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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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爱美, 白得得尤甚, 就这么一件衣裳, 便彻底转移了白得得的注意力, 也忘记自己昨夜下定的要狠狠骂容舍一顿的决心了。当然这也是因为阴阳修容花的修复功能太强大, 这会儿白得得身上的痕迹已经是消弭殆尽、风过了无痕了。

白得得是在湖边找到容舍的, 他正低头在雕刻什么, 很认真很专心。

白得得倚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怪不得话本子里经常有句话叫:恨不能时间从此停止,岁月静好, 白得得都有些不想出这叠瀑图了。昨夜他俩还是没好意思在北德寺的清净地行事,容舍又把她拖入了叠瀑图。

白得得莫名有种感觉,好像这叠瀑图成了她第二家似的, 第一个家当然是已经遥不可及的东荒域得一宗。

白得得最后干脆坐在了门边看痴了, 直到容舍朝她招了招手,白得得才走了过去。

容舍将一支发簪插进白得得的发髻里, “你这品位真的还有待提高。”

白得得不解其意, 往水边探了探身子, 对着湖面看了看自己的头发, 然后摸了摸那发簪, “你刚才是在帮我重新雕这支食人树皇簪?”

容舍道:“这名字取得也太不雅了吧?”

白得得将簪子从头上取下,放在手里看了看。容舍依旧是顺着树根的形态雕刻的, 却又利用了那根型而在簪顶雕出了一朵将放待放的阴阳修容花。那雕工一丝人工雕凿的痕迹也无,仿佛天生就长这般。

白得得摩挲着那簪子, “你怎么想着帮我重新雕这簪子的?”

“嫌它丑得太碍眼。”容舍道。

白得得朝容舍呲了呲牙, 当初她拿到树根的时候,的确就是随便弄了弄就插头发上了,“你品位才有待提高呢,那叫野趣懂不懂?野趣!”

容舍拿回簪子道:“那我帮你把它恢复野趣?”

白得得忙地将簪子抢回来,傲娇道:“算了算了,也是你一片心意,我怎好辜负。”白得得将簪子重新插回发髻里,“那给这簪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修容簪吧。”容舍道。

白得得无语了,就容舍这种取名无能的人,还好意思嘲笑自己取的名字不雅?

为了不伤彼此感情,白得得还是决定不攻击容舍了,她摸了摸肚子,“饿了。”那么耗费体力和元神,即便能吸纳天地灵元,那也跟不上白得得的消耗。

白得得一边吃一边道:“你很喜欢吃蛋吗?”不然为什么叠瀑图里的龙也下蛋,凤也下蛋。

容舍道:“不是。当初本来是想养来吃龙肉、凤肉的,后来又觉得太麻烦,直接吃蛋比较方便。”

白得得眼睛一亮,“其实我最喜欢吃炙烤龙肉了,以后等我有了空帮你养吧。”

容舍道:“没那么容易如果想孵出龙凤来,还得去给她们配种。你的修为还浅了点儿。”

白得得立即道:“我最近隐隐感觉神桥有突破的迹象呢。”

容舍道:“很多人都有神桥突破的迹象,但是大部分突破了几百年,也未必能真突破。”

白得得道:“这里面是什么讲究?”

容舍道:“想突破到神桥境,修为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元神突破。而你首先要明白的是,你的神桥想通往何方。桥是架在两端的事务,一端是你,另一端你希望是什么?”

白得得很没志气地道:“鹊桥?”

容舍起身将白得得面前的餐盘收走,“快去炼器吧,离比斗也没多少日子了。”

白得得本来还想赖一会儿的,但是想着容舍肯定又要说她不思进取。看见容舍把得一宗经营得如火如荼,自己却寸进也无,白得得自然也有了斗志,总不能落后容舍太多,今后叫人说她配不上容舍可就不爽了。

不过白得得炼器时,容舍也在旁边陪着,她做她的事,他忙他的推演。即使不抬眼,也能感知他的陪伴,白得得觉得自己不仅没分心,反而效率还更好了。嘴角一直带着笑,心情好,炼器的灵感就多。

只是晚上的气氛可就没这么融洽了。

傻鸟在树上安胎,听见屋子里白得得和容舍争吵,不仅胎安,心也很安。它竖着耳朵偷听,恨不能容舍把白得得这不要脸的女人狠狠教训一顿。

只听屋子里白得得道:“为什么不可以啊?”

“昨夜我早就说过,下不为例。”这是容舍冷清的声音。

“我不同意。”白得得道。

傻鸟默默地给容舍加油打气,为了自己的贞操,可一定要坚持。

“你自己难道忘了你昨夜说的话?你不是说如果再求我,你就是小狗吗?”容舍道。

“草包狗。”这是傻鸟给白得得取的新绰号。

白得得被容舍说得一愣,昨夜受不了的时候,她的确有说过这种气话,但是那也只是气话。很快白得得就理直气壮地回道:“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也完全可以不可信啊。”

傻鸟无力地抬起翅膀捂住了捂眼睛,白得得还真是个奇葩,真不知道容舍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挑哪个不行,竟然被白得得这种骄傲任性,不思进取的草包给拿下了。傻鸟连连“啧”了好几声,所以说世事难料啊。

不过拿下就拿下吧,傻鸟心想:容舍啊,容舍,你可一定要大振夫纲,好好管束白得得,狠狠教她做人。

“得得,你做什么总是执着双修这件事?”容舍揉了揉眉心问。

因为她不要脸,傻鸟答道。

白得得道:“不是我执着,可是别人都是这样做的呀。”白得得很不地道地把南草带她去看新婚夫妇的事儿给供了出来。

容舍道:“你少听南草忽悠,他自己脑子里都是一团草,你听他的就成了傻鸟嘴里的草包了。”

虽然听容舍说白得得是草包,傻鸟很高兴,但是听他也叫自己傻鸟,傻鸟就想杀人了。

“我自己会判断。”白得得气道。

“你会判断什么?那男子年少气血盛,行那事并非就说明他痴心于那女子,不过是少年郎自己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罢了,因此才会被南草一勾搭就动了心肠。”容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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