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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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無雙再一次有意識,是在飯桌前,而那纏了她一整天的男人仍然在身後擁著她:「我不想吃……」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是睡覺。

相對於公孫無雙懶洋洋的模樣,皇甫煞倒是一身清爽精神:「晚上沒氣力玩時,不允妳哭饒。」他邪惡地咬了下她睡意濃濃的臉頰。

「哼,我從來都沒說要在晚上玩那種事情!」雖然是這樣說著,但公孫無雙還是懶散地張了嘴,好讓男人餵食。

「妳那兒的味道好香……」放下那被清空的墨碗,他的手自然地便探向那一直誘惑著自己的花唇。

「唔嗯……別這樣!」手無力地推抗著那隻正在侵占她的大掌。

「愈來愈濃了……」皇甫煞不理那無力的抵抗的小手,另一隻手慢慢磨擦著那纖柳的腰身,看見她氣喘喘,才把那在裙底內的巨掌轉探入褻褲內,一觸碰到花篷間便感盡是濕滑。

「不要啊……」公孫無雙咬了咬牙,不願意地槌了槌那支撐著自己的手臂。

「這麼敏感,嗯?」抽出那沾了花蜜的手,在她眼前張玩弄五指,當那滑溜溜花露黏附著掌心落下時,皇甫煞將那掌送至薄唇邊,只是輕輕嗅了嗅那香濃的味兒,然後歎息了聲伸出舌尖嚐起那甜蜜來:「又香又甜……讓我直接喝新鮮的……」接著只見他跪到她雙腿間,在她那帶點驚愕帶點期待的目光下,挽起裙擺、扯脫褻褲,她本能地害羞地合起腿來,他也不急著架開,兩隻大手伸向她背後,托住那圓渾的臀瓣:「把腿兒放在我肩上……」他聲音沙啞、目光灸闍地誘哄著。

「你、你現在這樣玩了,晚上不準再玩……」這樣說完,公孫無雙才在那似要吃人的目光下微緩地張開了腿心,聽著他指示地將雙腿分別架在那寬厚的肩臂上,然而雙手卻忍不住羞意遮上臉頰上,卻因為看不見反而更加敏感:「別看了啊……」在那粗喘的呼吸聲消失後,她只覺得腿心傳來的舒服感,令她腳趾頭都受不了地弓縮了起來。

「……」皇甫煞沒有再說話,只有將頭顱埋得更深,他靈活的舌頭,像水蛇般探進花穴內,更甚至故意頂弄花壁內的嫩肉,方便引發出更加多的蜜液。

「唔嗯啊啊……」公孫無雙舒服得瞇起了眼,甚至不再遮臉,一手按在男人的後腦上,另一隻手伸到唇邊輕咬著,就怕那淫媚的嬌聲傳得太遠:「我不行了嗯啊……」接著她整個身子向後一拐,雙腿夾緊,再虛軟下來。

皇甫煞喝盡蜜汁後,才起身橫摟起那早已癱軟的嬌軀走至床沿,把人放下後才解脫下褲頭,再輕壓上女軀,然後將那早已熾熱的男性,攻佔入濕軟的花壇內:「啊……」才探入那還在餘悸中的花徑內,便舒暢得令他控制不住地猛攻起來。

「煞嗯啊……」公孫無雙臉頰上盡是情慾未退的紅霞,卻還是主動地擺動著腰臀,直到男人帶領著她再走向慾海的頂峰。

銀光灑照,月兒不知在何時探了頭,提醒了在床舖間被玩弄著的人兒:「不要嗯、你答應啊……」女人騎坐在男人身上,嬌媚地抗議著。

「我答應?我什麼也沒說嗯……是這兒嗎?」皇甫煞強逼著女人與自己十指緊扣,腹間卻是有力地往上頂、用力推著。

「啊不、不要……」她頭髮飛散地喊叫著,卻擺脫不了那支持著自己的男人,往往就在覺得自己要被撞飛時,卻又會很快地跌落,而每一次都會令男人探頂得更深。

「不要?」皇甫煞很容易地推倒了那騎乘著自己的女人,然後把軟枕墊起那圓潤的臀兒,再將那軟嫩的腿兒屈曲起來,將它們貼著她平坦的腰腹上,好讓自己頂撞到最深。

「啊啊、我嗯……輕點、輕點兒……」公孫無雙兩手緊抓身下的床單,揚首低泣討饒,只是男人像瘋了似的聽不見,更是賣力地進出著。

「妳把床單都弄濕了,還喊不要?」皇甫煞懲罰地重刺了數下,再停住在花穴末端,他神色未倦壞邪地用頂圓磨轉著花蕊,就是不再抽動。

「嗯……」公孫無雙自覺一陣陣癢意從腿心深處流轉著,就似是有數千萬隻蟻兒在花穴內行走著,惹得她渾身難耐無法舒展眉心:「求你唔嗚……」

「求我怎樣?」他還是不動,存心要將人逼瘋。

「求你、你啊啊……頂到了、別停啊嗯啊……」雙腿被人合著拉起,齊放在肩上,接著那如蟻咬的癢意被猛獸般的抽擊取代,引得公孫無雙無所防備地嬌喘連連。

「喜不喜歡我這樣對妳?」男人突又把女人反轉個身,要她挺起圓臀背對他跪臥著,再把軟枕移向她的額面,拉起那雙無力支撐的嫩臂,向後反輾後,像騎馬似的急衝起來。

「啊嗯、喜歡、好喜歡……」公孫無雙額靠軟枕,目光迷醉地從身下看往兩人交合之處,一下子又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還要哦、啊嗯……」但小嘴卻只能不停地呻吟要求男人給予更多。

聽見女人失控啼訴,皇甫煞再無法忍住,更加剛猛地抽插起來:「妳這樣教我怎捨輕饒啊……」

「嗯嗯……要死了啊啊……」公孫無雙無力地哭喊起來,急遽收縮的花徑讓她全身散出粉紅色:「啊別、不要那兒唔……」她柔弱無骨地被人從後拉起,男人逼使地要與她氣息交纏,頂立的花蕾被無情地搓揉著,腿心的花穴被激狂的插弄,在雙重的歡愉中,她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但玩弄著她的男人還是不肯這麼便放過,只見皇甫煞薄唇緊貼上敏感耳貝,然後申出舌頭輕探進她的耳渦內:「還想不想要?」

「啊、不啊要嗯……」公孫無雙玉臂勾上男人的頸上,媚慾姿態,盡是被人逼了出來。

「真的?」男人像是覺得玩得不夠,讓原本扶撐著女人腰間的大手,慢慢地划向兩人交合處,長指使壞地在花苞外或輕或重地扭轉著那在外的花核、花珠,然後他在脆弱的花苞內帶動出更多動人的蜜露。

「真啊啊……」女人不能控制地抽搐著全身,那粉紅色的身軀更轉為艷紅:「饒了哦、啊嗯……」她耳聽著兩人肉體交合間,那水滋滋的情慾聲,再也無法不開口討饒。

「留在我身邊一輩子?」皇甫煞卑鄙地邪誘著。

「嗯、好啊……」公孫無雙根本聽不清楚男人在問她什麼,只要男人肯放過她,她什麼都答應。

「真乖,讓我好好疼妳。」接下來,男人沒再說話,只是不停地進駐、欺壓那不斷求饒、哭喊的女軀:「殤兒啊、妳這妖精唔……」最後,皇甫煞才在那早已暈厥的人兒體內深處解放出所有愛慾……

在午夜,金碧客棧的庭園石桌上,有一對男女在月光下汗水交纏著:「啊啊煞、不要嗯……」公孫無雙那喘弱的呻吟聲,令人猜想她到底被男人玩弄了多久。

「妳這樣咬著我是不要嗎?」男人喘吼著,也不禁令人想像,他到底欺侮這身下的女人多久了。

「你壞啊、就欺負哦……」女人無力地說道。

「我就愛欺妳、就是要對妳壞!」皇甫煞抓住女人的香肩,忽地猛刺起來。

「啊啊不唔……」公孫無雙到達極致的呻吟聲,被男人全都吞到嘴裡,同時她感到花穴急劇收歛,然後男人直壓向花蕊深處內,一陣熱流便從腿間傳開。

「咱們回房再玩。」過了良久,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道。

「不要、我不要了!」那被人壓在身下的女人驚惶得想逃。

「妳懷上孩子後,可以玩少些……」皇甫煞一臉像給了她天大恩賜的說著。

「你瘋了,我又不是神,怎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懷上孩子,你這樣一直玩,不讓我休息,懷上的孩子也不會健康!」公孫無雙驚怒地罵著。

「再玩一回……」男人不理會女人,便又律動了起來。

「我不啊、你卑唔……」鄙字連帶女人的呻吟聲,再次消失在男人的嘴裡,夜才正要開始,他的玩樂也同樣……

晨光從黑暗中乍現,為沈寂的大地帶來了生氣,鳥兒在春晨中啼唱著美妙的歌樂,只是公孫無雙卻沒心思享受這種寧和,因為她的思緒全都集中在男人那兒:「不、頂到了啊嗯……」嬌軟的身子瞬間染上了粉紅色。

「唔哼……」皇甫煞輕哼了聲,將那勾纏腰身的嫩紅小腿改架上肩頭,另一隻手伸向床頭,解開那束結的絹帶,然後同樣被沾上慾潮的嫩臂被人拉至唇嘴:「好不好玩?」他吻了吻腕寸上的紅圈印,腰腹間探得更深更重。

「嗯嗯、我不行了……」她弓起背心後,再緩緩跌落至凌亂的床單上。

皇甫煞緊抓住那嫩紅的臀瓣,用力地頂進抽扯中的花穴,當圓頂觸動到那深處的某軟點時,他幾乎舒服得低吼了聲:「真想一輩子留在妳裡頭……」邪惡地咬住乳尖道。

「啊、就這啊哦……別停嗯嗯……」公孫無雙半張媚眸,喘息地看向身上的男人喊著。

「愛不愛我這樣?」他忽地轉動地頂進花壁,再磨擦地重探花蕊。

「愛呃、還要嗯啊啊……」潮紅的臉頰嬌憨地呻吟著,當男人在抽刺中轉輾她的腰身時,瞬間便令她到達了慾點的高處。

「舒不舒服?」皇甫煞隨由她軟癱地背躺在身上,雙手撫了撫那繃緊了又鬆軟下來的大腿,再摸上充滿花蜜的交合處,聽見她敏感地抽喘了下,才輕搓弄地那頂站的花核,滿意地感到花徑間更為濕潤,另一隻巨掌摸了摸那細緻的柳腰後,緩爬上那奶香極濃綿乳,輕柔地揉握起來。

「啊嗯、輕點兒……」她輕蹙著眉心,表情似是痛苦又似喜悅。

間頂弄的動作更是沉入:「又到了?」

「啊哦、要死了啊啊嗯啊……」公孫無雙躺在男人胸膛上頭顱不停搖晃,自主地把腿兒架向粗實的大腿外,好讓男人撞得更深、更疼惜她。

「小老鼠……要我嗎?」皇甫煞捉住那輕盪的小腳趾,急遽地衝擊地那濕漉漉花穴起來。

「要嗯、別頂哦嗯……」她忽地用力抓緊男人的臂膀,頭一揚喜極的淚出不自覺流了下來:「煞、給我啊啊——」

皇甫煞咬住那圓滑的香肩,重頂數下,再吻住懷中女人的泣饒聲:「殤兒、殤兒啊……」他背脊發麻,忍不住低吟地喚著心愛女人的名字,甚至摟擁起那脆弱的人兒:「我愛妳!」最後猛頂一下後,才在她溫柔包含著他的花苞柔處解放……

當他抽離她時,花苞暖柔得令他不自覺地停駐在內,捨不得離開,直致花徑靜止收縮,皇甫煞才再次退出:「唔哼?」他輕哼地看著蜜露與白液合混而成的任餚緩沿那粉嫩的腿兒滑出,眼底再次撩起了闇火。

「唔不要了……」公孫無雙在昏睡中抗議,但身子卻主動地偎依著他。

知道她是真的被累壞了,皇甫煞心疼地吻了吻那淚痕,才將人抱了起來,帶至浴桶中,當他清理完兩人的身子後,便幫她披上單衣,再把人抱回已被清理過床鋪上:「真是可憐的小傢伙。」他低頭探向那早已充血又紅腫的花芯外看了看,用沾滿透明的藥露長指,緩慢地探進花穴內,輕輕柔柔地將藥露抹滿整個花谷,卻又因為抽出的長指沾著蜜香,而惡意地逗弄了起來:「真會勾人,這麼不想我放過妳嗎?」

「唔嗯、涼涼舒服……」女人夾了夾腿,才呢喃地說著。

男人輕哼,抽出長指,再幫女人穿上褻褲蓋好綢被後,手放在她腹間輕撫:「別再走了……」他輕輕地喃著。

「唔……你不睡嗎?」腿間涼涼的舒服了,但找不到那熟悉的體溫,逼得公孫無雙不得撐著睡意起來問。

「妳要我一起睡嗎?」皇甫煞目光痴迷地,伸出手輕撫向那頭紅黑的髮絲上揉著。

公孫無雙沒有回答,只是用著情慾未退的臉頰蹭了蹭他的胸膛,找到舒適的位子後,便在他懷中安穩地睡著。

他目光追尋著她溫馴的模樣,薄嘴不自覺地輕輕歎息:「妳這個小騙子。」親了親那含笑的嘴角,皇甫煞才抱著她一起睡下,然而他的思緒卻飛得很遠、很遠……

在皇甫煞的記憶深處,永遠住著一個女人——皇甫殤。

這是闇天皇朝皇室的醜聞,因為皇帝竟然立親妹為后,而且還讓她獨佔聖寵,最後甚至懷上龍種,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最要令皇朝中大臣回避的事是皇甫殤的死因。

這話題是一個禁忌,無論在宮外或宮內,敢在煞皇的南國內提起一個字,下場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但正所謂山高皇帝遠,南國這樣大,總不能每個地方都管得到吧?

所以,總會有群不怕死的人,會在茶餘飯後討論,這充滿神秘詭異的傳說。

而同時也因這群人,造就了皇甫煞踏上了煞皇的路、踏上了雙手沾血的生活。

「黑面大哥,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公孫無雙花園中的鞦韆上,雙腿有一下沒一下地輕盪著問。

黑面大哥正是黑炎,此刻他臉色不怎樣好,也不算難看:「難道妳是真沒發現女繡不見了?」

「女繡……」公孫無雙輕喘了聲,臉色微微難看,然後又裝作無事地盪起鞦韆來。

黑炎冷哼了聲:「公主的事,妳敢追問下場也會一樣!」

接著,有一段的時間,公孫無雙默然,只見她垂眸望著那乾淨的麻繩,腦海中便想起早上男人將她帶來這裡,說的第一句話:「妳最喜歡這玩兒。」那時她差一點就要揚巴掌送往他的臉上,卻又在看到那沾著木料的衣袖時,心軟了下來。

這鞦韆是他親手造的,想他堂堂一方霸主,竟為了一個女人,做這種卑賤的事,意會到這一點的她,心酸得想直想掉淚,在那瞬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也不得裝不在乎,她內心充滿了對皇甫殤的嫉妒,甚至覺得皇甫煞愈對她好,她的心便愈覺得寒霜。

「我長得跟她像嗎?」忍不住的,她還是問了。

「不、這世上沒有女子會長得跟公主像,除非……」黑炎故意一頓,見那坐在鞦韆上的人急著過問,才嘲諷:「妳與宮裡的女人沒有分別!」

望著那厭惡的目光,公孫無雙才驚覺自己的心因為愛變得醜陋,她竟然嫉妒一個死人,難道她要變得跟那些為愛而瘋狂的女人一樣嗎?

「不……」公孫無雙驚惶地搖頭,然後像下了什麼決定似的站了起來:「黑面大哥,你很討厭我吧?很想我離開皇甫煞吧?」當然沒有人回應,但她還是繼續:「那請你幫我,讓我離開他、讓我逃走!」沒錯!她怎能忘了當初的決定呢?

既然,她沒有信心不變,那就讓她在還活得有點自尊的時候,離開吧!

「哼,我為什麼要幫妳?」黑炎冷冷地道,他完全不同情眼前這個被愛所困的女人。

「就憑你剛才故意告訴我皇甫殤的事,既然要我離開是你的目的,你就要幫我!」看見黑面大漢還是沒什麼神緒,公孫無雙更是激動:「難不成你要讓我走得不乾不淨?」

聽到這,黑炎終於有反應:「不乾不淨?」

「要是我就離開了,皇甫煞不會懷疑嗎?他會猜疑有人故意放走我,那個第一人選便是你!將你派在我身邊,不就是要監視我嗎?」緩了緩口氣,公孫無雙又覺得有點奇怪:「又或許是……他在考驗你的忠誠?」捂住了嘴,她倒抽了一口氣,然後驚懼地觀望四周,就在要鬆下一口氣的時候,拍掌聲突然從她身後傳來,嚇得她腳下一軟,然後有人從後摟抱住她。

「黑炎,你退下吧!」皇甫煞與下屬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才冷道。

「是!」與往常一樣,黑炎絕對服從地答了聲,只是他走前的目光,竟奇異地觀望了公孫無雙一眼。

被人留下來的公孫無雙挺直了背,她小心翼翼地呼吸著,就怕身後的男人會突然發怒,就在剛才她發現到,自己被算計了,而計劃這一切的,當然是身後擁著她的男人,說真的……她有點害怕。

皇甫煞手背輕掃向那流出冷汗的頰邊,然後他輕喃:「妳搗蛋的性子,倒也不會變……就這樣想激怒我?嗯?」

「我、我我……」我了很久,還我不出個了然,公孫無雙只覺大禍臨頭,她甚至想歪種地脫離這個正十分溫柔禁錮著她的男人。

「是阿、是阿!」公孫無雙身子僵直地任由男人抱著,她甚至不敢回頭望向男人的臉色。

過了良久,公孫無雙幾乎懷疑男人怒極失常了,才又聽到男人道:「……妳真的這樣想離開我嗎?」那橫在她腰間的臂力突然加重。

「我、我沒有!」她痛得直皺眉頭,卻又不敢痛喊出聲來,就怕會刺激給身後的男人。

「妳知道嗎?」男人的頭靠在女人細嫩的脖頸間吞息問。

「什麼?」公孫無雙驚得口音帶抖,卻還是不敢看向男人的臉龐。

「我這樣往這兒一張嘴,咬下去……」皇甫煞輕吻了吻那充滿香汗與疙瘩的脖子:「就能把這可愛的小頸咬斷!」然後,他輕咬住女人的動脈不動。

那在脖上的粗喘,很明顯是一種無形的威嚇,逼不得已公孫無雙終於說:「讓我轉身好嗎?」然後,她感覺到脖間牙輪先重咬了一口,再輕啜吸了一會後,才離開,接著她的眼很快對上一雙帶著怒濤的墨眸。

皇甫煞瞇起眼,瞧著那雖帶怯意,卻還敢與自己對目的水眸:「哼!」

「唉……」公孫無雙輕歎,只好硬著頭皮地上前主動摟住男人的腰身,明明就是他惹她傷心,怎最後做錯事的人,反而變成了她?

「妳這算在跟我道歉嗎?」男人脾氣有點壞地問著,但兩臂卻還是摟住那纖弱的腰身。

「我有做錯事嗎?」她才這樣說完,圓臀便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會想逃、還不是……」有點不服氣地咬住唇,她是不太想說出那個理由,但又怕這樣男人不會輕易放過她。

「怎樣?我在等著聽!」皇甫煞臉色陰霾地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個人會想逃,是因為有一天這個女人發現自己愛上了……」公孫無雙可以發誓,她聽見那個抱住她的男人笑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唔!」這話的尾音,消失在烙下的烈吻中,直到女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皇甫煞才意猶未盡地輕抵住她:「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那這個想逃的女人,被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抓到後,可以緩刑。」男人寵溺地咬住女人的耳貝道。

「緩刑?」被吻得有點迷茫的女人,輕輕地重複著男人的話。

將站不穩的人兒,抱摟住地坐上鞦韆板上:「就罰妳陪我去東北國土……」皇甫煞懶散地宣告,然後他的手伸進裙擺內,直探上微濕的花穴內,長指使壞地搗弄著。

「唔嗯、不是說緩刑……」公孫無雙無力地軟坐在男人的腳上。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男人邪惡地說著,然後解開褲頭,扯下女人的褻褲:「坐穩!」拉住那不安份的小腿,他沉腰一探,便進入了緊蜜中。

「輕點、你這樣我不行了嗯嗯……」公孫無雙一手勾住男人的脖頸,一手抓住身旁的繩索,腰臀輕擺。

皇甫煞看著那似痛苦又喜悅的神情,便更加亢奮地挺動腹間,另一隻手隔著衣衫輕磨起那頂硬的乳尖:「喜不喜歡?」

「喜、喜歡啊啊……還要……」她著迷地擺動腰臀,學起男人或輕或重地磨轉著。

「是要我頂這兒嗯……」男人享受女人的偶爾服務,還在她想要起身抽離時,故事往上重頂。

女人咬住唇忍住那媚絕的聲音,然後閉起媚眸讓男人帶領她走向情慾的頂峰:「唔啊啊……」公孫無雙受不住那狂猛的進攻夾緊了雙腿,逼得男人無法不站起來,刺探得更深地懲罰她。

「該死的啊……」或許是女人今天嬌媚,令皇甫煞也忍不住跟隨著她一同地直上慾海的終點,在種子灑滿花苞後,他急狂地再懲罰了她一回後,才退出她體內,然後當兩人分開時,那混合的佳餚沿著那收縮的花徑中,滴落在鞦韆的板凳上,印證了女人被疼愛的痕跡……

雲雨過去,公孫無雙依偎著男人堅實的胸膛,眼媚如絲、唇瓣微腫、臉色含春、衣衫凌亂、氣息微喘:「去東北國?」做什麼?

「南國與東北國每隔數年,也要互相交流,以表交誼,今年剛好到我去拜訪暴君,誰知半路上遇到妳,已拖延半月……」憐愛地親了那懶洋洋的人兒一下,才笑道:「有這麼累嗎?」

公孫無雙聞言臉紅了紅:「你還好意思問?」也不想想是誰學她兩天沒下床,現在剛能走動沒多久,又被他那樣子玩兒,現在她還能撐著跟他說話,已經不錯了,還問她累不累,他是人不是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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