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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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有玉佩为证。这个蝴蝶玉佩是江南名讲打制而成,当时我和你娘亲一人一半。喏,这里是半边玉佩,那一半不是在你身上就是在你娘亲身上。”老人听她这样说,慌忙回神这才从脖子上取下个玉佩递给她这样说。

“呵呵,这呀。我没有半边的,我倒是有一对整的,你老看看,是否和我这是一样的。”蝶衣看老人拿出的玉佩轻笑着也从怀中掏出一对玉蝴蝶问着老人。

“这,这,当时那工匠不说只有一块吗?这么又好好的出现了一对呢?这,这根本不可能。不可能。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女儿手臂上有个很奇怪的胎记。这绝对不会有假的。”老人拿着那对玉佩和他手中的比试。这一比,更是大受打击地喃喃摇头这样说。

忽然脑海中出现个念头,他轻笑着说,然后就突然去抓蝶衣的手臂锊她的长袖。

“你,大胆,小姐的袖子岂是你随便可以乱翻的吗?”绿袖看老人这样,上前一步,不由恼怒地质问着老人。

“喂,你,你这人有完没完呀。说就说嘛,还动手动脚的。”蝶衣也不防备老人突然抓她的手臂,恼怒着一把甩开老人的拉扯,闪到一边恨恨地说。心中更是怨恨和懊悔一起涌现。

自己干吗没事招惹他呢?惹得自己麻烦。

“我,我。蝶衣姑娘,看在老夫念女心切的面子上,你可否……”老人看她躲闪的样子,心中更是认定她就是自己的女儿。

上前一步,看着两女子都明显躲避他的样子。有点为难,但想着就要和自己的女儿相认,虽然这要求很不妥也很过分。但他还是满脸期待的看着她,低声相求着。

两人在大厅里争执着,却没注意到一边的花厅边,有个身影正在那花厅那里看着他们。这人不是睿王爷是谁?他本来只是想过来看下蝶衣,问候下她的。

没想到,听到蝶衣对老人不敬的话。一时好奇,才躲在一边静听。越听他的眉头皱的越近。原来蝶衣接近自己真的是有目的的,照这样的念头和情形来看,蝶衣和紫衣真是亲姐妹。

想着她平时依靠自己对紫衣的伤害,他心中的想法更强烈。看来这女人真的隐藏的好。可是听到后面的,她说是玩笑的话。他也怪异起来了。真的有种被搞迷糊的感觉了。

看着老人突然撩她的衣袖,他当时也很怪异。但听老人这样的解释。他心中也浮起说不出的犹豫和紧张。

因为他和蝶衣在一起那么久,说真的还从来没注意过她的手臂呢。老人的话,让他本来要上前呵斥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只是静静地冷眼在那里观看着。

如果她真是紫衣的姐姐,那以前的一切都好解释了。这蝶衣的心思,他真的可以说难以预料的。

但要是不是呢?他又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一个小妾就是对正室在怎么的争宠,也不会想是前世冤仇一样的那样加害,陷害吧?

所以对蝶衣的躲闪,倒是在他的预料之中。可是接下来的事,真的搞迷糊了他,也搞迷糊了老人。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紫衣和碟衣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好吧。看在你念女心切的份上,让你看一次也好。对了,老人家,那胎记在哪边的手臂上?”那知蝶衣沉吟了半晌,突然扭过身看着老人无奈地叹息着说。

同时问着老人。

“左边。我记得很清楚,”老人想了下,肯定地是。

“没记错?”蝶衣听他这样说,轻笑着反问着。

“恩,绝对是左边,我记得清楚,那年我教她写字,那胎记就在她握笔的对面的手臂上。”老人听他轻笑着反问。点点头,肯定地说。他可以打保票,当时蝶衣有五六岁的样子,他那时和她娘亲他们住一起。

看他写字她也嚷着要学,他记得很清楚,当时握着她手教他写字时,看到女儿另一只手上的胎记,他还轻笑着那天高兴还特意画了一副梅花图案是给她娘亲呢。

“那好,袁大人你看好了。”蝶衣听他这样说,轻笑着对老人说,然后轻锊起了衣袖给老人看。

阅读 是巧合吗?

睿王爷在花厅外看她锊起袖子,也不由凝神定睛向蝶衣的手臂看去。

但见蝶衣白皙的手臂上根本没有什么胎记,这下不但老人吃惊,就连睿王爷也大吃一惊。

“这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呢?”老人显然身受打击的踉跄退后一步喃喃说着。

“没有吧?我说袁大人是你认错人了对不?您老请问吧。”蝶衣轻笑着反问着老人这样说。然后放下衣袖向老人下着逐客令。

“这,这,对不住蝶衣姑娘,老夫……唉,不过你长得和我那遗失的女儿真的很像。那饶老夫得罪了,告辞。”老人听她这样说,再也承受不住内心冲击喃喃说着。神态说不出的失望和内疚,喃喃说着,然后就要转身离开。

“告辞,袁大人慢走。”蝶衣冷冷地说,然后转身淡笑着走向内堂。

睿王爷看老人出来,忙闪身到一边。心中则在嘀咕。她不是?她不是紫衣的姐姐,可是她为什么开始对老人那样咄咄逼人呢?

这真的不像他平时见到的那娇柔让人怜惜的佳人,完全的陌生,让他心中再次泛起疑虑。究竟那个才是真正的她?

老人此时的内心是汹涌澎湃。因为他满怀期望的来想查找自己的女儿,得到的却是这样的打击。失而复得的心情倒是让人欣慰,但再次失去那内心肯定是更加难过了。

“不可能,不可能,蝶衣你到底在哪呀?难道真的我们父女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吗?都是爹害了你呀,都是爹呀……”老人路过睿王爷身边,兀自还在低声的喃喃念叨着。本来睿王爷想等他走开,自己也跟着离开的。

那想老人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眼看老人要跌倒,他及时扶住了他。

“岳父……”

“哦,王爷。你过来了。”袁天其看着眼前的男人,慌忙回神强笑着喃喃说。

“是呀,怎么?岳父难道认识蝶衣?”虽然他知道老人到来这里的目的,但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轻问着老人。

“呵呵,也不是。只是老夫年轻时曾经有个女儿遗失了,这次来见到蝶衣姑娘,真的是太像了,也太巧合了。”老人听他这样问,神态说不出的潸然。因为这里毕竟是王府内院他这样闯进去。

但想着又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心中又念叨着女儿。自觉的向睿王爷这样说。

“哦,那蝶衣是吗?”睿王爷扶着老人走出蝶衣所在的院落,装做无意地问着老人。

“这,我也不知道。难说。”老人沉吟了下,这才对他叹息着说。

“哦,如何这样说?”睿王爷对老人的话更是诧异。

“唉,都是我年轻人一时的荒唐,留下的孽缘呀。当时我还年轻,爱好风月喜欢游山玩水。加上家底还可以,于是就和书童一起从岭南到了江南。在那里认识了江南名优韩小曼。于是就有了个女儿,取名叫蝶衣。”老人看他这样,心中还是念念,挂着蝶衣。

所以不自觉的向他说了当时的往事。

“韩小曼?”睿王爷听老人说到这,明显大受震动的样子。蝶衣和她娘亲也是来自岭南。可他说在江南,这,难道世间真的有如此巧合的事吗?

“是,她确实叫韩小曼。后来我因为家里给我定了一户亲。就是紫衣的娘亲。本来我想着这里有娇妻幼女的,要回去也带她们回去的。但又怕突然带她们回去,老人会动怒。于是把她们母女两给领回了岭南。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即使上给她们母女暂时安顿下来。还找了一个老妈子服侍着她母女两。”

“那后来怎样了?你娶了紫衣的娘亲,她们母女生气离开了?”睿王爷听老人这样说,不由猜测着下面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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