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牛(1 / 2)
沐浴过后, 乐云将山奴召进来给她梳头发, 山奴从外间路过朝内间走的时候,无意间余光一扫, 看到桌子上大刺刺摊开的帕子,脚底一拌,险些膝盖亲密接触地面。
白玉梳子在发间走走停停, 山奴生怕给乐云扯的疼了, 笨拙的用手拢着发尾,不敢用力。
即便是这样,乐云还是被拽的脑袋直歪, 但是她闭着眼睛, 除了实在拽的太狠, 微微蹙眉之外,一声痛也没叫。
一个头发梳的山奴头顶汗水密布, 总算将乐云的长发梳顺的时候, 头发也已经半干了。山奴什么花样都不会,只好在头发的中段用发带系了一下了事。
将白玉梳子放在乐云身侧的妆台上, 山奴视线朝外间转了一圈,“那个…”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乐云斜眼看他, 见他还什么没说,先自己把自己臊的脸脖子通红,忍不住笑出声。
“那个啊……”乐云转头看向山奴, “留着以后当证据啊, ”乐云说:“等到干好了, 我还要在上面写上小字。”
“某年某月某时,奴隶是怎么色胆包天的把他的主人抵在山壁上……”
山奴看向乐云,那副和外貌不符合的傻兮兮又浮现出来,看着乐云的眼神充满羞涩和迷茫,那意思特别好懂——不是你要帮我的吗。
乐云坏心眼的摇了摇头,“实在太胆大包天了,可怜他的主人还不到他的肩膀高,被抵在石壁上不上不下,气力微弱小腿乱蹬,好生无助……”
山奴在乐云脸上越发放肆的笑容里,也慢慢笑了,知道乐云在戏耍他,便上前一步,将乐云抱小孩子一样,驾着腿,托着屁股正面抄抱起来,搂在怀里,嘴唇到处轻贴,稀罕的要命。
乐云勾着山奴脖子,跟他黏糊糊的缠绵,吭吭唧唧的撒娇道:“我跨骨处青了一块儿……”
山奴抱着她走到床边坐下,一手搂着她腰,一手勾着她后脑,亲吻许久,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低声道:“对不起主人,我……那会儿没控制住,”山奴顺着两人相拥的缝隙朝下撇去,“青的严重吗?叫青黛用药酒揉一下……”
“那儿……怎么让她揉啊?”乐云吭叽,“她要问,我怎么说啊。”
“你给我揉。”乐云支使着山奴,把床头小柜子打开,从里头拿出一个青瓷瓶,塞给山奴,自己则伸手拉起衣摆,将青紫的地方指给山奴看。
山奴顿了顿,把腿上的乐云抱坐在床边,药瓶子也搁在了她手边。
乐云还以为他不乐意,谁料山奴按着她的肩,让她平躺在锦被上,接着倒出药酒在手上,快速搓热,再覆上乐云青紫处。
乐云眯眼看了山奴一会,闭上眼惬意的晃了晃垂在床边小腿,山奴单腿跪在床边,手上力度掌握的非常好,不轻不重。
乐云用脚尖有意无意的,去搔他站在床边上的另一条腿腿弯,感受他耐不住的轻微战栗。
她看向山奴,看他笔挺的鼻梁,轮廓利落的的下颚,薄薄的两片嘴唇,以及那双只要微微眯起,就显得锐利精明的眼睛,总算是知道什么叫喜爱。
特别是山奴对她那副,宛如对待世间珍宝的爱护,让她如同被温水顺包裹,舒适熨帖极了。
“唉,”乐云忍不住出声问他:“你原本叫什么名字?”
山奴动作一顿,又倒了点药酒在手心,快速挫着,借着热劲儿赶紧重新覆上青紫按揉,迎上乐云好奇的视线,顿了顿,迟疑一会,开口道:“叫……张大牛。”
“噗!哈哈哈哈……”乐云本来不想笑,她问了山奴的名字,想要以后都叫他本来的小名儿。
但是虽然她前生接触过寻常人家的名字,知道民间兴贱名好养活,听过二铁小石头木墩这样的名字不在少数。
但是张大牛这个名字确实是超出了她的预料,不因为别的,实在是因为山奴性格跟这名字过于切合。
乐云笑的花枝乱颤,在床上打着滚停不下来。
大牛大牛,山奴那身板精壮高大,确实和大牛贴合极了,最重要他给乐云的可靠感觉,温吞性格,甚至连偶尔出现在脸上的憨厚表情,实在是大牛成精。
山奴手掌悬空在乐云上方,见乐云笑成那样,又露出了那种无措的表情,乐云本来笑都要停了,看了一眼又翻过身撅起屁股猛捶床,小肚子要笑抽筋了。
山奴正要撤回膝盖下床,冷不防被乐云无意间蹭了几下,一股火瞬间窜上来,他咽了口口水,想起不久前在山洞里头那滋味,脸色更红了。
于是乐云笑劲儿总算过去,正要回头,就被山奴密密实实的按在锦被上。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外间的桌面上多了一块摊开的锦帕,两人抱在一起,细碎的吮吻彼此的眉眼口鼻。
乐云现在不光胯骨疼,尾巴骨也疼,她这一次终于严肃认真的分析了下,发现她大概就算现在去习武锻炼,没个四五年的功底,也经不住她大牛哥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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