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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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南草勾搭他了?”白得得敏锐地问。

容舍咳嗽两声道:“你同左析羽比斗后不知所踪,我难道不能关心一下你的行踪?”

白得得被容舍这句话给忽悠得立即转怒为喜,上前抱住容舍的手臂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年纪已经很大了,气血已经衰退?”

傻鸟的耳朵立即又竖了起来,替容舍答道:可不是么,都是老妖怪了。

容舍从白得得手里把手臂抽出来,转而捉住她的手道:“不是。只是人成熟后,我的情感不再被欲望驱使,我中意你是想要灵魂上的陪伴,并不在乎肉0欲,你明白吗?我中意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肉体。”

白得得求知欲很强地道:“那我现在渴望你,是因为我年少气血盛吗?那我不找你,可以找别人解决我的气血盛吗?”

傻鸟听到这儿,已经兴奋得坐起来了,在心里呼啸道:居然想给容舍戴绿帽子,快点儿收拾她,容舍。

结果傻鸟却听见容舍道:“是我的错,倒是忘了你还年少。”

接下来又是,“只是我们还没成亲,如此行事,你爷爷和爹娘定然会说我欺负你。”

最后则是无奈的低叹,“下不为例。”

傻鸟坐在鸟窝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自己的肚皮,对自己肚子里的蛋道:特么,容舍就这么又被白得得拿下了?狗屁的守身如玉,我还以为他十万年不近女色那是真的清心寡欲呢,现在看来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色0鬼,白得得抛个媚眼,他就荡漾了。他那叫拒绝得吗?整个儿就是一欲拒还迎好么?哼哼。

早起,阳光照在眼皮上时,白得得就没晚上那么厚脸皮了,她抬起手背挡了挡阳光,看向旁边正给她剥水煮蛋的容舍道:“其实这双修的事儿也没多舒服,我也不是喜爱双修,只是觉得这样两人能更亲密,增加点儿感情,对吧?”

容舍认真地剥着水煮蛋,没回答白得得。

白得得托着下巴想,本来就没多舒服,有时候容舍失控,她还会疼死,容舍是没看见他自己的眼睛,偶尔白得得偷偷睁开一下,看到容舍那要吃人的眼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用生命来求欢。

当然前面还是挺舒服的,容舍吻过她肌肤时,才会让白得得有一种真正被喜爱的感觉,疼的时候也会有原来不是做梦的欢愉。

白得得这儿还没回味完呢,就见容舍抬手招来了窗外树上养胎的傻鸟,并把手里的水煮蛋递给了傻鸟。

傻鸟捧着容舍亲手剥的白嫩嫩水润润的凤凰蛋,眼泪都快感动得掉下来了。

晚上,白得得变身厚脸皮人再次求欢的时候,直接就被容舍给严厉拒绝了。

“那种事情本来就没多舒服,何苦执着?”容舍道。话虽然婉转,但态度确实拒人千里之外,任由白得得打滚撒泼,撒娇耍痴皆无动于衷。

傻鸟在鸟窝里笑得捶胸顿足,涕泗横流,感觉自己的产前抑郁全都被白得得治好了。不得不说,这叠瀑图里太清寂,有白得得成天给它演戏,这日子过得才热闹。

打从那日之后,白得得这一月里就再没近过容舍的身,她使尽浑身解数也没用。

到比斗那日,白得得又问容舍,“你真的不能去看我跟钱钩月比试吗?别说什么让我分心的话,我才不会。”

容舍道:“我去了,就是得一宗指使你挑衅玉山书院,那你如何还能当堂首?”

这话在理,白得得道:“那你我二人的关系岂非也得隐瞒咯?”

容舍道:“不过是暂时的,等你救出你舅舅,就不用了。”

对于关系公不公开,白得得是没什么执念的,于她喜欢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都是她自己的事儿而已。不过白得得还是问了容舍一句,“那我能跟兰有雪说我们的关系吗?”

容舍道:“你精力浪费太多在闲杂人身上了。”

白得得抬起下巴道:“我自己的精力,我就高兴浪费。”

容舍还能说什么?

白得得从容舍的禅室走出去时,远远就看到了过来的兰有雪,因为容舍每天都有事儿找兰有雪。

白得得传音给容舍道:“快搂住我的腰。”

容舍没动。

白得得侧头霸气外放地看着容舍,最后看容舍还是不动,就开始鼓腮帮子。

容舍上前狠狠捏了一把白得得鼓起的脸,逼得她不得不张嘴“放气”,白得得捂住脸颊气得跳脚地看向容舍,“容舍,你……”

“宗主,白姑娘。”兰有雪此时已经走上前,朝二人行礼了。

白得得憋屈地揉着脸颊,撇开头不吭声。

“有雪,你先进屋等我吧。”容舍道。

兰有雪又朝白得得笑了笑,然后进了容舍的禅室。

白得得才懒得理容舍了,快步开始往外走。

容舍上前拉住白得得的手肘道:“白得得,你有脑子没脑子?”

白得得心想这人不仅不配合自己秀恩爱,现在居然还进行人身攻击了?

“就你刚才那么刻意,傻子也能看出你的动机。只有没拥有的人才会刻意去炫耀。”容舍道,伸手在白得得的脸颊上摩挲了一下自己刚才捏的地方。

白得得大概是明白容舍的意思了,“你是说你差点儿把我脸上的肉捏掉就是不刻意的炫耀?”

容舍没说话,但那表情却是默认了。

白得得想了想,倒是也想不出容舍捏兰有雪脸的样子,“可是这样的话,给别人的印象就是,我老受你欺负。”而白得得想呈现给别人的样子,那就是容舍对自己言听计从,因为白小姐的虚荣心一直都比较旺盛。

容舍想了想道:“那你可能需要勤修,才能欺负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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