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熟悉的味道与触感,却并没有让他有往常那种满足又安心的感觉。
皮毛化作的法衣被消去了,简直与一只剥了皮的兔子毫无区别。
被其他的织物缠紧,恍然间,容秋莫名想起村里的杀猪匠。
一块块红白相间的肉放在案板上,而他被搁置在颜方毓的外衣,也像他刀下待宰的猪羊。
……他看起来好饿。
周身那种有些癫狂的气息,让容秋想起他小时候遇到的那头饿了三个月肚子的老虎。
他要……吃了自己吗?
之前的时候,他也确实说过要凉拌自己的耳朵……
“颜……唔!”
一条窄绸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缠住了容秋的嘴巴。
又因为那条绸布实在太窄了,又绑得太紧,直接从他唇缝间勒了进去,卡在容秋齿间。
让他的双唇闭合不上,无法口齿清晰地说出话,只能发出些含混的字句。
“唔唔唔、唔唔……!”
容秋徒劳地挣扎几下,瞪大眼睛看向上首的人,瞳孔因恐惧而微微缩小,方才未流干净的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淌了下来。
容秋在对方掌心中做一只无礼撒欢的小兔子太久了,久到他根本没有意识到,那人笑眼下藏着的向来是杀伐果决,独断专横。
只是从来纵容他罢了。
像是被对方惧怕的目光刺痛,颜方毓沉默了片刻,将容秋面朝下翻了过去。
一团毛茸可爱的尾巴团缀在容秋的尾椎骨上,再往下,是一双分外修长的腿。
小兔子一身神通都在腿上。
他的双腿笔直,流畅的线条中透着一股隐隐的力量感。
因此腿跟延去的臀又格外挺翘结实,滚圆的两团像成熟的桃子,饱满的桃肉几乎要撑破了皮,雪白上透着雾盈盈的粉。
颜方毓手心一阵轻痒,忍不住一掌掴在他屁股上。
容秋:“唔?!”
容秋:“唔唔唔??!”
他还被按趴在颜方毓的外衣上,只能尽力转头朝后看去,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容秋知道有些坏动物吃之前就喜欢玩|弄食物,老婆也要像那些恶劣的大猫猫小猫猫一样,玩一玩再把他吃掉吗?
容秋十来岁后就有别于普通凡兔,爹娘就很少打他屁股了!
此时被颜方毓这样打,与其说是疼,不若说是羞耻更多。
此时容秋的羞怒大于恐惧。
——他已经是只大兔子了,不该被像只小崽一样教育!还不如直接吃掉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