡……直至身体开始虚脱,一切才得以停止,一切都疲倦至极。(◎-◎…)】
反正多坚持几周就能到第三个月……
平时忍得难受的话就多求求她吧…尊严在你面前已经完全形同虚设了。
………
………
(略微过了一段日子~)
可就在即将触及巅峰的最后一步——
“?!”(←K)
〇〇〇的,易感期又提前了??!
从黎明开始的不宁,终于在清晨展现出它真正的獠牙。那熟悉得接近致命…折磨……淤废的………
我到底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个该死的不会挑时候的东西!!
“唔唔……?”(←slave)
不好,溢出来的信息素已经影响到她了…
得赶快……抑制剂………!
“不要走…不要走夫君………呜呜……”
这个没力的拥抱我很快就能挣开!
“夫君…!夫君呜呜呜……?”
“你醒着的吧?”
还是决定先确认一下。
“醒着……”(←slave)
垂眸都能撞上她亮闪闪的深渊。说不定你在孕期内睡眠质量变差还是件好事?
“那就放开我。”
“不要……不要呜呜……味道…好好闻……”
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蹭。
气得有人都想翻白眼了……啊等等,这应该不是生气,是烦躁才对。
“你个笨蛋,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吗?”
心窝因她泛起波澜,理智松动。
“是…独属于夫君的味道呀……?甜甜的……冷冷的……妖艳的……zzZ”
“这·是·易·感·期·的·味·道!!”(←K)
“?夫君……?”
听着自己突然的激动,slave有些疑惑不解。
“啊啊啊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啊)——”(←K)
…
内心已经不堪重负了。
“那……那我……”(←slave)
而你这逐渐漫出来的甜味也足以令人发疯!
“这样夫君会感觉稍微好一点吗……?”
“不够……完全不够……我要红烧夫人…清蒸夫人…油炸夫人…爆炒夫人…焖煮夫人…生吃夫人呜呜呜……”
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口水很不争气地从眼角流下……
我为什么还会哭?!有病吗?!!
为什么面对你总会情不自禁地哭?!
“乖……乖……没事了……想吃就吃吧…我就在这里。”
还被你这种家伙摸头安慰?
哦不我的一世英名全没了————
【zn:其实早就没了……】
“呜呜呜呜不行……不能吃…会消化不良的……”(←K)
我到底〇〇〇在说什么啊我?!
“那……唔…”
真是把slave都给整无语了。
“可是好饿……呜呜呜呜呜——”
我为什么会哭个不停啊?!!
“如此不如先咬一口试试吧?夫君…?”
“嗷呜呜呜呜………”
“啊啊……”
“呼啊啊啊好棒呜呜…还要……唔嗯……还要………”
K已经彻底坏掉了。(?)
这大抵就是失心疯的威力罢……
“夫君……今天…不如先请个假……?”
“请假?什么东西?你去请……我…我要先吃完……哈呣?……”
“那,我去拿电话……唔唔…”
奇怪,完全使不上劲?(←slave)
“别走……不对…你本来就不能走!”
上回是撒娇这次改用霸道策略了?也行,只要不和之前一样狂碾我七天七夜就好……唔。
“呜呜啊呜哈嗷咕嗯唔唔唔唔——”
她的声音乱七八糟,在自己颈边狂轰乱炸。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嗯嗯……”
“…啊啊……呼唔………”(←slave)
无法动弹!
呜呜——咚咚,咚……
敲门声?!啊啊啊那家伙怎么还是这么不会挑时候!
“大人,今天的文件,我进来了。”
“啊呜啾啾咕叽咕叽……?”
享受着醴槽中的幽香,无暇理会。
“………”(←ST)
“今…今天要请假……”(←slave)
抛给他一个虚弱的眼神。
“……大人,您的决定呢?”
“嗷呜?!”
K听不进任何声响。
…
“她易感期了……把电话给我让我来说就好……”
无辜且求助地眨眼,轻声传话。
“你分心了!!不可饶恕!”(←K)
“呜喵——”
好痛!
别咬了呜呜呜真的好痛……
“需要抑制剂吗?”(←ST)
“……(嗯嗯!!)”
以泫然欲泣的双眼对他打着求助信号。
……
幸好那只大型犬…啊不是,大型狼狗没有咬太久。只能说slave自从被她用“温柔”圈养起来之后……身体与心灵都越来越禁不起折磨了。
“帮您播了,还没接听。”
ST直接将电话贴在自己耳边。
哔——
“我现在发现规律了,你主动来打我电话不是请假就是肾虚。说吧,这次又是什么破事?”(←M)
“那个…我是slave,K今天易感期了……”
“啊啊是嫂子啊…咳……易感期……你想来询问什么?”
M应该是还记得上回自己问到他有关Alpha发情的事…
“主要是……我看她现在状态不太好…不知能否请个假,什么的………”
“——你在和谁讲话!夫人!!”
“呜呜!”
痛…!
“好好好我已经知道你那边情况紧急了嫂子,你给她打过抑制剂没有?如果她的行动实在无法控制,我劝你还是不要把易感期想得太乐观。”
“嗯……不过有个问题想问你……”
“想问直接说啦。”(←M)
“就是…那个……孕妇在接近第三个月但没到的时候能做吗………?”
“什什什什么???!”
他一连说了几个“什”?
“就——”(←slave)
“你是…替你朋友问的吗?还是………”
M似乎有些受惊过度。
“是我啦……”
“你什么时候怀孕的都快三个月了我怎么不知道?!”
〇〇K那个小〇〇〇都不告诉我…还说突然搬家是干什么的应该就是为了这事吧……那个偏僻的房子以前怎么劝她搬走都没用结果最后还得靠嫂子………
“大呼小叫的做什么呢~呵呵?。”
slave隐约感觉到听筒另一边传来了第三人的声音。
“总之!哪怕真的能‘那什么’,也必须将动作放轻,而我不觉得K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任何保持理智。非常不建议,反对。
“……再说了…她上次易感期是什么样……嫂子应该也心里有数吧?”(←M)
“嗯…嗯唔……”
嗯,印象深刻,极其深刻。
是被她彻底掏空的感觉……
“你在和slave说话吗?”
那道似有若无的声音接近话筒。
“啊,是。毕竟我们的副将——”
“在特殊时期?呵呵~”
GF?
“不止这样,你的好妹妹都已经进入孕期三个月左右了……”(←M)
“啊~~可以让我也跟她说几句吗?”
“…嫂子你那边情况处理好了没有?”
抑制剂还没拿来……slave只能看着那个在自己胸前不断踊动的脑袋叹气。
“没有……”
“对了,抑制剂是静脉注射和肌肉注射都行的,静脉的话生效得更快。而且你家夫君以前很嚣张地说过她自己不会怕痛,随便找个地方扎进去就好了,嫂子。”
…
“slave。”(←ST)
身畔忽地传来一句轻语,微弱渐息。
“东西拿来了,要用吗?”
“(嗯嗯,快点!)”
“好。”
他揣上酒精棉球迅速做好准备,压住K的手,直接将针头戳进她手背上明显的青筋内…迅速推入药剂,拔出后用棉签堵着。
slave觉得ST绝对能去当护士。
就是不清楚以他这种性格和服务态度会不会被病人们集体举报……?
“您来摁着吧,三四分钟后就能止血了。”
“嗯。
“……谢谢你。”
他在听到自己这句话后立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神情严肃地走了…
………
显然slave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否则ST不会逃得这么快的……
“呜呜…呜呜呜?”(←K)
“感觉好些了吗,夫君?”
“——!”
事与愿违,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好。
平静地躁狂着,坍缩扭曲………
很快了……
药效,即将对冲动行刑。
哔——哔——
回过神来,K已经用失控的肢体将电话掐停。层层迭迭的冰冷袭击着身心,烦闷焦躁从地狱升起…比被强制唤醒的长眠还令人恶心。
刺痛……
全身爬满了海胆……
神经毒素……
“夫君?”
悬在发丝上的是温暖。
“呜呜……好难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
“……!”(←slave)
反效果?!
早知道不该用的啊啊啊这个药剂的副作用不是以前就知道了吗我为什么还会犯同样的错误——不不不现在的关键是应当如何处理!
“本…本来……我也没打算做为难夫人的事情……可是,呜呜……——”
K如今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哭个不停”。
只惜她的泪水,自己向来难辨其义。
“………那…”
“夫人好狠的心……”
“对不起……”
认错。
“咬我吧……”
“…??”
“咬我,夫人……
“拜托了……”
“嗷呜…………”
“再用力点……把我的注意力全部夺走…”
“唔嗯…!”
“嘶——”
…
…
在听到她疼痛的倒抽气后,本来想立即停下的……
可………K的下一句话竟然是????
……
……
……
……
“slave…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